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無邊的憤怒
盡管被打的嘴上流血,慕少霆不怕死的還再說,“哈哈,還有讓你更難受的,你知道月琉璃為什麽打胎嗎,因為那個孩子是我,我慕少霆的,哈哈,哈哈!”瘋狂的嘲諷著。
已經打的眼紅的冷墨寒,聞言拿起一旁的煙灰缸,狠狠的衝著慕少霆的額頭砸去。
他要殺了他!
“先生。”看到冷墨寒要下死手,江源趕緊將慕少霆拽的扔到了一旁,堪堪的躲了過去。
“江源!”一擊不中,冷墨寒憤恨的怒視著自己的保鏢。
“先生,還是先看看太太吧。”江源盡量轉移冷墨寒的注意力。
慕少霆怎麽也是慕家的少爺,慕家百年家業,在世界上名氣頗大,如果慕少霆真出了什麽好歹,真的不好交代。
被打的滿臉是血的慕少霆,像是不怕疼似的還在笑,“哈哈哈。”他扶著牆使勁的站了起來,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
“我告訴你,你媳婦自願和我睡的,我們早就好上了,哈哈。”
冷墨寒憤怒的上前,一腳踹在了慕少霆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
頭不小心磕到了牆上,暈了過去。
頭轉向了床上的女人,江源見狀先將慕少霆拖出了房間,趕緊讓人送醫院了。
看著關閉的房門,心中沉了。
冷墨寒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床上的人睡得很熟,並沒有被剛才的動靜驚醒。
冷墨寒捏住被褥的一角,遲疑了片刻之後。
猛然的掀開被褥,被褥下的身體未作寸縷,幹幹淨淨的像是被清洗過了一樣。
鎖骨上吻痕和抓的印記,極為的刺目,讓他的手指不自覺的攥緊,身體抑製不住的顫動。
薄唇呈現一抹直線條,他用被褥將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踹開門走了出去,怒吼,“把另一間房打開。”
為他開門的經理,根本不敢耽擱哆哆嗦嗦的打開了一旁的房門。
冷墨寒麵容冷蕭,抱著懷中的女人直奔浴室,連同被褥都一同放在了浴缸之中,掀開被褥露出她的姣好身材。
那身上的痕跡,讓他的拳頭纂的死死的,根本不在意手上的傷口了。
克製不住的憤怒和懊悔,層層襲來,伸手拉住了女人的胳膊拿過了。
胳膊上突如其來的疼痛,月琉璃皺了皺眉頭。
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片刻之後看清了男人的容顏。
“你。”
“閉嘴。”冷墨寒聲音又沉又冷,繼續用手使勁的搓著月琉璃的胳膊。
他要將她全身上下都洗幹淨,在蓋上自己的痕跡!
胳膊簡直要被男人搓掉了一層皮,月琉璃清秀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看到自己赤裸的模樣,心中一驚,難道穆少龍真的。
可是並沒有那種熟悉的酸痛感,這不科學,如果真的做了,又怎麽沒有那種感覺。
看著女人怔愣著的容顏,冷墨寒伸手將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掰了過來,“不許想!”
瞧著男人猩紅的眼眸,月琉璃愣愣的,他是在擔心她嗎?
可是,現在也已經晚了不是嗎?
他們注定沒有了未來。
看著男人的邪肆的容顏,月琉璃殘忍著說,“冷墨寒,我和他做了。”
“閉嘴!”狹長的眼眸,瞪視著她,陰冷而痛恨。
他看到了,難道還要在他心中劃刀子嗎?
“難受嗎,我知道你和蘇憶晴上床,也同樣很難受。”月琉璃勾著唇,聲音很輕。
冷墨寒一愣,眼眸中呈現一抹複雜的神色,她知道了!
月琉璃看了一眼快要被男人搓掉一層皮的手臂,殘忍的笑了,“我自願和他做的,這是我報複你的!”她的笑容襯著冷墨寒的臉色越發陰冷。
“月琉璃!”冷墨寒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她很冷靜,冷靜的根本不像是被強迫後的模樣。
他不敢相信,月琉璃的話是真的,她竟然用這種方式報複他。
她真的知道,怎麽才能傷自己更深,怎麽才能讓自己更痛苦。
慕少霆的那句,“那個孩子是我,我慕少霆的。”讓冷墨寒的眼眸更為了冰冷了,“孩子,是不是我的?”
月琉璃看著冷墨寒危險的模樣,心口在滴血,他真的懷疑了她。
眼眸中淚光閃閃,月琉璃忍不住的笑了,在冷墨寒越發陰沉的目光中,輕輕的吐了兩個字,“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
伸出手臂將月琉璃從浴缸中拖了出來,壓在了牆上,墨黑的瞳孔充斥著殺人的戾氣。
“月琉璃!”每一個字,都用盡了力氣。
“離婚吧。”沉痛的說出這三個字,心中很疼,疼的快沒了知覺。
“想離婚,沒那麽容易。”唇瘋狂咬上了她的唇,帶著報複的嗜血。
月琉璃嗚咽一聲,很疼,唇齒之間彌漫上了血腥的味道,讓她陣陣的反胃。
很難受,可遠不及心中更痛。
緊緊的貼在一起的唇,沒了平日的溫柔,隻瘋狂的咬著她的唇,品嚐著血腥的味道吞入口腔內。
月琉璃緊緊貼著後背的身體異常的冰冷,身前則是男人整齊的西服,和赤裸的她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不會是想要吧。
不行,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月琉璃強烈的反抗著。
當男人的唇咬上了她的肩膀,月琉璃慌神了,用力的推著,“冷墨寒,你不能。”唇角撕撕的地疼痛著。
“不能?”嗜血的眼眸緊緊的抬起,盯著她,殘酷的說,“嗬,一會兒你就會要的放不開我了!”
“不。”月琉璃慌了,她知道冷墨寒發起狂,比慕少霆更難對付。
蔥白的手用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身體,可所有的力量依舊無法阻止男人。
委屈,難受,屈辱,統統的讓月琉璃異常的難受,“冷墨寒,你放開我,放開。”
男人的唇遊走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帶著冰冷的味道。
根本不在意月琉璃搗亂,沒有任何威脅的手。
月琉璃承受著男人的撕咬,每一下都很疼的落在肌膚之上。
她不要這樣,不能,不能這樣下去。
“當。”金屬敲擊的聲音,在充滿了情欲的浴室內分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