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別碰我,我嫌髒!
冷墨寒死死攥著手機,深邃可怕的眼眸充斥著濃鬱的危險。
再次撥過去,手機提示關機了。
關機?
冰冷越發的濃烈,厲聲道,“買最近的航班,去查她的落腳地。”
“是。”
江源極快的定下了航班又查到了位置之後,轉告給了冷墨寒。
“這幾日你將月滿帶給唐小染。”飛機場前冷墨寒冷冷的叮囑著。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江源看冷墨寒的樣子,有些擔心,“先生,我陪你去吧。”
“不用。”
臨上飛機,城南溫泉的錄像傳了過來。
冷墨寒點開了錄像,下載視頻緩存後,登上了飛機。
飛機上,播放了月琉璃在城南溫泉所有的視頻記錄。
有自己一個人,也有和他在一起,和月滿和唐小染的。
並沒什麽特別的。
冰冷的神色稍稍的緩和了,他剛才太過於衝動了。
冷墨寒無力的捏了捏眉心,他現在在幹什麽,飛過去質問她?
她說愛他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他應該相信她的,她怎麽可能呢。
抬起手指準備按下暫停鍵時,畫麵突然一轉。
視屏中,一處小花壇中,站著一位和他極為相似的男人。
藍欣妍手機上的那個男人?
很快月琉璃走了出來,兩個人在花壇兩旁反方向走去。
突然月琉璃的腳步一轉,跟著男人追了過去,然後走進了一出門內。
視頻到這裏結束了,他們進門之後做了什麽,一概不知。
剛剛緩和的容顏再度裹上了一層陰冷的冰霜。
這個男人是誰?
為什麽她要追過去?
電話中的那個男人,是一個人嗎?
還有藍欣妍手中的那張照片,到底怎麽回事?
這一切都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琉璃,讓我相信你。
沉沉的閉上眼眸,冷墨寒久久的無法入睡。
一夜的時間,冷墨寒幾乎沒睡,下了飛機,在這邊調了一輛車。
他太過於心急,根本不知道身後有人在跟著他,對著手機說,“一個人來了。”
到了月琉璃在這邊的住房附近,冷墨寒臉色依舊冷沉,坐在車內靜靜的等待著。
手機嗡嗡嗡了兩聲,收到了一條視頻,冷墨寒眉頭蹙起,點開了視頻。
臉色瞬間陰沉如墨,冷漠蕭殺,猶如暴風雨的前奏讓人懼怕。
那視頻是月琉璃進入到了那個房間之後,那個男人將月琉璃圈在了門上。
視頻隻看到了男人的背麵,可以聽到月琉璃的聲音。
“別這樣,他在這裏呢。”
“我想你了,很快的。”
聲音,和昨天電話中的一模一樣。
“知道了,快一點。”月琉璃小聲響起。
視頻突然黑了,聲音依舊聽得清清楚楚。
急切的脫衣聲,男人的吸允聲,女人的嬌喘聲,和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都無比的清晰。
邪肆的容顏,冷森陰絕。
冷墨寒的手越攥越緊,越攥越緊。
連他都無法克製的戾氣越發的強烈。
最後畫麵又出現了,月琉璃打開了門走了出去,畫麵黑了,到此結束。
月琉璃!
“砰。”冷墨寒將手機狠狠的摔向了一旁的沙發上。
整個人充斥著狠厲和濃烈的戾氣。
大步下車向著那房子走去,遠遠的看到了房子的門打開了。
兩個人的側影走了出去,骨骼分明的手指猛地縮緊了。
女人頭上帶著帽子,看不清容顏,可是穿的衣服和月琉璃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個男人穿著白色的衣服,還特別的向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月琉璃!”冷墨寒怒吼,壓抑不住的怒火轟燃而生。
女人一僵,極快的拉著男人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似乎沒聽到冷墨寒的話一樣。
那細微的動作,分毫不差的落入了冷墨寒的冰眸中,越發的冷冽起來。
裝作不認識他?
手指捏的咯咯作響,大步向前追去。
突然一處過道開出了幾輛車,緩緩的擋在了冷墨寒的前麵。
他幾次想要追過去,車子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前麵,眼睜睜都看著月琉璃和那個男人上了車,離開了。
站在原地,冷墨寒胸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狠狠的踹向一旁的垃圾桶。
月琉璃,你竟然這樣對我!
壓抑著怒火返回車廂裏,拿起手機撥打了月琉璃的手機,依舊是關機。
他在車裏等了好幾個小時也不見他們回來。
冷墨寒臉色越來越沉,周身蔓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和戾氣。
真的背叛他了嗎?
他不想承認,可親眼所見,鐵一般的事實。
幸福來的太快,走的也太快。
讓他相信她的心,動搖了。
無數次撥打了,每一次都是關機的狀態。
冷墨寒已經快處於暴怒的邊緣了,想到月琉璃說過,會回到S市的。
定了最近的航班的票,啟動車子向著機場走去。
將近一天一夜沒合眼,可是冷墨寒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他倒要看看,月琉璃到底想怎麽說,怎麽解釋這件事。
月琉璃這邊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直接錯過了航班。
懊惱的搖了搖頭,怎麽會這樣啊。
她記得她定了鬧鍾,還是第一次什麽都沒聽到。
趕緊打開手機定了另外一條的航班。
穿衣洗漱離開的時候,路過客廳的時候,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靠枕在地上,一愣。
她不記得她昨天放地上了?
搖了搖頭,又怎麽都想不起來了,也許是自己想錯了。
收拾好,趕緊趕往機場了。
卻不知她這一睡,發生了那麽大的變故。
月琉璃下了飛機後,直接先回到了冷傲別苑內,洗完了澡。
剛剛穿上浴袍,還沒等換上衣服,便聽到了臥室門打開的聲音。
冷墨寒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唇角幸福的揚起了,月琉璃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看到冷墨寒的模樣,一怔。
疲憊不堪,雙眸布滿了紅血絲,身上的西服都褶皺了稍許,而且濃重的酒精味,一米多遠都可以聞得到。
“你怎麽這樣了?”她上前想要觸碰冷墨寒的時候。
冷墨寒突然揮開了她的手。
冷漠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別碰我,我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