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我和金如煌是分別、分頭來到深圳機場的。我們同時從深圳出發去馬來西亞,沒有一個人知道,包括公司裏所有的人,包括我的妻子尹秀珍,我的前妻蕭夢岩,包括她那邊的搭檔文先生和阿躍,他們都不知道,我們同機同時去的。所有人都隻知道,我為了公司之後去了馬來西亞,去找鄧叔作進一步的溝通,以期在公司利潤分配和發展方向等方麵,作好協調溝通,為公司的下一步發展,尋找到夥伴的支持。而金如煌,在公司裏或許也沒有多少人關注,也或許隻是少有要心想,她隻是請了幾天假而已。


  金如煌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與我同往。一來是我要求的,因為她於鄧叔,是鄉情的凝結,是親密的故人。而且,她對那邊的工作關係,也要比我要熟悉,像她派駐在我們公司,但事事不可能都跟鄧叔聯係,很多時候,就是聯係鄧叔企下公司的總經理,或者財務官之類。這些人,因為長久地打交道,她比我要熟悉。而說動她的,就是我約她吃飯的時候,我橫著過去將她抱了抱,將她摟了摟,同時,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僅僅這一口,就讓她將所有的抵抗,拒絕,所有的冰冷,以及對我的防備,就在那一刻融化了,想不到,她身子一軟,就癱在我的懷裏,讓我揉摸,親撫。


  另一方麵,其實我說去馬來西亞找鄧叔合作溝通,她也就想去馬來西亞玩一玩,用她的話來說,自打離婚後,就沒有將自己的心情放鬆過,一直活得像個怨婦一樣,覺得這世界,就是灰暗的色彩一般。這會兒,趁此機會,正好出去玩玩,而望哥你,不是對馬來西亞熟悉嘛,正好當我的導遊,帶我在那邊玩玩。


  我們也沒有一起去機場,我由公司的司機小劉送我的去的機場,而金如煌而從東莞的家裏,到寶安機場與我會合。我們如此出行,確實是怕人家知道我們兩個一起去了馬來西亞,這事兒,要被人知道後,定然就是不好,畢竟風言風語,就如那海浪波濤一樣,也會淹死人。那天,小劉送我去機場後,我進了機場大廳,準備給金如煌打電話,問她到了哪裏,我已經在機場了。哪知道,電話接通,金如煌從機場的茶吧裏站起來,她穿著條很豔很紅的裙子,已經在深圳機場等我良久了,她那天還畫了很濃的煙熏妝,看起來確實也蠻漂亮。


  或許吧,並不是她真的不漂亮,她一直就沒有漂亮過。而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那天的她確實有幾分撫媚,因為她竟提前來了,這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此行是多少急切。所有的女人再美,也沒有發情的女人美,所有發情的女人美,也沒有在自己麵前發情的女人美。這女人的心思,這女人的春情,從這裏昭然若揭!


  我們從深圳機場出,到馬來西亞的一路,都是手牽著手。在飛機上的時候,由於兩個人,分別訂票的時間不一樣,而且我的機票,還是公司的辦公室幫著代訂,而她的票,是自行購買的。所以,我們在機上的位置,也不一樣。為了坐在一起,我還與別人換了位置,讓她依偎在我的懷裏。這時候,真的就有些偷情的味道。

  雖然,她知道我是在利用她,可她心甘情願,幫我聯係那邊的工作人員,幫我約定鄧叔的秘書,在吉隆坡的一個酒店見麵。一路上,我緊緊地擁著她,就像一對戀人。而我們都知道,這樣子不好,卻一時卻想不到什麽好的辦法,有時候想想,這真的不管感情的事,隻是老婆在外麵久了,一段時間之後,身體中潛藏的東西,就讓人對男女之後有些念想,而且很久沒有親近女人,本來心裏就這樣想法,再加之沒有很堅強的意誌,本來就對她有些感情的自己,一時就把持不住。


  我的妻子尹秀珍,也知道我去了馬來西亞,她在電話中說,你和鄧叔見麵之後,好好說說,將我們的實際情況,像他表明清楚。尹秀珍也沒有問,也不相信,我會帶著另一個女人一起去,而且,那段時間她真的很忙,在尹秀珍的努力勸說下,他的媽媽,我的丈母娘,終於答應,做心髒的支架搭橋,同時安裝心髒起搏器的手術,手術的前幾天的例行檢查,結果並不是理想,因為血壓太高,醫生不敢實施手術。所以,這手術又推遲了十天,調以去呀,即身體的各項指標。


  那一段時間的,尹秀珍也比較忐忑,因為她媽媽的身體時好時壞,直接影響醫生對病情的判斷,她和她爸爸一樣,你擔心她媽由於這身體不好的原因,上得了手術床,就下不來了,所以他打電話給我,都隻是匆匆的問候,並沒有過多的責問,也沒有過多的詢問我的行程。而且,她也沒有像剛離開時那樣,每天她在白天,而我在日暮歸家裏,詢問我在幹嗎,一天幹了嗎?


