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探望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駱舒沫從來都沒有變過,她的心永遠都是那麽善良,容易心軟。
“可以了吧。”駱舒沫受不了,抱一會就夠了嘛,怎麽這麽久啊,真是的。
一個男人怎麽可能受到這麽大的驚嚇,看來是被他給騙了,該死的傅禦辰。
聽駱舒沫這麽說,傅禦辰也就鬆開了她,安靜的看著她,心痛無比。
看他難受的表情,本欲發火的駱舒沫,隻能作罷,看樣子他是真的受到了驚嚇了。
“好了,人沒事就好了,都過去了。”駱舒沫隻能安慰他。
他是真的不舒服,“其實,公司被燒了,我都沒事,不就是錢嗎,我可以再掙,可是公司裏還有那麽多的人,這些都是人命,萬一要是出事,怎麽辦,對方實在是喪心病狂。”
“你的意思是這次是被人縱火了?”駱舒沫可不是愚笨的人,自然能夠聽出來他話中的意思。
“雖然還在調查,可是我卻能夠肯定,我出來的時候聞到了汽油的味道,而且失火的地方,是什麽都沒有的,沒有任何會無故失火的理由。”傅禦辰也不是白癡。
“原來是這樣。”駱舒沫也很同情,她也被人追殺了幾次,心知那種痛苦。
“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傅禦辰一直看著她。
“你看著我幹什麽?難道懷疑是我?我是想你死,可是我不會做這犯法的事情。”駱舒沫很生氣,他居然會懷疑自己。
“沒有,我送你回去吧,這些人最近很猖狂,我擔心你的安全。”
思考了一下,駱舒沫就同意了下來,“好的。”
她是真的被嚇壞了,有人在,安全上肯定有保障。
傅禦辰是真的擔心她的安全,隻要時間上允許的話,他都會過來送她回家的。
實在對方拒絕,他會開車在後麵跟著,隻要她安全的回家,他就放心了。
駱舒沫的安全隻能是他親自來守護,交給誰他都不放心。
第二天,傅禦辰就發布了聲明,失火之事並不大,隻是媒體炒作而已,火勢隻燒到公司的門口就已經被撲滅了。
有了他的證明,所有的人也就不在關注,幾個合作的公司也就放心下來。
駱舒沫沒有看新聞,她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安靜而認真的在辦公室工作。
“駱總,你看看這份文件,張總在催策劃案,我看了一下,這個是季紅負責的,您看要怎麽處理?”助理送了一份文件過來。
駱舒沫看著這份文件也很頭痛,這個季紅已經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也沒有請假,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聯係她了嗎?”駱舒沫糾結。
“電話聯係不上。”助理還是很糾結。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來處理。”這件事沒有人能處理,駱舒沫隻能是自己來做了。
助理出去之後,駱舒沫就找人調查,這個季紅去了哪裏,最後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在醫院。
“還說怎麽突然句消失了,原來是生病了。”駱舒沫自語。
既然,公司的員工生病住院,於情於理她還是要去探望一下的,順便說一下工作的事情。
買了一點東西,駱舒沫就來到了醫院,事先就知道了病房,直接就到了病房外。
她沒有想到,季紅的房間外,居然有人。
“你幹嘛?”一個男人攔住了她。
駱舒沫以為是季紅的家人,微笑起來,“我是季紅的同事,我過來看望她,順便問問工作上的事情。”
“哦。”這個男人也沒有過多的刁難,就讓她進去了。
駱舒沫推開門,就看到季紅在床上躺著,看到她進來,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然後立刻就變了,神色冰冷,好像她住院都是駱舒沫害的一樣。
“你來幹什麽?”口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駱雨馨從來就沒有想過,她會到醫院來,難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我來看望你,聽說你病了,我不可能不來。”駱舒沫將水果放下,聲音很柔和。
她能夠理解,作為一個病人,情緒可能很不好。
東西放好,走到了床邊,駱舒沫才發現,季紅的臉上有點微腫,脖子上也有痕跡。
往下看了看,身上應該是有傷,隻是有點淡了,她這是怎麽了,看樣子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給打了。
這都是被人的私事,駱舒沫不想過問。
“不稀罕你過來裝好人,怎麽,駱舒沫,你以為你這麽做就是好人了,聖母了,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賤人,低賤的貨色,不管你怎麽做都是。”駱雨馨的語氣永遠都是那麽的歹毒。
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造成的,為什麽駱舒沫可以過得這麽好,而自己就要受到這樣的待遇。
想到程灝對自己的暴打,駱雨馨的心就更加的悲涼。
看她情緒如此不好,駱舒沫後悔來看她了,她手中的策劃案,從新做就是了。
“好了,你好好的休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駱舒沫不想與她爭吵,沒有意義。
駱雨馨從床上下來,拉住了轉身離開的駱舒沫。
“我允許你走了嗎?怎麽看到了我的下場了,是不是很開心?你很滿意了是不是?”駱雨馨的情緒更加的激動了。
駱舒沫就不明白了,她為什麽這麽的討厭自己,自己都不認識她,與她壓根就不熟悉好嗎。
“季紅,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到這裏來,隻不過是想問一下關於工作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麽,我相信好日子總會到來的,你不要想太多了,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我改日再來看你。”
對她,駱舒沫算是比較忍耐了,看在她一身都是傷的份上,不與她計較。
隻有她站起來之後,駱舒沫才知道,季紅已經有了孩子,身上的傷更加的嚴重,這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或許是家暴吧,這也不是她能夠左右的。
“呸,賤人,怎麽?可憐我?我需要嗎?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駱雨馨已經失去理智。
她現在哪裏能夠聽清別人說的話,她就知道自己受了非人的待遇,而這一切,她覺得都是因為駱舒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