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離別
爺爺,媽媽,楊笑,老爸中午也趕了回來,算算這應該是一家人今年吃的第一頓團圓飯吧!春節期間楊笑也沒能回來和家人團聚!
席間,楊笑把要去國際刑警總部當差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並不是什麽國家機密,用不著保密的,不過這兩年來楊笑做的事情他們可就不知道了,他們還一直認為楊笑還在哪個部隊呢。
爺爺是沒有說什麽,他是老軍人了,一輩子的信條就是:為國家,那沒得說!
媽媽明顯有些傷感,之前見不上,那畢竟還是在國內,這次一走可就出了國了!心裏怎麽能不擔憂,反複叮囑了楊笑很多很多。媽媽是那種標準的賢妻良母,幾十年如一日照顧著這個家,無怨無悔,一直以來楊笑都以能有這樣以為母親而感到……很驕傲!
至於老爸,他依舊是那張苦瓜臉,隻是不冷不熱的‘嗯’了聲。
其實楊笑和老爸一直以來都有隔閡的,關係也顯得很冷淡,這事說起來就複雜了。
楊笑還在娘胎裏的時候,其實那個時候老爸打心裏就為他擬好了這一生的路子了:平平安安的上學,等大學畢業後,在他的公司裏混上幾年,等到能獨當一麵的時候,接替他的位子。結果那,楊笑令他很失望,而且還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老爸雖然沒跟他說過,但楊笑明白,其實老爸的心裏一直都認為:他辜負了他的期望!傷了他的心!
奶奶去的早,他老爸在很年少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在那個最需要人疼愛,關心,照顧的年紀,他卻失去了母愛!爺爺那時也沒再娶,他愛奶奶,戰火裏燒出來的愛情,總是刻骨銘心的!
奶奶當時是軍區醫院裏的護士,在那戰爭的年代,下了前線。很不幸的,在一次敵方的空襲中,犧牲了!從此老爸就失去了母親!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那什麽戰爭,什麽軍隊,反正是軍人的一切東西,都很抵觸,骨子裏的痛恨!稍大一點,爺爺是想把他送進軍營的,結果老爸寧離家出走也不當兵,最後隻能作罷。長大以後,老爸走了商路,靠這精明的眼光,經過這麽多年的打拚,現在他旗下也有兩家上市公司了!
從小的時候楊笑的身子是很羸弱的,比其他同齡人都要弱三分,經常是受人欺負,吃什麽都壯不了,這可使得家人犯了愁!
就在楊笑八歲那年,爺爺忽然找來了一位練武的老師傅,爺爺跟這人有一段淵源,曾經機緣巧合下救過他一命。從此楊笑被那人帶走了,開始了學習武術。
說起這位師傅,那可是大有來頭。他在武術界那可是名聲顯赫的人物,威望極高。當今少林寺的住持,輪輩分也得尊稱一聲師叔!
楊笑這位師傅的一生,也似乎帶這點傳奇的色彩。他出身在中國那段動亂的年代,從小就失去了雙親,結果就在少林寺做了小和尚,長大**後還了俗,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出了家,那老家夥總是不肯告訴楊笑的。在少林寺,他的輩分卻是極高的,少林寺後麵那個小院子(以前是種菜的和尚住的)就留給了他一個人住著,平時都沒人打擾!
而說起他的名字,也有點那個古怪,當了和尚但他卻依舊用的他的名字,姓木名老。
學了六年的武術,直到十四歲,也就是楊笑上初中的時候,離開的那個老家夥,。這六年來楊笑受盡了那老家夥的壓榨,不過平心而論,他交功夫倒是沒有藏私,楊笑身子弱,但在他的**下,竟也慢慢的結實了起來,楊笑雖不是什麽傳說種的那種武學奇才,這六年來也把那老家夥的本事學了四五成,那是可真本事,可不是電視上武術表演的那種花架子,已經很不得了了!
然後楊笑就被老爸送進了一所所謂的貴族學校!楊笑直到現在也不得不說,老爸這一步真的走錯了,當初要是讓他上普通學校,結果可能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六年,楊笑整整學了六年武術,就在這人一生中最頑劣的階段,他所過的日子都悶出鳥來了,而這時麵對著這花花世界,你指望他能乖乖的坐在教室裏,老老實實的背那:鵝,鵝,鵝,曲脖兒向天鴿兒……別逗啦!
以前受夠了欺負,現在又學了六年本事,正是年少輕狂時,骨子裏就帶著一股戾氣!打架那是難免的,年輕血性,結果不到半年就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楊笑今天的性子,就是那時候形成的。
不得不說,楊笑剛離開那老家夥的時候還是很純潔,很純潔的!就如同一張白紙!而在這個人生觀,價值觀成型的重要階段,你看看他身邊的人,那是一幫狐朋狗友啊,進墨著能赤嘛!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起這幫狐朋狗友,可都是富貴子弟,都憑著他們老子有錢有勢,來混日子的。別看年紀不大,一個個吃喝嫖賭,可都他媽樣樣精通,性子更是他媽的流氓著呢!流氓的簡直讓人發指!