  我的前妻尹秀珍倒也知道我也去了馬來西亞,但她並不知道,金如煌也去馬來西亞。要是蕭夢岩知道我帶了個女人去,就算她不告訴尹秀珍,她會也罵我,或者說鄙視我的。因為她的性格就管在那裏,她容不下我與別的女人怎麽樣。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得出來,她這個女人,對我還是有那麽一絲舊情存在的,而且,還一珍視這份舊情,將本來與她無關的感情,看得挺重要一樣。


  金如煌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在鵬遠公司並不屬於任何人管,或者說她的權力,有些特殊,作為合作方,鵬遠公司的人都她們充滿了敬畏和尊重。畢竟人家是一個合作者,於危難之中伸出援助之手,讓鵬遠集團起死回生。公司裏上上下下,對他們比較敬重,而且,對你們的作息時間,也沒有硬性的要求,來,或者不來,走,什麽時候走,都是由她們自行說了算!


  我和金如煌到了吉隆坡,吃喝玩樂都是她一手打理,她忙著訂酒店,安排食宿,忙著與鄧叔的見麵。按說有故鄉來人,鄧叔應當高興才對,畢竟,親不親,故鄉人嘛。但是,那幾天,他卻飛到新加坡去瞻仰什麽佛事活動去了,要幾天才回來。聽到這消息,我是哭笑不得。還瞻仰什麽佛事活動?整個就一老淫棍,一晚叫小姐都叫兩個的老家夥,媽的,叫兩個小姐還讓人家又吹又舔的家夥,還信啥佛呢?佛知道有這樣的人,定然會被氣死。可他沒在吉隆坡,就什麽事兒都談不成了。見鄧叔沒有在吉隆坡,金如煌便先行聯係了鄧叔的兒子,電話打給他們約定見麵的時候,他的兒子倒也見了我們,不過是他來的酒店,就坐在酒店的大堂裏,還不待我將事情的原因說出來,他就借口有事兒,溜之大吉了。

  從這可以看出來,這鄧叔的兒子,並不是特別待見我們這邊的公司,也不是很支持老父親來內地投資。這也不難想象,這些狗日的在國外出生的某些華二代,他們根本不像老華僑一樣,具有濃濃的鄉情在裏麵,也沒有絲毫的我泱泱大國炎黃子孫的觀念,而且心底還認為,隻要我們這些大中國老家來人,就是窮鬼,是來瞅好處的,是來沾油水的,就是來巴結著想撈一筆回去的。這個狗日的不待見我們,也讓金如煌很鬱悶,在酒店裏將他們痛罵一通,金如煌還將這事兒委婉地告訴了鄧叔,惹得鄧叔連連笑著道歉,說小金,待鄧叔從新加坡回來了,咱給我們好好補償!

  在等著鄧叔回來了那幾天,我和金如煌儼然就像一對戀人,從馬來西亞的海景房裏,到馬爾代夫的海邊,再到無名島上的熱帶叢林,都留下我們親密的身影。金如煌是一個極為慢熱型的女人,要是陌生的時候,怎麽看她都是外表沉默,少言寡語的那類,這一點,也或許她長的不是特別美,心裏自卑,再加之被人嫌棄,這心裏就投下了陰影。但是,和她熟悉後,上床後,才知道,她的所有風情,就在於她在床上的主動。


  或許吧,這女人離婚的生活,在經曆過很多事後,就會想通很多事情,她在床上的聲音,特別的放得開,搞得我每一次抽動,都像按下了高音喇叭一樣,那聲音,特讓人亢奮。而且,輪到她上位時,她在床上奮鬥的時候,外表瘦弱的她很有勁兒,看起來很強悍,頭皮披散開來,像一頭瘋狂的野獸一樣,對我又撕又咬。甚至在酒店裏,她還特意地開了那能將人吊起來大圓床,任我將她的手腳都用紅繩捆起來,任我將玩具將她所有能塞的地方塞滿……


  一個女人的柔情,往往能軟化男人的強硬,也能讓男人所有的理智、理性,都變為弱智,或者木然到無法思考。我們從海邊,到酒店,到夜色下的海水裏,無處不歡,無處不愛,那種瘋狂,熱烈,執著,肆無忌憚的出軌遊戲,讓我在一個瘋狂的女人的肚皮上,深深的沉淪。雖然明明知道,這一路旅程,其實更傾向是我們的偷情之旅,私奔之旅。但那翠綠的椰林,通幽的小徑,這座海島很獨有的熱帶風光,以及她的那種不要命的纏綿,讓我萬分沉醉,讓我不管不顧……這事兒,直到二天之後,鄧叔從新加坡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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