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出來混,老公遲早是要換的!
那小子立馬大驚失色,雙手擋在胯間跟提防流氓似地看著我,“你你你,你想幹什麽?”那模樣,活像即將被強J的黃花大閨女,大喊著說不要啊不要。 我訕訕地把手抽回來,討好似地盯著他的褲襠,“我是說,你那啥真沒讓我給踢出問題來?這……那啥……要是……要是不行了呢?”說完我這臉爆紅啊,奶奶的想我平日流氓無數哪像現在這麽丟臉過,看來大學裏讓學習思修是多麽明智的一件事啊,因為思修裏明確告訴我們,做什麽事情都要理論聯係實際,實踐才能出真知。可憐我當時年幼無知,自以為隻要肚中有糧心中自然不慌,還整天二拉吧唧地在宿舍對著那群女人滔滔不絕地貫徹自身對於成人教育的設想,卻殊不知全是紙上談兵,這不,剛一遇到實踐,那些理論就統統站不住腳了。 隻見那小子很詫異地望了我一陣之後,忽然臉色便成了包龍圖,“劉芒我咒你祖宗的,你這個超級無恥的流氓女!” 我頓時眼前一陣黑線,“老大,我是關心你成不?” 那小子咬牙切齒,“誰稀罕!自己顧自己還顧不過來呢。”說完還鄙視地看我一眼。 我剛燃燒起來的火焰“噌”地又滅了下去,頹然地坐到跑道旁,然後打開一罐啤酒猛灌,“是啊,如今我是自己都顧不了自己了,哪裏還有閑心思管別人?” 那小子趁機坐到我旁邊,一股子微風吹過來,滿鼻子透明皂的清香味兒,“哎,我說,不就失個戀嘛,你至於的嘛!”說完也打開一瓶啤酒,仰脖灌了幾口。 我抬起頭,正好看到天空中一顆流星一閃而逝,想起那段已經夭折的感情,不禁苦笑出聲,“怎麽能不重要呢,那可是老娘的初戀。” 那小子不屑地撇撇嘴,“出來混,老公遲早是要換的,不要那麽唧唧歪歪的好不好,中國現在男女失衡那麽嚴重,就算你缺了胳膊少了腿兒那都得有人搶,實在不行往山溝裏一丟,嘿,那娶不起媳婦兒的老光棍可多了去了。” 我回過頭,“話說,你這話還真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誰?”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搖搖頭,想起老袁坐在床上摳著腳丫子哼歌的樣子,渾身立馬打了一個哆嗦,然後重新打開一罐啤酒,“不說了,咱接著喝。” 他看著我失落的樣子,扁了扁嘴,似乎想對我開口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坐在一邊安靜地陪著我。 兩灌酒下肚,不覺變得頭重腳輕起來,我又暗自苦笑了一下,想當年,不說是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那咱好歹也是一猛將不是,灌它三瓶五瓶啤酒還不是小菜一碟兒,可是現在失了個戀,連兩瓶啤酒都搞不定了。 我將手搭在那小子的肩上,“喂,你想不想知道我跟齊思遠為什麽會分手?” 那小子嫌棄似地避開我滿口的酒氣,“用腳丫子想都知道,肯定是人家拋棄了你唄。” 我不由地一陣苦笑,“是啊,是他拋棄我了,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一個月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他還親口許諾要給我買鑽石冰激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