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避孕藥
駱舒沫努力想掙脫,卻因為雙臂被束縛的緊緊的,稍微一動,胳膊就被撕扯的難受,像是散了架似的疼。
傅禦辰冷笑著朝她靠近,鋼鐵般的手臂緊緊的攥緊了駱舒沫的腰肢,逼迫駱舒沫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
“混蛋,你放開……唔……”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駱舒沫被猛然貫穿,疼的她眼裏蓄滿了淚,差一點就要掉了下來。
而後,傅禦辰在她體內凶狠的進入著,一下下,似乎要將駱舒沫給搗碎。
在他猛烈而凶狠的進攻下,駱舒沫疼得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整整一個晚上,她被傅禦辰想凶狠的要著,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疼。
她不斷的被他變換著各種姿勢折磨著,直至筋疲力竭……
——
駱舒沫是被凍醒的。
一陣涼風吹來,駱舒沫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身體瑟瑟發抖著。
她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浸泡在浴缸的冷水中 。
這個時節正是深秋裏,她被凍得渾身發紫,臉色更是一片灰敗。
強撐著酸軟的身體坐起身來,透過鏡子,駱舒沫看到自己一身青紫色的吻痕有的地方被牙咬破了,血液還未完全凝結。
這樣狼狽的自己讓她心裏說不出的酸澀。
她一直都知道傅禦辰不喜歡她,她沒想到傅禦辰對她冷漠厭惡到了極點。
眾人都以為是她搶走了妹妹的未婚夫,甚至為了得到傅禦辰,間接害死自己的親妹妹。
可真相卻不是那樣的……
腦海中募的想起駱雨馨緊握著自己的手苦苦哀求的模樣,駱舒沫歎了口氣。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駱舒沫趕忙穿上睡袍,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去。
正要去換衣服,這時,管家卻上樓了。
“少奶奶,少爺讓我告訴你,別忘了吃藥。”說著,管家將一盒藥放置在桌子上。
駱舒沫垂眸一看,竟然是避孕藥。
也是,每次做完之後他都會讓自己吃避孕藥,他曾經對自己說過,她不配懷上他的孩子。
心頭像是被人狠掐似的,疼的厲害,她眼眶更是酸澀的幾乎要掉下淚來。
“你先放在這裏吧,我回頭就吃。”說著,駱舒沫回頭要去衣櫃裏拿衣服。
不料,管家竟直接攔在駱舒沫麵前,陰陽怪調道:“少奶奶,這可不行,少爺囑咐我要親眼看你吃下才能走,要不然我這個做下人的可不敢交差。”
在傅家,所有人都知道她這個少奶奶不受寵,隻是掛了個頭銜罷了,所以就連下人都敢不把駱舒沫放在眼裏。
“你還想逼我吃不成?”駱舒沫冷笑一聲。
“你就別為難我這個下人了 ,我總不能因為你沒了飯碗吧。”
凝視了管家半響,駱舒沫苦澀一笑,拿起桌上的避孕藥,“不就是讓我吃藥麽,我吃。”
說完,駱舒沫拆開包裝,捏起一枚藥片,連水也不喝,就那麽直接咽了下去。
很快,苦澀感在她口腔中彌漫開來。
藥片是苦,但卻遠遠比不上她心苦。
看著駱舒沫吞下藥片,管家鬆了口氣,然後看都不看駱舒沫一眼離開了。
管家這前腳剛走,傅禦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傅禦辰冰冷無溫的聲音便在駱舒沫耳旁響起。
“吃藥了沒?”
駱舒沫的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他就那麽不想讓自己生他的孩子麽……
心底似乎是有什麽東西碎掉了,再也拚湊不起來。
駱舒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起絲毫波瀾,她低低的笑著:“傅禦辰,有你的好管家看著,我能不吃麽?”
說完,駱舒沫掛斷了電話。
眼淚越就越凶,駱舒沫想忍住,卻怎麽都抑製不住洶湧的淚。
或許,在這段婚姻裏,她真的無力了。
抹掉臉上的淚,駱舒沫站起身來,去臥室裏換衣服。
她特意穿了件高領的衣服遮擋住脖子上的痕跡,用遮瑕霜勉強掩蓋住她哭的有些浮腫的眼睛。
鏡中的她婉轉秀眉,挺秀瓊鼻,櫻唇點點,她長相婉約恬靜,其實也挺好看的,可再好看又怎樣,傅禦辰始終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駱舒沫苦澀的笑了。
這時,手機鈴聲再度響了。
是傅老爺子打來的。
駱舒沫蹙眉接通。
“小沫啊,你跟禦辰好久都沒回家一趟了,趁著今天是周末,你們來老宅一起吃頓飯吧。”電話裏,傅老爺子蒼老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
“爺爺,禦辰……他不在家,可能是出去應酬了……”駱舒沫攥緊了手機,猶豫者措辭。
“什麽應酬能比得上自己爺爺重要?還是說他看著我這把老骨頭歲數越來越大了就越不把我當回事了?!”傅老爺子聲音徒然楊高,駱舒沫知道那是爺爺生氣的前兆。
“不是的爺爺,”駱舒沫連忙解釋:“禦辰平時真的挺忙的,我給他打個電話,爺爺您放心,我們會一起回家看您的。”
“嗯。那我讓周媽做好了飯等你們。”
“好。”
掛斷電話後,駱舒沫攥緊手機,猶豫著撥打了傅禦辰的電話。
期間,駱舒沫一顆心是懸著的。
剛才她率先掛斷了電話,對他態度不算好,他會輕易跟自己回去麽……
忐忑間,電話被接通了。
“有事?”
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聽的出來,他那邊的聲音很嘈雜。
駱舒沫抿唇,“爺爺說讓我們回老宅一起吃頓飯,你現在在哪?”
“魅色,503包廂。”
說完,那頭便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嘟嘟的忙音,駱舒沫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去找他。
來到503 VIP包廂門口,駱舒沫攥緊了手掌心。
她一直都知道,傅禦辰是這個地方的常客。
他也經常帶這裏的姑娘回家過夜。
想到此刻會有身材妖嬈的靠在傅禦辰懷裏曖昧,她一顆心就被揪疼的厲害。
閉上眼睛,反複深呼吸了好幾次,駱舒沫這才硬著頭皮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