第421章

  一見我從機場的出口通道出來,身著吊帶短衫性gan裝束的孫春翎就喜滋滋地迎上來,一把將我的提包給搶過去,可憐我酒意仍濃,一個趔趄,差點被她給拌倒。看著我差點摔倒,孫春翎才意識到我醉酒了,她近到我的身邊,嗅了嗅我的身子,又跟到我的跟前,看了看我虛迷的眼神,然後用手挨著嘴巴,裝作扇了扇,說好臭、好臭。我沒有理她,她卻再次近到我的身邊,將我的腰挽住,然後架著我的身子,將我塞進她的福克斯裏邊。


  呀呀,望哥,你喝這麽多幹嗎呀?你看你,不是說自已不喝酒的嗎?怎麽會醉成這樣。孫春翎一邊關車門,一邊數落我。我張嘴向她噴了口酒氣,咕噥著,這還不是被你氣的!你要不氣我,我才不會喝這麽多酒!這冷風一吹,我還好受一些。孫春翎說,我就是去你的辦公室發了通火,這也能氣到你?你就這點肚量?難怪嘍,人家說肚量不行的人,酒量也不行……朝著市區走的時候,我不管不顧,又在孫春翎的車裏沉沉睡去。


  雖然離喝酒已經過去三四個小時,但不知申總和老劉這兩貨,給哥灌的是什麽牛馬尿,這頭,真是劇烈地疼,胃裏有些泛酸,眼皮抬不起來,渾身上下,軟成一團,比一晚上行了四五次房shi,更不想動。也有可能,這酒液儲存在胃裏,隨著飛機和汽車的晃動,在胃部晃啊晃,這樣的晃來蕩動,加重了酒精的在血液中的融合程度——反正,我是不可竭製地醉了,渾身癱軟地從北京醉到深圳。


  孫春翎慢悠悠地開著車,也不知載我走多久,我似乎記得說過,讓她載我去羅湖去,也或者壓根沒有說過,反正我真的是記不得了。或是她車技也不是特別好的緣故,反正這一路讓我心焦煩燥,在過紅綠類的時候,她還來了幾腳急刹車。我就突然感覺很不好受,車窗玻璃都沒有來得及,就哇得一聲,似乎不能用吐那樣,得用噴那樣,哇哇幾口,就吐在自己的衣服上,褲子上,車裏邊的四季座墊上……


  這惹得正在開車的孫春翎哇哇大聲,說望哥你怎麽是這樣啊?嗚嗚……這是我借的同事的新車啊?我深吸一口氣,抹了抹嘴角,隨即又打開車窗,待嘴裏的髒汙之物全吐出來之後,任汙穢亂流,我卻又慢慢地將眼睛合上。頭痛欲裂,暈頭轉向,這就是我當時的感受。


  “喂,給我紙巾?”我有氣無力地朝著孫春翎招呼。孫春翎側眼一看,說,紙巾有什麽用,你就用衣服擦下算了,這麽多,怎麽可能用紙巾?我一見,也確實紙巾不抵用。便用衣袖,拂了把嘴角,然後不管不顧。


  車內彌漫著一股巨da的酒與飯菜混合於一起的味道,很酸很臭。孫春翎倒也沒有怎麽責怪我喝了這麽多酒,而是讓我身子斜躺著,讓胃好受一些,然後有些玩笑地說,哪些人這麽狠,竟將望哥搞這麽醉?!我無心答話,身子斜躺,頭一靠,就想睡。


  也不知又行了多久,隻聽得孫春翎將迷糊中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就朝自己位於南山的出租屋裏拽拉。後來我一想,孫春翎個子小,但力氣卻蠻大的,我一百四十斤的體重,不知道她是怎麽從車庫裏搞到電梯間裏的,又是怎麽給我弄到洗手間的?依稀的感覺,她是費了好大的勁。

  說實話,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有些鬱悶,才會跟老劉、申總他們喝這麽多的。這也是我少有的醉酒的日子,雖然不勝酒力,但平時我本就少喝,而且不是那樣的人,我根本不喝。不過,這次在喝酒,酒真正的喝了很多也沒有,估計最多六兩白酒。


  心情不好,是因為李曉婷所愛的阿光,會攤上看似遙遠與我們並不相幹的空難的事,這種事故就像一把斬刀,齊生生地將日子,給橫著就是一刀,日子的昨天,與日子的今天,隻有遠遠的一種陰陽相隔,痛心守望!


  還因為是聽到小王說孫春翎將我辦公室鬧了一場的事。覺得這種很野蠻的情感,有些讓自已無處可逃,她不顧一切的瘋長,不遵循自然所應有的規律,這讓自己很頭疼。而且,自已就要與尹秀珍結婚了,假若這事兒讓尹秀珍知道的話,又肯定責怪我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這無端地又會成為她的話柄。


  真不知道,孫春翎是背著我,還是擁著我,還是叫人幫忙,將我弄進電梯裏邊的。待我有些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南山租住的房子裏的地板上,光溜溜地像條魚一樣,渾身酸臭,汙穢全身的衣服,已經被孫春翎脫了,連條內ku都不剩。


  n我在身子觸到地板的那絲冰涼之後,禁不住哼吟有聲,說這是搞哪出啊?怎麽將我的衣服脫了?說這話的時候,我仍然氣若遊絲,雖然腦子有些清醒,但身子卻一絲力氣都沒有。我相信,醉過酒的人,都有這樣的感受!

  孫春翎埋怨地看了看了我,然後又將自已的衣服弄了弄,她滿頭大汗地說,不脫怎麽辦?你難道就這樣往g上鑽?真是讓我累死了,真讓將你連人帶衣服,一起塞在垃圾筒裏!

  她嘴上這樣說著,然後就從客廳,搬了一個椅子,放在洗手間中間。再然後,她就彎下腰,花了吃奶的勁,將我的胳膊扯起來,將我拉到洗手間,任我坐在這洗手間的椅子上,然後,她一邊用花灑從頭上淋下來,讓身子淋上水,另一隻手,則開始給我的身子打香皂。


  嘴裏,自然嚷罵著,說我這是倒了哪輩子黴?一腔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開台車去接你,你噴成了酸水池,髒得我都沒有辦法如何去將車還給人家……她將花灑伸到我蓬亂的頭上,又將洗發水抹了一點,便開始給我洗頭。洗頭的時候,被水一衝,又被她一抓頭,這酒意,退去了很多,這身心的感受,也更加清晰——洗完頭,她然後給我的身子打香皂,她打香皂真的很仔細,靈巧的手兒滑到我身子的每個角落,每個容易忽略的地方。大腿彎裏,雙tui中間的襠處,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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