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幻聽
“啊!”門外賀煜暮低低的壓抑聲,讓月琉璃的心跟著也顫動著。
身體渴望著被觸碰,涼水根本無濟於事,絲毫不會減輕她的感覺。
身體靠著門滑落坐在了地上,月琉璃死死咬著唇,隱忍著身體上的波濤洶湧的空虛和無力。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手機她放在了車廂內,不知道保鏢看到她不見了,會不會過來找她?
就算找到了她,她此刻的模樣也不能見人!
“賀少,您怎麽了?”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呼聲。
月琉璃搖了搖頭,自己出現了幻覺嗎?
“別著急啊,不行,看你急的。”女人嬌羞的笑著。
門外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喘息聲和細碎的聲音接憧而至。
如同螞蟻一般的在她的身體裏爬著,每一個毛孔的感官都無限的放大了。
月琉璃雙手緊緊的捂著耳朵,幻覺,這些都是幻覺。
不要聽,不要聽,很快會過去的,很快就會過去的。
與此同時江源也跟著車子開到了應元路,恰巧看到一位熟悉的保鏢神情慌張,從朝堂酒吧向著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跑過去。
“阿長。”江源將車子停在了那輛車麵前,下車喊了他一聲。
“江大哥。”那正準備上車的保鏢見到江源,一愣,瞪大了眼眸。
“太太呢?”江源走到他麵前,見他慌裏慌張的模樣,也跟著著急了。
“我,我不知道。”那個保鏢心虛的低下頭,讓江源心頭猛一跳。
“不知道?”
“我跟著太太去了208,太太進去之後,我在門口守著,突然一個女人將酒水都潑在了我身上。我去洗手間,回來見到208門開著,太太和裏麵的人不見了。”
“太太來這裏見誰了?”
江源抓住了重點。
“賀煜暮。”那個保鏢心虛的說著。
江源臉色鐵青,“讓人封鎖這裏!”命令完大步跨入了這裏。
知道這件事必須通知冷墨寒,極快的撥打了冷墨寒的手機,盡量簡短的將保鏢和自己說的話,轉述給了冷墨寒。
自己都到了保鏢說的208,裏麵狼藉一片,沒有人。
冷墨寒臉色陰沉冷冽坐在車內,從定位上看,月琉璃似乎並麽有離開那個位置多遠。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他冷聲命令。
江源和那個保鏢,一個一個包廂內進行搜查時候,冷墨寒已經到了這裏。
寒著臉走上了二樓,陰森的詢問臉色難看的江源,“找到了嗎?”
江源低著頭,搖了搖,“沒有。”
“繼續找。”冷森的盯著空曠的走廊。
一群保鏢跟著江源開始搜查,將全部包廂都搜查一遍之後,確定月琉璃並沒有在這一層。
“三樓是什麽地方?”看向一旁的樓梯,冷墨寒冷蕭的看向身後唯唯諾諾的經理。
“三樓是住宿的地方,不過一般很少有客人在這裏住宿。”經理忐忑的開口解釋。
冷眸一沉,他大步邁上了台階,上了三樓。
和二樓大致相同的模式,抬起手腕揮了揮。
後跟隨的保鏢,一左一右的去開門。
擰了擰,並沒有擰開,原來這裏的房門都上了鎖。
經理連忙拿出了鑰匙,遞給了保鏢,解釋著,“這些都是沒有人,所以上鎖了。”
保鏢一個房門一個房門的打開,進去查看後,退出搖頭又進入下一個房門。
冷墨寒寒著臉,周身散發著蕭殺的氣息。
頎長的身影站在走廊的盡頭,身後江源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找到了!”打開房門的保鏢大喊一聲。
冷墨寒的步伐瞬間移動,江源緊緊的跟了上去。
走進了那間屋子後,一股酒精的味道夾雜著熟悉味道撲麵而來,臉色瞬間陰沉徹骨寒冷。
冷眸掃去,床上地上淩亂的衣服,扔的哪裏都是。
褶皺的床上,背對著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一頭波浪的長發遮蓋住了白皙的後背,下腹則緊緊的貼著身下的男人。
身後的江源立即低頭,極為忐忑的退了出去。
冷墨寒眼眸中的卷起幾乎可以撕裂所有暴風驟雨,拳頭捏的嘎嘎響。
“月,琉,璃!”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異常的陰冷危險。
躺在床上的女人聽到聲音後抬起頭,轉過了臉。
看到俊美如神麵容陰冷的男人一愣,驚叫一聲,“啊。”
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露出了疲憊過後熟睡中男人的臉。
“你是誰?”
見到這個人並不是月琉璃,反倒讓冷墨寒一愣。
三層,隻有這屋子裏有人,冰眸一眯,聲音危險陰沉,“月琉璃呢!”
“什麽月琉璃不認識。”那個女人見冷墨寒的模樣,有些貪婪,“你要事喜歡把我當成月琉璃也可以。”
抬起手腕揮了揮手,江源又帶著人一群保鏢走了進來。
那個女人那裏見過這麽大的陣營,心中不安,不會是一起玩吧?
她可受不了,驚得說不出話來,往床上男人的懷裏縮了縮。
聽到門外有人喊她的名字,月琉璃費力的睜開眼簾。
這聲音聽著是冷墨寒的聲音,每一聲都讓她的心顫動著,想要打開門,撲向那個人的懷中。
可是她怕,怕並不是冷墨寒,而是自己的幻覺。
如同剛才聽到女人的聲音一樣,統統都是幻覺。
她不能出去,賀煜暮也被下藥了,他們要是見麵後果不堪設想。
緊緊閉著眼眸,她死死的攥著拳頭,用頭使勁的撞門,讓自己在可以清醒一些。
“砰砰砰。”撞門聲讓冷墨寒的陰沉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衛生間。
聲音侍從裏麵穿來,裏麵有人!
“月琉璃!”站在衛生間門外,他冷冷的喊著。
門內,月琉璃使勁的捂著自己頭,咬著牙隱忍著身上的一觸即發的感覺。
“開門。”冷冷的瞥了一眼緊跟進來的經理。
經理哆哆嗦嗦的將門打開,卻推不開。
江源將他揮開,並沒有踹門,而是用手使勁的推。
坐在門口的月琉璃被推著往前。
心理越發的緊張,越緊張身體上的感覺越讓她無力和綿軟。
她使勁的抵抗著,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可是她的力量根本比不過江源的力量。
身體一點一點的後退,門口的縫隙越來越大。
不行,她撐不住了。
身體撲倒在了冰涼的瓷磚上,突然沒了阻力,江源輕鬆的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