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味道差
駱舒沫的手忽然輕輕的抬起,想要去撫摸一下男人英俊而又棱角分明的側臉,隻是在她的手快要靠近男人臉龐的時候,忽然是微微一頓。
緊接著,她神色暗了暗,忽然收回了手,伸手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
男人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卻是精準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忽然翻身,狠狠的把她壓到了床上,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貪婪而又狂野的吮吸。
他的肆掠讓駱舒沫覺得十分的逼仄和窒息,掙紮著想要推開麵前的男人,隻是她的力道明顯的微不足道。
“駱雨馨,我不會讓你再離開了。”男人低沉而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回蕩,駱舒沫卻覺得整個人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漸漸地從頭澆灌到腳。
這個男人居然喊了駱雨馨的名字,他現在是什麽?把自己當成駱雨馨嗎?
想起男人剛剛所說的那一番話,其實根本就不是對自己說的吧,他的眼裏隻有駱雨馨,怎麽可能容得下自己?
心底越發的寒冷,她忽然像是發了瘋一般的掙紮著,緊緊的抓著手上的設計案,對著男人的臉猛地亂抓。
男人不悅的抬眸,迷離的眸底間有一種深沉的怒火,他猛地一把把女人手中的設計方案給奪過撕碎,隨手扔在了地上,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衣領,就要把她強行壓在床上。
這時,門外的保姆端著一杯冰鎮的湯水過來,看著駱雨馨道:“夫人,醒酒湯好了。”
看見裏麵劍拔弩張,滿地狼藉的樣子,保姆低著頭站在門外進退不是。
眼前男人有片刻的疏忽,駱舒沫逮著機會,忽然掙脫出了男人的鉗製,到了保姆身邊,抓過了醒酒湯狠狠朝男人的身上潑去。
“少夫人!”保姆頓時大驚,錯愕的看著駱舒沫。
眼前的男人深沉而又暴虐,駱舒沫這樣就是火上澆油。
冰鎮的湯水在皮膚上引起了一陣刺激,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湯水,微微回神,深諳陰狠的目光落在了站在門口的女人身上。
此刻,駱舒沫緊緊的握著水杯,整個人充滿戒備的盯著他,而她的身上布滿了男人暴虐的吻痕,青青紫紫的分外礙眼。
“駱舒沫?你怎麽在這裏?”
頓了頓,傅禦辰深沉的眉眼陰鬱,低沉的嗓音有幾分危險。
“我還想問你怎麽在這裏呢?你不是不回來嗎?不好好在外麵享受人生嗎?”駱舒沫見男人回神,心下有些失落,目光冰涼的盯著她嘲諷道。
男人步步逼近她,雖然是清醒了幾分但是酒氣未去,看此刻看著小女人宛若刺蝟一樣的鋒芒畢露,眸底瞬間又掀起了滔天怒火:“駱舒沫,這裏是我的家,而你隻是我的階下囚!”
如此居高臨下的姿態,她永遠是那個卑微到塵埃裏麵的人。
駱舒沫悲涼一笑,看著男人挑了挑眉道:“對,那你好好休息,反正我們很快也要離婚了。”
說著,她便要轉身離去,手上卻忽然被某人大力的扯住,猛地被重新摔到了床上。
抬眸,男人已經強壓上來,手中拿著褲腰帶,利落的把女人的雙手纏住。
“傅禦辰,你個變態,你放開我!”駱舒沫掙紮著,隻是卻拗不過男人的力道,手腕很快被纏上讓她絲毫不得動彈。
傅禦辰冰冷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服,壓上了他,刀削般冰冷刺骨的眉眼卻是沒有半分溫度:“駱舒沫,你別裝了,你是不是故意的靠近我,想要利用我?”
“滾!我本來就在這裏畫圖,是你發神經!”駱舒沫死死的瞪著他,毫不客氣的呸了一口。
“嗬……”男人英氣逼人的俊臉越發的寒冷,他湊近了她,盯著她那雙晶亮的眸子:“駱舒沫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但是我不介意神經的更徹底一點。”
說完,他狠狠的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層禁錮,附身毫不客氣的壓上了她,粗暴而又冰冷,沒有任何的前戲,對於她更像是對待一個援交。
駱舒沫被這突如其來生澀的貫穿感痛的渾身顫栗了一下,下意識的緊緊咬住了唇畔,而身上的男人動作卻是絲毫未減,像是懲罰一般,一次次的狠狠的欺淩她,霸道豔蘭的索取,仿佛是暗夜裏的惡魔。
“怎麽不叫?”男人低啞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冷冷的嘲諷。
駱舒沫死死的盯著他,雖然下半身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她絕對不會向眼前的男人臣服的。
傅禦辰看著她執拗的和自己較勁,心頭的怒意更加的旺盛,死死的捏著她的肩膀,動作更加的猛烈,宛若狂風暴雨,要把眼前的女人給狠狠的撕碎。
駱舒沫的唇畔已經被咬的慘白,被迫的承受著一切,最後隻覺得整個人已經是痛得麻木,直覺得自己像是一葉小舟一樣,在一片汪洋中沉浮,意識有些漸漸的渙散。
傅禦辰隻想要狠狠的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看著她求饒,忽然間的餘光,觸及到了女人盈滿了淚水的眼睛,他的動作微微一滯。
漆黑的眸子抽動了一下,他猛然鬆開了麵前的女人,忽然拉過了邊上的毯子,蓋在了她單薄而又布滿青紫的身上。
突然間的抽離感讓洛舒沫渾身一顫,下一瞬間,薄涼的毯子已經籠在了自己的身上。
微微一滯,她通紅的雙眼,看著男人矯健而有精壯的背影,目光微微一頓,唇角勾起一抹冷厲的笑:“怎麽?不行了?”
男人微微退出怒火的眸子陡然又生成起了一片火光,隻是想到了女人那雙通紅的眼睛,他削薄的唇抿了抿:“味道太差,吃不下去。”
她的臉色微微一白,咬了咬唇,目光冰冷,卻看見男人穿好了衣服,拿起了手機,低沉的嗓音溫柔寵溺:“白靈,有空嗎,我等會去你那裏。”
他一邊拿著電話,一邊走出了臥室。
駱舒沫緊緊的抓緊了床單,手指用力的骨節微微發白,眼眶中的淚水滑落眼角,落在了雪白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