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我堅定地反對說,不好!那玩意兒,還是不要去做,畢竟,做手術是有風險的,咱也沒有那種特別的嗜好,那兒緊一點,鬆一點,反正呢,就是那回事,無所謂,鬆一點,就久一點,還有味兒一點,何況,咱們合作,不是一向很好的嘛!嗬嗬,嗬嗬。我輕鬆地笑道。——她嬌情地看了看我,目光裏有些柔柔的清波,那頭秀發,有股子清香飄來。
但她還是有些鬱悶,她說,你口是心非是吧?我說沒有!她說,你就是,男人都喜歡那樣,我知道!我說,你就知道這?她說,可我的閨蜜阿潔已經說過了,她老公以前不是嫌她這,就是嫌她那,有時候,一連個把月,也不碰她一下的,自從注射過這羊胎素,又跑到韓國去住了三個月之後,她的老公就喜歡她了。嗬嗬,其實,我也蠻喜歡她現在的這樣子的,你看看她的屁部,以前不知道有多大了,還有那腰,你也是見過她的,知道她以前是什麽樣的,說是水桶,那還是汙蔑了水桶,我曾經嘲笑過她,她那簡直就是水牛腰,牛屁股……可現在呢,她的屁部抽了脂,腰間抽了脂,隆了胸,屁股也墊了點起來,你看她穿著裙子,好顯瘦,腿形也很好,身材很漂亮!
見我是一番鄙夷的神色,她又輕聲地跟我說,其實阿潔也有四十多了,她孩子,都十四五了,前年送到新加坡去讀書,她就跟老公,兩人在深圳……見我未有答話,她又說,最重要的,是阿潔做過那過那緊縮術之後,她男人出去夜dian的機會,就少了很多,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愛得不得了,當寶貝似的,你沒看阿潔那得瑟的樣子,天天在我們中間,趾高氣揚……我說,她說的話,你也信?說不定,她是找了個小白臉,天天給滋潤來的!尹秀珍帶著笑意說,我也找了個小白臉呀,可他滋潤我,我感到有很大的壓力呀!……
我見尹秀珍說起這事兒來,沒完沒了,很有勁頭一樣,隻得打住她的話,不讓她繼續往下說。我說,姐兒,你就別瞎想了,我真的不好那一口,你這樣子,你是我老婆,我喜歡,你要到韓國去,弄得嬌豔如花,弄得十八少女一樣,我都不認識你了,誰知道你還是不是我老婆?她嗬嗬地笑。我說,我不會嫌棄你,姐兒,今天晚上,你就穩穩當當地睡覺吧!尹秀珍撫mo著我的xong前的幾根毛發,她任實在太困的我打了個嗬欠,然後將身子縮到被窩裏,空調有些微涼,又剛剛洗澡出來,不覺身子有些涼,隻得將被子蓋在自已身上。
尹秀珍仍然坐在床上,看看睡下的我,將我的身子搖了搖,說,你到底同不同意?我沒好氣地說,這是你自已的事,你自已做主,自個想去,你就自個去!尹秀珍聽我這樣說,將我從後麵捅了一下,又說,那你到底是同意我去,還是不同意我去?我說,你先關燈,睡覺,明天再說——她的多疑,讓我很苦惱,她在香港打羊胎素的感染,更讓她對自已的容貌有些沒有自信,覺得這跟著小男人走在一起,總覺得有人戳背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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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與韓三哥去酒吧喝酒,又被尹秀珍疑心在酒吧裏與別的女人曖mei後的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單獨與韓三哥出去過。雖然韓三哥這家夥被我弄到元海地產任采購之後,暗地裏曾拿到了幾筆不小的回扣,為了感激我,還是想將拉我入夥,要請我去喝酒,或者去東莞也行,但我還是拒絕了他,我說我現在有老婆的人,怎麽能跟你個擼單機的吊絲相比,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呢,我要在外麵吃飽了,心滿意足了,回到家裏,還有一半在那餓著。我說得他哈哈大笑,說倒也是喲,你沒有將家裏搞掂,就想在外麵搞,沒你的好果子吃,可是,在將家裏邊搞掂了,已經累得腎虛,還有外麵搞個屁,能搞得動嗎?——對韓三哥這樣的理論,我雖然沒有讚同,卻也沒有反對,笑而不語。
這天陰雨綿綿,工地停工了。工地停工,大家都能喘上一口氣兒。我正在辦公室看一則特區報的新聞,韓三哥走了進來,然後將門掩上,走到我桌子前,神秘地說,望哥,小弟今天發了點小財,那送鋼材的阿光,給我拿了五千塊錢的紅包。他從懷裏,露出一疊錢來。見我沒有說話,他要拿一半給我。我自然沒要,說,算了算了,你就拿著泡妞吧!卻又免不了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將他的腦袋彈崩幾下,說,你小子拿是拿,采購回來的東西的質量,可別含糊,不然的話,你是我的人,出了問題,人家自然找我的事,你也知道的,現在多少人想著我出點什麽事,出點洋相呢!韓三哥將錢揣起來,將我拉著往外麵走,一邊作保證,說望哥,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不好?我要是真敢那樣做的話,你開掉我好不好,我這兄弟,雖然不能給你長臉,但有一點,我也決不會給你拖多大的後腿——他說這話,倒也是真的,一個人的眼神,往往會出賣他的,韓三哥就是那類,說起話來,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你看的人!
