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這麽主動
“傅禦辰,你個混蛋!”
駱舒沫驚慌失措的坐在車裏,伸手想要推開車門,卻發現車已經被人鎖上了。
傅禦辰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上車,一下子開出十幾米遠,坐在車上,他陰鷙的麵容沒有任何的溫度,手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顯示著他此刻充滿怒意和焦灼的心情。
駱舒沫坐在車後,看著男人把車開到了最大檔,一路飛馳的宛若閃電一般,頓時嚇得不輕,驚恐的尖叫,“傅禦辰,你到底要做什麽?!”
做什麽?!
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把車子猛的停到了一邊,坐到了駱舒沫的身邊,狠狠的壓上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緊繃的俊臉滿是怒火,“我能做什麽,當然是做你!”
說著,他猛地壓上了女人的薄唇,狠狠的撕咬起來。
“唔!”尖銳的刺痛讓駱舒沫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伸手想要推開麵前的男人,卻是被帶著狂怒的男人死死地壓在座位上。
男人灼熱的氣息夾雜著狂暴的怒意,駱舒沫掙紮著,混亂之中,不知道抓到了什麽,硬邦邦卻是帶著製熱的溫度。
她明顯的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渾身僵了一下。
“原來你這麽的主動。”男人冰冷的勾唇,目光幽幽的盯著她,眸底渲染的怒意忽然間有些退散。
下意識的垂首,她低著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隔著單薄的衣料,已經抓住了男人某個重要部位!
正想要縮回手,男人已經抬手按住了她的小手,看著她目光邪魅,“怎麽?欲擒故縱的把戲不玩了?”
“我沒有!”她現在根本就無心對付他,沒有空欲擒故縱!
“像你們這種女人我看多了,你若是邀請我上你就直說,這樣的套路太爛,讓人惡心。”他說著,再次狠狠的壓上她,毫不留情的扯掉了她的衣服,伸手直接探入了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一路向下,直到挑來最後一層薄布。
“不要!”她皺眉扭動著掙紮著,感覺腹部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緊接著,男人頓時僵了一下,燃燒著怒意的俊臉陡然暗沉下來,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她,“你怎麽了?”
駱舒沫看著傅禦辰俊臉滿上焦灼的樣子不覺有些疑惑,隻是男人已經快速的起身,一臉緊張的給她蓋上了一條毯子,縮回了手轉身連忙發動了車子。
他神色的焦灼讓駱舒沫有一瞬間的晃神,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可是她卻覺得好暈,而且有一種惡心的難受湧上心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抓緊了毯子,沒有過多的過問他。
隻是靠在了座椅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傅禦辰直接把車開到了醫院,抱著睡意沉沉的駱舒沫,直奔了楚辭的辦公室,踹開門就對著他大吼,“楚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辭正在和一個病人商量手術病情,就看見門口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傅禦辰,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滿是焦灼,滿手都是血,緊緊的抱著懷中臉色蒼白的女人。
楚辭連忙過來,讓傅禦辰把駱舒沫放在了病床上,給駱舒沫進行最快速的檢查。
隻是隨著他聽診器的移動,楚辭一張溫潤的俊臉有些微微變了變,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後收了聽筒,冷冷的看著傅禦辰,“傅總,你的智商呢?”
傅禦辰看著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的女人,哪裏還有和楚辭開玩笑的心情,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牆上,漆黑的眸子滿是怒意的看著他,“快點給我治好她!”
楚辭從來沒有看見傅禦辰這麽失態的時候,他大多數都是一副冷漠淡然,或者就是深暗陰狠。
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倉皇失措,焦灼的像是一個丟了魂的人。
楚辭收斂起神色,看在你和傅禦辰一字一頓的解釋,“她,這是來姨媽了。”
來姨媽?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駱舒沫皺了皺眉,卻是也清醒了不少,她都忘記了自己的日子,難怪自己肚子這麽痛,而且還覺得渾身無力。
傅禦辰皺眉看著楚辭,俊臉有些呆滯的茫然,“來姨媽和她病有什麽關係?”
楚辭嘴角抽出了一下,拉過了傅禦辰出了病房,關上門,背著駱舒沫對著他進行了非常完整的醫學科普。
傅禦辰聽完以後,俊臉漸漸變得平靜,一個大男人難得悻悻的抹了一把脖子。
“我說你也算是女人無數,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楚辭忙著奚落,笑著看著身邊的男人。
傅禦辰臉色頓時一寒,目光陰狠的看了一眼楚辭,楚辭頓時不吱聲了,輕咳了一聲,憋著笑,轉過身去看向駱舒沫。
“駱小姐,我看傅總對你很關心啊,我告訴了他你來姨媽,他關切的問了很多呢。”楚辭一臉溫和的看著駱舒沫,溫潤的麵容配上暖暖的笑容,看上去分外陽光帥氣。
駱舒沫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看上了站在門外走廊上的那一抹森冷的背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他怎麽可能會關心我?”自嘲的笑了笑,她起身下了床。
“欸,我跟你講,我可是和他很多年了,我覺得他對你的關心絕對真心。”楚辭嘖嘖說著,看著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八卦的意味。
駱舒沫看著他神色有些尷尬,又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那一陌身影,他真的會關心自己嗎?
可是,那麽多年都不曾正眼瞧過她,現在又怎麽可能突如其來的愛。
“謝謝你。”起身,她看著楚辭禮貌的感謝了一句,轉身離開了病房,走到了外麵的走廊。
楚辭雙手環胸,看著外麵的兩個人,唇角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駱舒沫走到了外麵,站在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身後,清秀的小臉上沒什麽表情,頓了頓道,“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手腕卻是忽然被人拽了了一下,她微微一怔,轉瞬間就被男人給粗暴地拉到了懷中。
微微一怔,駱舒沫一邊伸手抗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