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配的戒指
什麽東西都可以讓給她,即使是這個女主人身份象征的房間。
可是戒指洛舒沫是永遠都不能放手的,這是她唯一的回憶了,不管傅禦辰有多麽的不愛她。
他們也是經曆了最隆重的婚禮的,都是發過誓言的,她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她守護的東西。
“給我。”白靈就像是一隻即將發怒的野獸,眼神凶狠異常。
白靈可不會管這些,“這個戒指我喜歡,我要了。”
取下來作勢就要往手上戴去,白靈知道這是傅禦辰和洛舒沫的結婚戒指。
她就是要搶過來,洛舒沫是不允許有這個戒指的,隻有她才能夠一直和傅禦辰在一起。
“我叫你給我。”洛舒沫一巴掌啪了過去,決然的將對方手中的戒指給搶了過來。
像一個寶貝一樣的抓在手心裏,她不準任何人搶走它。
“你敢打我?”白靈一時反應過來,看到洛舒沫那在乎的表情,心裏更是不爽,“洛舒沫,你這是找死。”
白靈衝上去,兩隻手使勁的抓住洛舒沫的頭發,不停的左右搖晃,腳也不停的踢打對方。
“啊。”駱舒沫不由痛的出聲,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同樣抓住白靈的頭發,不停的往後拉扯。
兩個人的腳就不停的踢打著對方,你一腳我一腳的,就看誰堅持到最後。
“啊,賤人。”
“老子打死你個賤貨,該死的。”
兩個人不僅動手,而且罵聲也出來了,相比於白靈的潑婦,洛舒沫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兩個人拉扯的厲害,很快兩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嘭的一聲,同時傳來一聲哀嚎。
“啊呀!”
白靈作勢就趴到了洛舒沫的身上,耳光不要錢的往對方的臉上招呼去。
洛舒沫雙眼通紅,使勁的掙紮,抓住白靈的手臂使勁一拉,對方就給拉了下去。
一鼓作氣洛舒沫就騎在了白靈的身上,以牙還牙,耳光下雨般的往對方的臉上招呼著。
兩個人就在地上翻滾著,這麽打的動機,驚動了下人,可是又不敢進來拉架,隻要去把傅禦辰給叫了過來。
“住手。”傅禦辰冷若冰霜,剛走多久,又開始了。
傅禦辰的聲音一出現,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放開對方的手,站了起來。
白靈和洛舒沫都是蓬頭垢麵,頭發亂成一窩,臉上的手指印也是很明顯,狼狽不堪。
見到傅禦辰,白靈就像是見到了上帝,哭喊著就跑了過去,“傅總,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怎麽回事?”傅禦辰陰沉著臉看了一眼白靈,眼神不善。
“是我不好,駱姐收拾的時候,將結婚戒指給拿了出來,我就想著看一眼,可是駱姐不給我看,還說很多難聽的話,最後還給了我一耳光。”
白靈委屈的不行,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洛舒沫。
真是這樣嗎?傅禦辰看了一眼洛舒沫,她就那麽茫然的站在那裏,手使勁的攥著。
“我在問你怎麽回事?”傅禦辰真的是火了。
洛舒沫反應過來這是在問她,“她不是都說了,就是這麽回事,她要搶我的戒指,我自然是不同意。”
輕描淡寫的樣子,將傅禦辰給徹底的激怒離開,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能在他麵前服軟嗎?
走到洛舒沫的麵前伸手,“給我。”
命令的口氣,不容對方反對,一把就將洛舒沫手裏的戒指給拿了過去,舉起看了看。
“你的戒指?你也配擁有這個戒指?”傅禦辰語氣冰冷,很是蔑視的問了一句洛舒沫。
洛舒沫能說什麽,她什麽都不能說不是嗎?可是她不甘。
“這本來就是我的戒指,我結婚的時候戴的戒指,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戒指。”洛舒沫還是反駁了。
“你的?這個婚禮是你的嗎?你怎麽得來的,你殘害了自己的親妹妹換來的婚禮,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也配結婚?”傅禦辰徹底的爆炸了,隻要是和駱雨馨有關。
洛舒沫氣結,“傅禦辰,我要說多少次,我沒有做,為什麽你就是不相信我。”
“你這個心機的女人,憋在這裏裝,這個戒指是給雨馨準備的,你哪怕是看一眼都是沒有資格,還妄想占有它,真是做夢。”
說完,傅禦辰走到窗前,將戒指直接扔了出去。
“傅禦辰。”洛舒沫大喊了一句,可是也阻止不了傅禦辰將戒指扔掉的事實。
無力的後退了兩小步,洛舒沫仿似失去了靈魂,就那麽站著,她眼神早已經沒有了焦距,像個木頭人。
傅禦辰不想繼續逗留,直接往書房走去,白靈見狀,自然趕緊跟了上去。
“傅總。”乖巧的站在一旁,甜美的叫了一聲。
可是傅禦辰理都不理她,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傅總,駱姐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下手好重,你看我的臉都紅腫了。”為了配合自己的委屈,還掉下了兩滴眼淚。
見傅禦辰沒有說話,白靈走進了一點,拉著手臂就靠在上麵撒嬌。
“滾。”傅禦辰隻說了一個字,白靈立刻鬆手站遠了一些,膽怯的看著他。
“我警告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洛舒沫不是你能動手的,管好你自己。”傅禦辰眼神足以殺死她。
見傅禦辰發火,白靈趕緊認錯,“對不起傅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做好你自己的事,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不需要我來教你,不然你就從這裏滾出去。”傅禦辰隻是一個眼神,幾句話,白靈已經嚇的發抖。
“我知道了傅總,保證不會有下次。”白靈心裏已經恨死了洛舒沫,沒想到傅總的心裏居然有她。
“出去。”傅禦辰不想看見她,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白靈回到房間的時候,洛舒沫已經離開了,雖然憤恨的不行,也沒有再去找她的麻煩。
洛舒沫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間的,她隻是感覺好冷好冷,雙腳都已經不聽使喚了。
打開門走到牆邊就蹲了下去,背靠在牆麵,這樣好似才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她才能夠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