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遺產問題
幫廚,以後不用麵對冷墨寒了,對她來說真的是一件不錯的工作。
相對於和冷墨寒相處,月琉璃還是更偏向廚房。
聽到身後歡快的回應,冷墨寒腳步一頓,魅惑無雙的臉龐陰沉不定,“還不走。”
月琉璃想到時間快到了,忙跟了出去。
“江源在樓下。”冷墨寒返回辦公桌,坐在老板椅上,聲音淡漠。
月琉璃點了點頭,離開這這裏。
樓下,萊斯萊斯早已等待,上車後直奔冷傲別苑。
月琉璃收拾的很快,東西帶的也不多,十多分鍾後車子奔向了飛機場。
候機時,月琉璃溫婉的表示江源可以回去了,然而江源麵無表情的說這是先生的吩咐,需要等她上了飛機才能離開。
月琉璃隻好作罷。
三個小時後,飛機抵達A市。
月琉璃下飛機後,一眼看到了一位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手拿著寫著她名字的牌子。
眉眼與母親有幾分的相似,而且那位胖乎乎的男人似乎一眼認出了月琉璃,激動的招呼著,
“琉璃,琉璃,我是你大舅。我們通過電話。”
月琉璃向著男人走去,淡笑的點了點頭,“大舅。”
張則生打量著月琉璃,不由的感歎,“你和你母親真的是好像,我好像看到了我妹妹的年輕的時候。”
月琉璃微微一笑。
“走走走,我帶你回家。”張則生熱情的接過月琉璃的手提箱,油膩膩的臉龐晃動著。
“謝謝,我自己來。”月琉璃婉拒他的好意,跟著她回到了兒時來過的地方。
與記憶中大徑相同,沒怎麽改變,她還沒進房門,衝出來一位婦女分外熱情的拉住月琉璃的手,“是琉璃吧。”
月琉璃瞧著同樣胖乎乎的女人,點了點頭。
女人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我是你大舅媽,快進來,快進來。”不由分手拉著月琉璃進了院子裏。
屋子裏又走出來了另外兩位皮膚黝黑瘦高的男女自我介紹是二舅和二舅媽。
幾個人把她請進了屋子,熱情的開始追憶她母親的往事。
說著說著,不知誰說到了贍養問題上,二舅媽情緒有些不滿的開口,“什麽都沒養過,本來就該什麽都沒有。”
月琉璃的柳眉不易察覺到皺了皺。
二舅張則意捅了捅二舅媽,她不樂意撇了撇嘴吧。
張則意不好意思道,“她總喜歡瞎說話,琉璃你別在意。”繼而問月琉璃在S市怎麽樣。
月琉璃敏銳的察覺到這次回來,不光是圓了姥爺的心願和母親的心願那麽簡單了。
果不其然,晚飯過後,幾人聚在一屋,又開說起贍養和財產的問題了。
“琉璃啊,你母親自從和你父親走後,一直沒有回來看你姥爺,按理說這本該沒有她的遺產,可你姥爺念及她,給了她分了一份。”張則生酌情的開口。
月琉璃恍然,恐怕這才是他們一定要她回來的目的。
張則意歎息,“琉璃啊本來呢,我們不找你,這財產也可以分了。你畢竟是我妹妹的孩子,我們要是真偷摸的分了,百年之後我們也沒臉見你老爺和你媽。”
“我們都拿出了你媽的一份,可是,唉。”張則生滿臉為難,二舅媽見他們說話吞吐,接過了話,“琉璃又不是外人,你們墨跡什麽。琉璃這麽說吧,你大舅二舅生意賠了不少,你能不能看在都親戚的份上幫幫他們?”
月琉璃心裏自然是猜到了他們的意思,清澈的聲音不急不緩,“大舅,大舅媽,二舅,二舅媽,我這次回來,隻是想為姥爺姥姥上墳,圓了我母親的心願。畢竟這幾十年,無論什麽原因,我母親的確沒有盡到孝心。於情於理,我都不該代替母親繼承了這筆遺產。”
“你的意思是?”幾個人麵麵相覷,漸露喜色。
“這筆遺產我選擇放棄。”
“我就說嘛,這三丫頭的女兒一定通情達理的。”二舅媽喜上眉梢,看向自家老公,“你們趕緊明天把那個公證人叫來,公證一遍吧。”
月琉璃默默的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月琉璃跟隨張則生去了墓地,為姥爺姥姥上了墳,回去就見到了公證人等候了一段時間,月琉璃做了放棄遺產的證明。
等到一切落定,四人喜形於色,邀請月琉璃經常過來玩玩。
月琉璃隻是笑了笑,這恐怕是最後一次過來了。
不在耽擱,定了當天下午的飛機回到了S市。
下了飛機,月琉璃本想打車回去,誰知道江源竟然在機場等著她。
月琉璃詫異,她並沒有告訴冷墨寒什麽時候回來,為什麽他會知道自己回來了?
問了江源,他依舊什麽也不說,月琉璃索性也不問了。
回到別苑,已經快夜裏八點多了。
肚子有些餓了,這一天跑來跑去也累了,本想早一點休息。
誰知道剛進了客廳,見到冷墨寒陪同的兩人,愣了下,“媽,姑媽。”
“是琉璃,”冷星月拍了拍冷母的手,兩人笑著迎了上來。拉住月琉璃的手回到了沙發。
見她們笑的異常開心,月琉璃很奇怪的看向冷墨寒。
後者一副置身事外看戲的模樣,讓月琉璃是在猜不透。
“琉璃,吃飯了沒有?”冷母關切的詢問著,“我讓張姨為了熬了雞湯,一會兒喝點。”
雖然很不想喝雞湯,不過月琉璃的確餓了,於是點了點頭。
張姨立馬端上熬得鮮美的雞湯,月琉璃端起雞湯小口的喝著,見冷母和冷星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起來。
“我臉上有什麽?”清澈的嗓音帶著一絲疑慮。
“沒有,什麽都沒有。”冷母擺了擺手,忽而又道,“琉璃啊,你這孩子,這麽大的事,怎麽也不和我們說呢。”
冷星月搭話,“是啊,這麽大的事,你應該第一時間通知你媽。”
大事?
端著魚湯的月琉璃恍然,難道她們在計較自己回去祭拜姥爺姥姥的事。
“這件事我和墨寒說過了。”
“墨寒他一個男人懂什麽?”冷母不樂意的開口。
月琉璃有些蒙了,迷茫的眼眸望向冷墨寒,這件事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麽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