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有想過去看心理醫生嗎?
見顧暖然臉色變得極快,月琉璃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果然是她。
櫻唇一勾,笑的冷淡,“我隻是隨口一說,你慌什麽?”
“我才沒有慌。”顧暖然極為的心虛。
轉念一想那一天月琉璃是後來進來,根本不可能看到,她在詐自己!
語氣又強硬了,“空口無憑,你這是誣賴人!”
“是不是誣賴了你,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月琉璃眯了眯眼眸。
“別以為你是冷墨寒的妻子,就可以不拿證據胡說八道。”顧暖然挺胸,不屑,“若是認定是我做的,那就拿出證據。不然汙蔑我,賀家不會放過你!”
“賀家?”月琉璃實在對顧暖然的臉大沒有任何的好感,“你拿賀家壓我,為時太早了吧。”
“你什麽意思?”
“一直自詡賀煜暮的未婚妻,卻連賀家的訂婚戒指都拿不到手。”月琉璃的話猶如一把刀,將本就斤斤計較這件事的顧暖然震的愣住。
“誰告訴你賀家訂婚戒指?”那是賀家的傳統,月琉璃無緣無故的怎麽會知道呢?
“你說呢。”月琉璃一字一句的開口,“還有一句話,我送給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完,月琉璃繞開她走出了廁所。
震驚的站在原地的顧暖然氣憤的攥緊了拳頭。
月琉璃!這件事咱們沒完!
月琉璃直接乘車回了冷傲別苑。
下車見到張姨在門口等她,“太太,先生讓您回來之後去書房。”
月琉璃垂下了眼眸,“好。”
腳步向著二樓走去,他讓自己去書房幹什麽?
難道是筆記本被發現了?
心提了起來,月琉璃使勁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自己藏的那麽隱蔽,他怎麽可能看到。
即便不知道什麽事,月琉璃也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反正進去就知道什麽事情了,抬起了手,她敲響了書房的門。
“叩叩叩。”
“進來。”室內傳來男人冷厲的聲音。
深呼吸一口氣,月琉璃打開門走進了書房,“你找我?”
看到冷墨寒陰沉的臉色,心中一咯噔。
突然間冷墨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頎長的身影一步步的向她逼近。
月琉璃垂下眼眸,越發的有些心虛了,“怎麽了?”
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麵前,陰影將她籠罩住,冷墨寒幽冷的眼眸盯著她,聲音如刀,“我的話你總喜歡當做耳旁風對嗎?。”
月琉璃無辜的望著給她強大壓迫感的男人,“我沒有。”
“沒有?”眸光越發的陰沉了,“你今天和誰一起吃的飯?”
他明明有提醒過她,離賀煜暮遠一些。她不但不聽,還和他共度午飯。
月琉璃極快的明白了保鏢將她的行蹤告訴了冷墨寒,頓時有一些反感,“你派保鏢跟著我就是為了監視我嗎?”
她原以為是冷墨寒擔心她的安危,才派保鏢一直跟隨她左右,現在想想真是自作多情了。
不由得扯開唇角,自嘲的笑了笑,“我和誰交朋友還不麻煩冷少費心,也請冷少將保鏢撤走。我這麽低微,不配冷少派人專門監視!”最後兩個監視,咬得尤其重。
冷漠寒的眼眸,瞬間冷若冰霜,直降零度之下。
不勞他費心,監視她?
這個女人不領情就算了,還反過來汙蔑他。
他真是喂了一個白眼狼!
“你是我冷漠寒的妻子,你所有的言行都代表我冷家的顏麵。”垂眸冰冷的看著她,薄唇掀起。
月琉璃毫不畏懼地望著他,“那請冷少告訴我,我哪件事做的有損冷家顏麵了?”
“和賀煜暮單獨在一起。”冰冷的聲音讓月琉璃一愣。
“我們根本沒有獨處,當時吃飯的時候有唐小染和顧暖然,她們都可以作證。”
見月琉璃還在狡辯,冷漠寒狹長的黑眸越發的冰冷,幾乎是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書店。”
書店?
月琉璃一愣,想到在書店的時候碰到了賀煜暮。可是他們也不是獨處,畢竟周圍那麽多的人。
“怎麽不說話了?”
月琉璃突然有一種無力感,“冷少,難道除了賀煜暮之外,其他的人在你的眼裏都不存在嗎?我和他的確是在書店遇見的,可是周圍有很多人。”
冷墨寒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月琉璃,你的話真多。”
她這叫話多嗎?她隻是在複述這件事的經過而已。
他自己扭曲了事實,難道不允許別人將真相說出來嗎,疑心怎麽那麽重?
越來越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麽。
嫌她話多,她不說了可以吧。
“你願意怎麽以為就怎麽以為吧,總之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你也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冷家,讓冷家丟了顏麵的事情。”月琉璃無力的將話說完後,不去看男人冷若冰霜,暴風雨遊覽一般的臉龐。
垂下了眼眸,“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出去了。”轉身準備打開門離開這間書房。
“砰。”剛開的門猛然被關上,冷墨寒一隻手靠在門板上,居高臨下望著她。
眼底翻湧著濃濃的冰霜,“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月琉璃轉過身子。
冷墨寒一隻手,撐在了門板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一些。月琉璃將後背緊緊的貼在了門板上,將兩人中間的距離拉遠了一些。
這個小動作,劍眉蹙了起來,“你躲什麽?”
“我沒有躲。”月琉璃嘴硬的反駁。
冷墨寒不耐煩將身子向前傾了過來,兩個人中間的距離又開始縮短了。
月琉璃向著另一方躲開,冷墨寒伸手阻擋住了,將她壁咚在了門板上。
清澈的眼眸惱怒地瞪著麵前的男人。
兩個人的距離極為的近,身子幾乎是貼在了一起,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對方輕柔的呼吸。
似乎隻要冷漠寒低下頭,就可以吻上那微微嘟著的櫻唇。
月琉璃也發覺到了他們的距離有些危險了,冷墨寒撐著門板的手臂,無疑是將她圈在了懷中。
身上好聞的薄荷香氣似有似乎的飄來,讓得她平靜的心髒起了波瀾。
垂下眼眸,月琉璃見冷墨寒臉龐依然冷冽。
忍不住的說,“冷少,你有想過去看心理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