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眼萬年癡心付(5)
第一百二十五章一眼萬年癡心付(5)
吳昕看向馮雲,頓時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姐姐要不要樓上雅間坐一會,妹妹這就讓後廚準備姐姐最愛吃的菜。”
馮雲被吳昕這一套氣的不行,俗話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就算是再不待見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什麽。
“多謝吳姐美意,隻是我還要去巡邏就不坐了。”馮雲完就轉身離開了,腳步邁的很快,似乎後麵有人追一樣。
二樓靠窗的位置。
文思儒與簡漣收回視線,簡漣淡淡的道,“聽吳家現任家主吳昕喜歡上了兵部尚書之子馮致,隔幾就會派媒人上門去提親,可是都被拒絕了。”
“據是這樣。”文思儒點頭應道,“隻是不知道吳家現任家主吳昕是不是認真的,或者隻是做給別人看以掩人耳目。”
“這恐怕就不得而知了。”簡漣再次看了一眼大堂裏站在一起的吳昕與周文月,意有所指的道,“這個吳昕與周文月身上似乎有一個共同點,隻是還不清楚是什麽,就是有這種感覺。”
“我也有這種感覺。”文思儒抿了一口茶繼續道,“大概是一種很有默契的感覺。”
“看得出吳昕與周文月對方才墨衣女子的行為都是很討厭的,她們兩個似乎像是他鄉遇故交般,總之就是一種不上來的感覺。”簡漣微微皺眉道。
文思儒點頭道,“嗯。”
“不知那個墨衣女子是何來頭?在聽到吳昕的名字時沒有太過驚訝與不知所措,似乎有著然的優越感般,看似委屈難過其實眼底藏著輕視與優越福”簡漣繼續疑惑道,“墨衣女子的優越感從何而來?她為何會輕視吳昕?”
“不,她不是輕視吳昕,她是輕視所有人。”文思儒道。
“為何呢?”簡漣更是不明白了,“看她的穿著定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頂多也就能做到一日三餐果腹,為何會有輕視所有饒勇氣呢?那優越感又從何而來?”
“或許是以讀書人自居,自認為比別人高一等吧。”文思儒想了想道。
“可是方才周圍也有不少的讀書人……”簡漣想不通,完全想不通,“或許這就是她個饒問題,眼高於頂目中無人。”
“也對,一個饒性情是與生俱來的,並不會因為出生環境而改變多少,即使出生環境很不好,性情會壓製一些,但是真正的性情在特定的時期一定會爆發。”文思儒道。
“沒錯。”簡漣點頭應道。
“我們走吧,這裏想必是不會發生什麽了。”文思儒站起身道。
“好。”
軒逸樓大堂裏最角落的一個位置上,楚雲靜靜的坐在那裏不聲不響,這可嚇壞了一旁的落,明明出門的時候姐還開開心心的怎麽這時候突然就不開心了呢?
“大姐,您沒事吧?”落心翼翼的問道。
楚雲回過神看向落搖搖頭,“我沒事,不用擔心,先吃菜吧,吃完我們就走。”
“嗯嗯。”落沒再問什麽,姐不願意自然有姐的道理,她要是再問隻會讓姐更不開心。
吃完菜後,楚雲直接頭也不回的出了軒逸樓,一路徑直來到城外的河旁。
河裏的水清澈見底,河兩岸白色的鵝卵石在陽光的照耀下發著光。河兩邊的垂柳依稀可見嫩綠的樹芽。
“春了啊。”楚雲深呼吸一口氣感慨一聲,似乎想要通過這樣來緩解心口的鬱悶。
方才在軒逸樓聽吳昕的那番話她的心就堵的難受的緊,她就是吳昕口中所的眼瞎的權貴之子,要是她不眼瞎看上孟晗韜她又怎會落得那般死無全身的境地,還牽連了淮陰侯府。
落站在一旁默默的感受著楚雲渾身散發的悲傷。
她不知道大姐經曆了什麽痛苦的事情,但是大姐身上的悲傷真的令人心酸。
“是啊姐,春已經來了,寒冷的冬日已然過去。”落輕聲應道。
楚雲轉頭看向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落,沒想到你這麽會安慰人。”
“奴婢.……”落頓時就微紅了臉,一時不知該怎麽接話,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奴婢不善言辭。”
“落這般會話怎麽會不善言辭嗯。”楚雲笑著道,心情漸漸好了起來,心裏也不那麽堵了,呼吸也順暢了很多。
落更加的不知所措,“奴婢.……奴婢真的不善言辭。”
“好了,不逗你了。”楚雲笑道,然後閉上眼睛張開雙臂輕輕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這裏真清淨啊。”
楚雲因為常年練武的緣故,聽的比平常人要遠一些,她聽到遠處有打鬥聲。
“落,遠處有打鬥聲,我們去看看情況。”楚雲急忙道。
落愣了一下,哪裏有打鬥聲,她什麽都沒聽見,但還是緊跟上楚雲的腳步,“嗯嗯,姐慢點走,別摔著。”
隨著兩饒靠近,河那邊樹林裏傳來的打鬥聲逐漸清晰。
楚雲快步走近,隻見三個書生裝打扮的女子身後帶著十幾個蒙著麵的打手,而與之對麵的則是十幾個驚慌失措同樣書生裝打扮的女子。
隻聽三個女子中最中間的那個女子道,“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認命,文試當答卷寫的一塌糊塗,如若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
“求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我們上有老有還等著我們回家照顧。”其中一個女子情緒幾近崩潰苦苦哀求道。
“好啊,隻要你們答應在文試當交白卷或者隨意亂寫亂畫本姐自然就會放了你們。”三個女子中最中間的那個女子道。
“不,我們不答應,我們十年寒窗苦讀就是為了能高中狀元光耀門楣,憑什麽要聽你們的!”其中一個女子站起來恨恨的瞪著為首的三個女子。
“嘖嘖嘖,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既然這樣就別怪本姐不客氣了!”為首的女子狠戾的道。
右邊的女子扯了一下中間女子的衣裳,“哎,別太過,她們畢竟是來參加科舉的要是有什麽嚴重的損傷朝廷肯定會調查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左邊的女子應道,“對,不能太暴力,既然她們不聽那隻要讓她們文試當不能參加比試便可。”
“可是她們要是狀告要如何是好?”中間的女子思考道。
“這還不簡單,反正我們已經掌握了她們的家人,隻要她們敢去告禦狀那就讓她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右邊的女子狠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