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蕭夢岩見我長籲短歎,便在語言上“作賤”和“貶損”我,她揚起頭,望著我,說,蔣望呀,你一個大男人,din天立地的,唉什麽唉?難道,我說的話,不正確嗎?我想創業,錯了嗎?再說,你不也得考慮自己的事嗎?你現在將工作辭了,難道就不想想自已的出路?做一輩子這樣的lang蕩子?……要真做lang蕩子,你好像又不夠格,給人家提破鞋,人家還嫌你的手摳過臭腳丫!
蕭夢岩說得恨恨的。她嘴裏所說的lan蕩子,其實是湘西一帶對那種具有詩書靈氣才華橫溢卻又不走尋常路的人的稱呼。這類人中,看似整天無所事事,卻還能幹出一番大業。最典型的,就數當代畫家黃永玉,他的祖籍在邊城鳳凰,在《收獲》雜誌上開專欄時,自稱“無愁河畔的lan蕩子”,意喻放蕩不羈卻又個性張揚之意……而此時蕭夢岩以此來形容我,顯然是貶義多過褒義。
我爭辨道,我不是不想創業,而是,現在很多事情,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每天一睜開眼,我抽瘋似的,條件反射,背起包,朝著樓下跑,將車開出車庫的時候,才恍然發現,自己不用去公司,也不用上班,你說,這多搞笑——對這一點,蕭夢岩顯然也是經曆過來的,她望望我,然後吃吃地笑。她笑起來的時候,ba皙的腮幫有些贅肉垂落下來,一抖一抖的,倒有些豐胰的性gan。
蕭夢岩最漂亮的地方,應當是耳垂到嘴角的地方。以前還未有離婚的時候,我就喜歡吻她的耳垂,那很有骨感的耳垂酥軟馨香,特別的敏gan,輕吮唇中的時候,她會花枝亂顫地笑,癱軟無力。多吮幾下,她就像朵花盛開了,在桃花盛開的山穀裏,你能感受那那汪泉水叮鐺作響,很濕很潤的感覺。
你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蕭夢岩笑著說,就像你剛搬走的時候,我有時從夢中醒來,總覺得這旁邊有人,有好幾次用手去抓,結果落空……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還有?……我不想與她糾纏情感的事,便岔話說:現在就是創業,也要資金充足才行,要是有幾千萬的資產,我就去注冊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然後再貸款,用貸款再貸款,一年不賺個幾百萬,才不信那個邪!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所說的實情,蕭夢岩顯然懂。淨身出戶,失業在家,每個月還要給孩子五千餘元撫養費,這僅僅憑著辭職走人的那些補貼,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這下輪到蕭夢岩困惑了。她將雙手撐在g上,然後仰著身子說,我其實就是想找個投資小,見效快的那類小項目,十多萬元二十萬元的那類,目地不是為了賺多少錢,而是賺取基本的生活保障,同時又照顧到兩個孩子。她仰起身子,目地是看在一側熟睡的蕭小蓮,是否溢奶?……我說,投資小的,賺不到錢,賺得到錢的,投資大,做無本的生意,請盡量去東莞……蕭夢岩知道我的損她,待她重新坐好後,臉有微怒,說你才去東莞!
我與蕭夢岩雖然是推心置腹地交談,但創業這東西,不是臥室內兩個人談來,就會來的。何況,這是在競爭ji烈的深圳,有錢人多,想當老板的人兒,也多。
見蕭夢岩並沒有什麽事,我站起身子,就要走。
她說,真走了?
我說,不走,還留下來?
她朝我拋來一個異樣的眼神,這眼神我懂。有些溫情,也有些責怪。她說,你回去有事?
自從與她在婚後有過進ru她身子的關係後,我們的感情就更加迷糊朦朧。有時候,恍如回到離婚之前,有時候,卻又清醒在離婚之後。
有時候,會有一些理智,有時候,也明白身子也有所召喚,有所需求。而且,兩人多年配合的g上戰鬥,也讓我們明白彼此的快樂所在。就比如我知道,事前的時候,一定要吮一吮她的耳垂,她才會更加投入,而我則要她吹一吹,這樣。
我說,沒事!
她說,你既然沒事,稍晚些,不如待壯壯午睡醒來,帶他出去玩會兒,這過年過節的,人家的孩子都在遊樂場嬉鬧,你看壯壯,多可憐。他都跟我說過很多次了,可我實在抽不開身來……
蕭夢岩既然這樣說了,我隻得又一屁股坐下來。這下,我坐在她的g上,然後將身子一仰。大中午的,也想睡覺。或是自已躺下的時候,力度過大的緣故,g的彈性將旁邊的蕭小蓮給弄醒了,她哇哇大哭起來。這自然就沒有辦法睡了。
蕭夢岩邊摟著蕭小蓮,邊責怪我,說你就不知道輕點,帶孩子多麽辛苦……自然贏來她的一通數落。孩子還哭,她便哦哦地將衣服攏起來逗她,兩團很鼓脹的東西,有著耀眼的白。見我望著她的緣故,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身子去,然後將上衣用力往下拉了拉,可太拉下來了,又怕罩著,任蕭小蓮吃不住……
我說:“又不是沒有看過,用得這樣嗎?”,她臉泛微紅——自打離婚,又經曆那天晚上偷偷“潛伏”進蕭夢岩的房間,和她親熱之後,兩人都對這種狀況感覺有些怪異,明明是血海深仇似的,卻又偏偏糾纏於一起。
下午,將壯壯帶去遊樂場玩了會兒,回來的時候,李曉婷打電話給我,說她從伊春回來了,樓小學也來到深圳了,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飯?我帶了些伊春伯特產來了……蕭夢岩在場,我吱唔著沒有吭聲,她也眼巴巴地望著我,我估約她是看我是怎麽回答?沒曾想,她說,是女人約吃飯吧,你去吧?
我說,我望了眼她期望的眼神,說……我,今天在外邊有些事呢!估計去不成了,實在不好意思。
李曉婷有些失望地說,哦,那改天我再打電話給你。我說嗯,好的。便掛了電話。蕭夢岩望了望我,然後很認真地那樣說,蔣望,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我望著她,她說,就是上個星期,許勇利用監獄裏打探親電話的時候,也給我打過電話,他說,他想出來後東山再起,還想……想讓我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