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月滿山進監獄了
那兩個人根本沒有搶包的打算,一個人壓著蔣靜茹,另外一個人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了蔣靜茹的麵前,“簽了它。”
蔣靜茹哆嗦的拿起文件,借著月光,清楚的看清了上麵的字是離婚協議書?
翻開一看當下火了,這個混蛋,竟然用這種方法讓她簽離婚協議。
被人壓著動不了,蔣靜茹撕心裂肺的喊著,“我不會簽的,有本事你們殺了我,你們告訴月滿山,他要是在敢逼迫我,我一定將他二十年前的事情揭發出來!”
“哼,有本事你就去揭發,你以為我怕你,你最好識趣點。”突然月滿山的聲音襲來。
蔣靜茹怔愣,看向那個男人手中的手機,開的是外放功能。
“識趣的趕緊將這份離婚協議給我簽了,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的,當年我能找人殺了他們,同樣也可以殺了你!”
蔣靜茹瞪大了眼,沒想到月滿山竟然如此的絕情,想要殺了他,他這個混蛋,王八蛋。
虧自己還擔心這件事暴露,他會進監獄,如今來看是自己想多了,這家夥還想要殺了她。
“不想死的趕緊簽了,我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到時候你什麽也得不到!”壓著她的男人,惡狠狠的威脅著。
蔣靜茹全身冰涼,看著在她眼前的刀子。
她要是真簽了,自己真的什麽也分不了了。
不簽,萬一這兩人真下死手,怎麽辦?
月滿山啊,你太絕情了!
其中一位男人看她不懂,強硬的塞給了她一根筆。
這時候便聽到了不遠處有人大喊,“你們在幹什麽?”
好幾個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蔣靜茹一看到有人來了,不顧死活的大喊著,“救命,救命。”
便聽到了手機中月滿山的聲音襲來,“殺了她,殺了她,不能讓她活著!”
蔣靜茹一聽,瘋狂的掙紮著,狠狠的咬了一口壓著她歹徒的手臂。
力道大的讓那個男人大吼一聲,鬆開了蔣靜茹。
蔣靜茹用力的一推,那個人站立不穩往後摔去,她猛地往前麵衝去。
身後的兩蒙麵的歹徒見狀,也不敢在停留了,趕緊向著反方向跑去。
蔣靜茹直到跑到那幾個人麵前,才累的摔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幾個人過來圍住了她,“您沒事吧?”
蔣靜茹搖了搖頭,死裏逃生,真的是死裏逃生,“沒事。”
心中卻淒涼無比,二十幾年的夫妻,月滿山最後的話,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上。
月滿山,真的要對她痛下殺手。
這個混蛋,混蛋!
“你還是去報警吧,別出什麽事。”有人建議著。
其他的人附和著,“是啊,去警察局吧,實在是太可惡了。”
蔣靜茹此時對月滿山真的絕望了,心中也發起了狠,“我要去報警。”
月滿山是你不仁在前,就休怪我不易了。
你想弄死我,就讓我先弄死你!
這天夜裏,床上睡的正香的月滿山突然被敲門聲驚醒。
他去開門的時候,一群穿著警服的男人衝了進來,將他壓在了牆上,拷上了手銬。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推出了房間,帶上了警車,呼嘯而去。
等到月珊兒得知這個情況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一切變化的太快了。
父親被抓是母親舉報,他曾經夥同他人謀殺了自己的大哥大嫂,吞並了大哥大嫂的財產。
而且蔣靜茹提供了證據,月滿山直接被當成了嫌疑犯抓了起來。
這個事情,不知道怎麽就被很多和公司有業務的合作商知道了,全部給她打電話,詢問到底出了什麽事。
月珊兒也是蒙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也不太清楚。
去了警察局,將蔣靜茹接了回來之後,才知道月滿山竟然派人想要殺掉母親。
她震驚了,自己的父親怎麽會幹這種傻事?
蔣靜茹淚聲俱下的說著昨晚的情況,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月滿山的話,以及最後的殺了她。
“如果我不去報警,恐怕你在看到我就是我的屍體了。”蔣靜茹抹了抹眼淚。
月珊兒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母親沒必要騙自己。
難道父親為了不分割財產真的想要殺了母親?
“零零零。”手機鈴聲作響。
月珊兒接起了電話,當聽到電話中內容時候大驚失色,整張臉都白了。
也不理會兒哭訴的蔣靜茹了,“媽,您在家裏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有些事。”
說完之後趕緊跑了出去,開車去新月集團。
月琉璃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唇角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並沒有什麽意外,仿佛這件事是囊中取物一樣。
部署了這麽多年,終於將月滿山抓到了監獄。
“幹得不錯。”一旁的冷墨寒吻了吻她的額頭。
月琉璃淺笑,笑盈盈的望著他,十分的好心情,“接下來還有收尾,等到新月集團徹底被我收購了,我就全麵停工養胎。”
“好。”冷墨寒笑意點點,吻上了她香甜的櫻唇。
兩個人唇齒交融,彼此加深這個吻。
氣息交纏在一起,越發的曖昧旖旎。
美好的氣氛中,突然響起了刺耳的手機鈴聲,“鈴鈴鈴。”
實在是破壞氣氛,冷墨寒不離月琉璃的唇,伸出左手摸到了手機,直接按掉繼續吻著。
“鈴鈴鈴。”被按掉安靜下來的手機,沒過兩秒又響了起來。
“該死!”黑眸中充斥著濃濃不悅。
月琉璃輕笑,推了他一把,“先接電話吧。”
冷墨寒黑著臉拿起了手機,看到上麵的來電是鄭修然,接了起來之後,沒好氣的問,“什麽事?”
鄭修然愣了愣,這都九點多了,不會是起床氣吧?
現在自己有求於他,不計較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
冷墨寒挑眉,對鄭修然的話有些好奇。
這家夥,還有求於他。
可是想到剛才他的打擾,冷清的嗓音了當的拒絕,“不答應。”直接掛斷了手機。
月琉璃看向冷墨寒冷冽的表情,奇怪的問,“誰啊?”
“無關緊要的人。”冷墨寒單手拉住月琉璃,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嗓音有些啞,“幫我。”
月琉璃無語,伸手一推,將冷墨寒推向了床頭。
“我去叫滿滿起床!”不理他下床離開。
身後,冷墨寒滿臉的黑線。
將所有的一切又全部怪罪在了鄭修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