記得楊笑剛離開那老家夥,純潔的竟連A片都不知道是什麽!結果呢,還不到半年,他就能以很專業的眼光指出:嗯,這是老漢推車……哇塞,觀音坐蓮啊!!!
楊笑這朵未來祖國的花朵,就被這幫人給摧殘啦!一個人或許還泛不起多大浪,但著一幫人在一起,那膽子可就海了去了,無法無天沒不敢做的事!反正老子們都有錢有勢,出點什麽事,也能給擺平了。
這幫人混在一起,逃課,泡妞,打架,泡網吧等等等等,除了老實學習沒不喜歡做的事!
那個時候,就常常見到一幫十四五歲的半大孩子,遊蕩在校園的各個角落。叼著香煙,一幫人圍著某個長相漂亮的女孩,臉上個個都掛著淫笑,吹著口哨,放肆的調笑:“呦,小妞,給哥哥笑一個嘛!”在那個時候,這樣的場景,幾乎就是楊笑他們每天的主要節目!
至於打架這檔子事,楊笑的觀點也跟隨他們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隻要別人不招惹他們,對於打架這種事情是很不屑的!原因嘛很簡單:打架這種暴力粗俗的事情,是那些野蠻人幹的嘛,這種隻有頭腦簡單的人才喜歡的遊戲,不符合我們身份嘛!要玩就就他媽玩陰的,就玩軟刀子,那才有樂子嘛!就他媽看誰點子硬!一幫十四五歲的屁孩能說出這種話可真是夠……他媽的!
的確,楊笑跟這這幫人,打架的時候是很少了,但無一例外隻要是打起來,那就是轟轟烈烈的大場麵!
比如,楊笑剛加入這個小圈子,就隨著他們幹了一架。事情是這樣的,楊笑剛加入這笑圈子不久,有位巨**的哥們提出了一件巨**的事情。現在楊笑都還很佩服很佩服那哥們,在那種年紀,能有那種點子,那種想法,那種見識!我靠,現在看來那哥們的流氓之路,真可謂前途光明,不可限量啊!
在那種年紀,那位哥們居然提出,要尋找……那所謂的……
熟女誘惑!!!
當時眾人的臉上頓時就放出了狼光了,這群哥們膽子大,那是不用說。於是一群十四五歲的小男生,在校園一個很僻靜的角落,圍住了一位高三的學姐!(學校有初中部和高中部),那學姐,臉蛋俊俏,身材也是一流!
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那學姐的驚叫聲中,她裙子就被掀飛了!
我滴老天!
楊笑看道了什麽!
這種東西,楊笑還是真真實實的第一次看到!
那位學姐……居然穿著……
白色丁字褲!!!
從這以後楊笑正真融入了這個小圈子,並且成為了骨幹成員!
事情的結局是這樣的,這位學姐的男朋友不知道是怎麽得道了消息,那也不是個善茬兒,領著高中部二十幾個人,提著板凳腿,就殺了過來。結果,把他們追出了學校不算,還楞追了他們幾條街!
這下子可把楊笑這幫家夥激怒了。不就是看了看你女朋友的屁股,摸了摸咪咪嘛!結果都動用了家裏的力量,第二天就殺了回來,和那幫家夥狠狠的幹了一架。
最後很不幸,那位學姐的男朋友,在醫院裏躺了整整三個月!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跡了三年,在楊笑十七歲就要畢業的那年夏天,因為那件事的曝光,楊笑光榮的被學校開除了,他的學生生涯也就從此結束啦!
那件事是成為了他人生的轉折點!
也就是因為這件是事,楊笑被譽為了這所學校的流氓界公認的實力派偶像!直到現在,到了那所學校還依稀能到那件事在流傳!隻是多了點神話色彩!
在那個時候,在那最後那個學期,楊笑身邊的座位安排了一位女生。這位女生可不是尋常人啊!在整個年級大多數男人眼裏那可就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啊!年級前三名,楊笑她們班第一名的保持者,他們班班長,初中部學生會副主席。
班主任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鎮住楊笑這幫人,別在這關鍵時刻出亂子,可他錯啦,他太低估楊笑的膽子了!
在楊笑看來,你這不是在大灰狼的嘴邊放了隻小白兔嘛!豈有不吃之理!
無論學校或社會上,但凡是能當個官的,應該都多少有點能力的,但看看我們的女班長,那有半點女強人的樣子!她的長的倒是挺俏的,很清純的一個妞!但她的性子卻不是當班長的料,她性子柔柔弱弱,很乖巧,很靦腆那種女孩子。
她的確不適合當班長的,因為她的性子,就連在大聲訓斥人的時候,語氣都帶這三分軟綿綿的味道!但意外的是班級在她的管理下,事事都緊緊有條,因為人們都服她,她很得人心,就連楊笑那群**都敬她三分!
學生會副主席,班長,很多人心中的女神,而且她張的真的很俏!很清純!這樣一個女孩卻安排在了楊笑身邊,楊笑是什麽人……褻瀆女神?……那就褻瀆吧!