我被他拉著,便問他,你幹嗎?他說,我來找你,第一給你搞分成,第二嘛,就是請你吃飯;第三,第幫我把把,我最近泡的一個MM,盤子正不正?吃飯自然是好事,幫他看看MM正不正也是好事?可尹秀珍還在公司,她在等著我回家。我見韓三哥這樣說,隻得將喊上。尹秀珍這人,其實好朋友,韓三哥是我的朋友,她自然也比較待見,也ting高興的,但畢竟歲月錯大多,卻沒有什麽共同的語言。
那天傍晚,我與尹秀珍,還有韓三哥,外加幾個同事,還有韓三哥新泡的蘿莉女朋友,就在深圳商報社門口的一家餐館吃飯。這吃了完飯,按照在深圳生活的“潛規則”,自然大家都想樂嗬樂嗬,比如泡泡吧,唱唱歌什麽的,這幾乎成為了公司聚餐朋友聚什麽的例行節目。
生活在深圳,作為一個要老未老,要年輕決不年輕的中年男人,我其實也喜歡去酒吧,喜歡坐在那些或激亢或低yin的音樂裏,看著各色各樣的女人與男人,就在舞池裏扭dong著,青春的身姿,讓你感受到生命勃發的力量。我更喜歡看那些女人們喝酒,喝得麵色彤紅的女人,我就覺得真他媽的美,那種美,比春花更美,比晚霞更豔。我甚至還幻想著將這樣麵色微醉的陌生女人擁在懷裏,和她們喝著互挽手臂的交杯酒,酒精就不止讓她的臉紅了,還會讓她的身子的任務一處都紅——這樣端著一杯酒的YY,那是一件極為讓人愉悅的事。
但我更怕,重演和尹秀珍深更半夜裏聊夜話的事兒,要是她知道自己單獨與韓三哥又去喝了,她定然心裏難過得要死,也覺得自己口口聲聲要對她好的承諾,會如風飄散。很多時候,我隻能將這種感受隱藏於心。韓三哥喊我了,我隻得喊上尹秀珍一起去。我說,老婆,要不,咱們去酒吧坐坐吧!
尹秀珍一聽,說,這不好吧,我跟你們去酒吧喝酒?去瘋?她有些為難,我估計是她顧及到她自已的身份。我說,那不行的話,咱們就去咖啡廳坐坐,總行了吧?韓三哥今天拿了二千塊錢的好處,是那建材商阿光給的。畢竟尹秀珍是我老婆,這事我也和她說了,隻是少說了點錢。尹秀珍哦了一聲,倒也沒有說什麽,而是說,這話就當你沒有說過,而且,你也要幫著把好質量關,這高樓大廈,容不得馬虎,該檢測的,一定要檢測,該招標的,一定招標!這是她的指示,也是工作的需要——交待完這些,尹秀珍才隨我,隨韓三哥一起去吃飯,然後去咖啡廳喝咖啡。
喝咖啡這事兒和吃中餐不一樣,喝咖啡要麽是情侶要麽是朋友,日子閑散,還有點文青情緒,這才能享受環境的清雅,才會有點詩情畫意。不過,大家跟著尹秀珍去喝咖啡,日子就淡出個屁來。這話,是韓三哥說的。他覺得跟著尹秀珍出去,沒有勁,而且——韓三哥說,我犯拘束,我本來想當眾講講我女朋友的g上功夫的,但有她在,我怎麽講?韓三哥接著雙說,以後你們兩口子同時出去玩兒,就是還有很多朋友去,我都不去了,好沒有勁。他說,我說些粗話痞話吧,怕她說我是粗人,下賤,前些天還罵我沒有德行;而我開些男女間帶顏色的玩笑吧,她比我大那麽多,又是我的上司,我怕哪句話兒說不好,就將她給得罪了,到時候,不僅讓望哥你難做事,而且我怎麽死的,我都不知道!——這種感受,在我未與尹秀珍結婚前,也有,畢竟他是一個八零後,尹秀珍呢,是個六零後,這其間的代溝,真的蠻大的!
尹秀珍由於年齡的差距,在我的朋友圈子裏並沒有受到待見,再加之她臉上的疤痕,確實看起來有些獰猙。這讓韓三哥這幫年青的朋友,都看不起我,說我傍富婆、不在乎人家長得醜之類。當在,這些話雖然沒有人當麵對我說過,但背地裏,自然說的人不少,不用追查都知道——尹秀珍也覺察到這一點,那些年青人的意見,其實她也想聽,當獲知我因為她的“管製”太嚴,連酒都不敢出來喝時,她又覺得自己做得過份,這讓她糾結,矛盾,也讓她下定決定,要去韓國做整容手術……而就在她去韓國的這段時間,我的前妻蕭夢岩,來深圳看望孩子時,我堵真正了解到,她與我不再複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