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尹秀珍從溫哥華回來後,倒也對孫春翎打電話,讓她撤消我與她的婚禮,向她挑釁這事兒,沒有放在心上,更是絕口不提。
雖然我知道她心裏有想法,這事擱誰個女人身上,都會有想法,但曆經世事的城府,讓尹秀珍將很多事,特別是自己的男人婚前的事,放在心底,不再舊事重提,何況,她也知道,男人的這些破事兒,發生在結婚之前的事兒,並不代表什麽,更多的是與身體有關,與情感無關。更有,在當前的社會環境下,任何正常的優秀的男人,你不勾ying人家,但並不代表,人家不勾ying你——不怪男人們不堅定,而是社會的誘huo實在太多,男人犯錯誤,也有女人的責任!
到寶安機場接尹秀珍和她的家人,北京中轉來的航班進港後。我就和韓三哥候在出口處等她們。不一會兒,他們一家子七個八人,就浩浩蕩蕩,攜幼扶老地出來了。大家雖然已經見過麵,但都ting客氣的,握手,擁抱,尹秀珍還有小表妹,才15、16歲,長相乖巧,是個萌萌的小蘿莉,徑還有我行貼麵禮,用她馨香光滑的臉蛋,來貼我的酒槽鼻,好讓我激動。
尹秀珍抱著剛出生才一個多月的孩子,見到我,幽怨地朝我拋了一個目光,然後也不講客氣,徑直對我說,蔣望,將媽先扶到車上去,回頭,再來幫我搭把手,摟孩子。聽從她的吩咐,我也知道她媽的身體不好,隻得聽從她的話,將她的媽扶著,然後上車,回頭,再接款款在後麵走來的她,將她手中的孩子抱起來……
一路上,除了尹秀珍的爸媽和幾個親戚感歎深圳的變化好大之外,我則故意逗尹秀珍孩子裏膚白皮嫩的孩子,也沒有與尹秀珍說上話,尹秀珍則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發愣,或者坐飛機太久的緣故,她表麵凝滯……似乎,本就一路無話。
她從溫哥華回來的這一晚,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我與尹秀珍雖然同床同枕過,也撫摸或者探索過她身子的每個角落,但那一次,自已並沒有進去,而是她剛剛才生產過後,不及一個月。大家也知道,這女人生產後不及一個月,生產時那會陰bu,是剪開過的。這剪開過,就縫了針,疑了針,一下就長不好。那一次,我們摟也摟了,擁了擁了,吻也吻了,我的那裏也有了一定的力量,很有戰鬥力的樣子,但在準備和她交融為一ti的時候,卻被她手兒輕輕擋於門外,她然後甜甜地對我說,親愛的,不可以,不可以的嘛,醫生交待過的,要是現在進去的話,會重新將傷口si裂的,到時候,還要縫針,可麻煩了。
後來,沒有辦法,她看我在g上滾來滾去,輾轉難眼的難受勁,便嘻嘻笑著,說,老公,對不起哦,讓你難受了?我說,沒事,日子長著呢,還在乎這幾晚。她就笑,然後說,可我看出來,這一晚你都快堅持不住了,要不,你躺上來。說著,她示意我半斜在躺在g上,然後用她靈巧的小嘴巴,外加一雙靈巧的手兒,讓那該怎麽樣出來的東西,就該怎麽樣解放出來,完了後,還弄得相當幹淨,全都吞進了肚子裏——雖然心知她是極力地安慰我,是她的情況特殊,才沒有與自己融入一起,但這事兒就是這樣,似乎沒有與她那樣,這靈與肉,就還隔著一些什麽,兩人沒有身體的交流。
也因此,這次她回家,從溫哥華回深圳。這一晚,才是真正的是我們的第一次。可我要先行悲苦地吱一聲,這一次,又沒有搞成,相信大家都忍俊不禁,這,這,也太苦逼了吧!事實就他媽的是這樣——她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灰機,直覺天懸地暈,壓根兒就沒有容我好好地去做前.戲,就連後麵的戲份都沒有了。她,太累,一回到羅湖的宅子,保姆馬上端出來飯菜,讓他們隨便吃一點,然後,她就將孩子往保姆身上一托,交待了一些事,然後到洗手間洗了個澡,披著浴巾,衝進臥室,栽倒在g,就呼呼大睡,倒時差去了。
晚上時,我也洗了洗,然後走進臥室,將她身上的浴巾解開,對著ting躺於g的她狠吞了幾口口水,然後將自已的身子,靠了過去。哪知道,沒有什麽反應;過了會兒,我忍不住,就用手將她的那裏捏住,來回地捏,這下,她有反應了,她將我的手兒狠打了一下,嘴裏嘟噥了一句似乎聽不清的話語,她說,你搞什麽鬼啊,別搞行不行呀,人家的頭好疼好疼,啊,還好磕睡,你別影響我睡覺……說著,她一轉身,給了我一個大屁股……望著這樣的情形,我隻得又找了五姑娘。
雖然這隻是一些瑣碎事,也不會影響咱們夫妻的感情——但坐在漆黑沉沉的黑夜裏,望著白嘩嘩的女人身上的那束.白光,你又不能動,又不能解決生理所需,這就讓人有些著急上火的味道,就在這黑夜中怎麽也睡不著。年青女孩孫春翎的話,也就有意或無意地浮上頭來——孫春翎所說的,這四十好幾的女人,根本沒有那份激情,那裏幹澀得如同沙荒之類的話,便有意無意,觸到心裏的痛點。腦海裏,甚至無法控製地浮現,與孫春翎激情纏mian的情形,她年青的如火的身子,她高亢不息的激情,她肆無忌憚的shen.ying與叫喊,就像閃現在眼前一樣……
以至於孫春翎再次當麵來找尹秀珍,這兩個女人對著吵的時候,這兩個女人站在我的麵前,太相形見拙,形象反差太大了。我當時望了望尹秀珍那有些稍顯幹癟和蒼老的身子,差一點就拉著孫春翎的手走得天遠地遠。然而,這一幕還沒有發生的時候,就在孫春翎大鬧我們婚禮的前夕,還發生了一些生意上的事,讓我和尹秀珍,都為此很是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