楊笑這混蛋,這廝不但想了,而且她還親手做了!
不過這次楊笑卻碰到硬釘子了,這女孩子看起來軟軟弱弱,但卻是很保守的,很貞烈的,把身體看的很重,任由楊笑花言巧語,又或威脅恐嚇,但十天來,整整十天啊,卻連她一隻手指都沒摸到,這就讓楊笑惱火了,性子一下就被激了起來!
用暴力,那就下乘了!人家心甘情願那才有樂子嘛!
“搞不定你,我就不叫楊笑!”楊笑心裏下定決心!
這次楊笑可下了大手筆。楊笑巧取豪奪了一位**剛買的一套高科技產品,流氓必備的工具,整整在女生廁所旁貓了一個星期,終於弄了一段視頻。
有點遺憾的是針孔攝像頭裝在廁所頂部上放,斜直而下,不過角度還是小了些(在頭頂上方偏前),那個時候楊笑的對於這個,他還是菜鳥。
那段視頻,隻能在她蹲下起來的瞬間看到,兩隻白花花的大腿根兒,把視頻的播放速度調到最慢,隱約還能看到幾縷……黑色的……那個!!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嘿嘿,嘿嘿嘿!威脅嘛……不介意下流一點!
兩天後,下午放學以後,教室裏就他們兩個人了。她的身體有點青澀,還未完全的發育成熟!楊笑手第一次攀上她的……很柔很軟……
她戰戰兢兢,身體不住顫抖,臉色仿佛能滴出血來,牙齒緊咬著嘴唇,眼睛裏充滿了霧氣,那眼神有憤怒,有痛苦,還有一絲屈辱!
褻瀆這就是褻瀆嘛……這感覺……這感覺……真不錯……
之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楊笑學生生涯的結束,他都沒有再逃課!
課堂上老師在講課,隻要坐在教室裏的學生都在很認真聽講。楊笑也坐在那裏但卻是例外。
楊笑身邊那女孩,女班長,第一名的保持者,很多人心中的女神,老師們心目中的完美學生,就坐在楊笑身邊。她的身體的在輕輕顫抖,但她在極力壓製著,生怕老師發現她的異樣……
楊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大腿,臀部,腰,胸……
楊笑那群狐朋狗友,羨慕的‘嗷嗷’直叫!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楊笑雖然沒有被老師抓住過,但他這些‘小動作’,卻沒有逃過一些有心人的眼,他的這些作為私底下卻流傳了開來。
楊笑他們的教室,東西長,南北寬,北麵的牆上大約一人多高的上麵有個小窗戶,中等身材的人,隻有挑起來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牆的另一麵就是樓道。那一次,班主任居然從老遠的辦公室搬了一把椅子,踩在上麵,就在那個窗戶裏,把楊笑的流氓的動作,看了個真真切切!
當時班主任的就鐵青著臉,一腳就踹開了教室的門,當場就給楊笑的老爸打了電話,在班主任的心裏,她是個好苗子,學校的重點培養對象,決不能讓你楊笑糟蹋了!
就這次,當著很多同學的麵,老爸在楊笑的臉上狠狠的蓋了一巴掌!
這事在學校裏鬧的沸沸揚揚,最後學校宣布對楊笑的處分……開除!
最後爺爺動用了以前的老關係,才把楊笑送到了部隊,老爸無奈,隻能被迫接受了現實,現在,想來那時,真的是傷透了老爸的心了吧!
楊笑到了部隊整整被爆錘了三年!
經過了很多很多磨礪,楊笑性子依然帶著七分流氓氣,那是改不了了!現在長大了,心理也成熟了,也不再像那個時候那麽沒心沒肺,那麽墮落,那麽荒唐!
現在想起那個時候,那個靦腆,清純的女孩,楊笑的心裏總是充斥著愧疚!
因為那件事沒有那麽簡單,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件事決計不是隻摸摸她的身體那麽簡單!
在班主任捉住楊笑的前一個星期,那個夜晚。
那夜,天很黑,沒有星星。楊笑強行把她留在了學校,楊笑手段強硬,威脅恐嚇。她性子是那麽柔弱,她根本無力反抗他!
那一夜,女人嗓音沙啞痛苦帶著哭腔,如泣如訴的呻吟,混合這男人低沉濃重的強烈的喘息,飄蕩在漆黑的教室。
那一夜,他們十七歲,她的處兒,他的處兒……都破了……全部都破了!
那一夜,他要了她三次!
那一夜,她雙眼無神,無聲無息著流淚,直到天亮!
這貌似有點像……
那是多麽清純的女孩兒啊……
但在當時楊笑看來,那隻不過是一場大灰狼與小白兔的遊戲……
邪惡啊邪惡……
……
那麽清純的女孩兒,那麽靦腆,說話的聲音總是軟軟的,甜甜的,總是讓人心裏忍不住很舒服,很舒服!
……
現在楊笑回想來,那個時候自己做的似乎真有那麽一點點禽獸了!
……
秦思啊……秦思……
你是個好女孩兒
……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