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容水月番外(12)
第三百三十四章容水月番外(12)
“好,現在就帶你去。”
“嗯嗯,水月對我最好了。”他開心的像個孩子,真誠純淨的眼眸很讓人心動。
“那就先去美食一條街吧,等有時間再去吃酒店裏的美食。”
“好。”
走了一路,他吃了一路,也不知道他肚子到底有多大,似乎怎麽吃都吃不飽。
“還沒吃飽?”我忍不住問道。
他點了點頭,“飽是飽了,可是長清還想要吃。”
我扶額,“好吧,那走,繼續。”
“嗯嗯,水月對我最好了。”
我不由輕笑道,“我想你不用擔心你的額水月喜歡上別人了,你一個都可能養不起。”
他停下腳步愣愣的看了我一會,然後有些局促的攥緊自己的衣袖,半晌後委屈又可憐的說道,“我以後一定少吃一些,水月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額,我就是說說,你別這樣,我承受不住。”
這委屈又可憐的小模樣太容易讓我心動了。
“水月.……”他依舊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我說錯了,你以後多吃一點,你看你瘦的,放心,養得起。”我不由安慰道。
他紅著俊臉說道,“那隻養長清一個。”
“好好好。”多了也養不起啊。
“水月對長清真好。”他眼中滿是情意,濃濃的化都不化不開。
我看著他純粹的眼眸微笑道,“這句話我似乎聽不厭。”
他紅紅的俊臉上滿是羞澀,像是含苞欲放的花朵吸引著人前去觀賞一番。
晚霞紅透半邊天,今天的晚霞似乎格外的美。
我與長清到了事先通知的地方,我們是第一個到的,其他人還在路上,不過他們都是一起的,也很快便到了。
今日的主角是長著一張很多女生都喜歡的那種痞帥痞帥臉的青年,是長清的室友,雖然長清經常不在學校也不回寢室,自然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反正人家是請了,不好意思不來。
“容清,雖然我們都是室友,但你恐怕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南宮旻,感謝你賞臉來我我的生日聚會。”今日的生日主角南宮旻直接對長清說道,客氣的舉起手中的酒杯,已經先幹為敬了。
長清顯然不會交際,在南宮旻話也說完酒也喝完後應了一聲,“嗯。”
南宮旻也沒再說什麽就開始主持著自己的生日宴會。
我的目光落在南宮旻帶來的女朋友身上,隻一眼便移開視線,還沒開始就緊張局促,委實上不得台麵,也或許是做賊心虛吧。
哎,好好的生活不懂得珍惜,當真是作繭自縛怨不得別人。
南宮旻的女朋友深呼吸一口氣看向長清與我,臉上的笑容是那麽的僵硬,“想必這位就是容清女朋友吧,長得真好看。”
我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的表演,南宮旻雖然長得痞帥,但看得出來還是個挺實誠的人,委實不應該被這樣的女朋友毀了。
長清見我不說話,他就更不說話了,看了一眼南宮旻的女朋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南宮旻女朋友見我與長清都沒有答話,頓時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訕訕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桌子底下緊握的雙手可以看得出她此刻的緊張。
我將她一係列小動作看在眼裏,不由心裏歎息一聲,人一旦做錯事情或許一輩子都要毀了,為什麽非要想不開呢?
“容清,我男朋友敬你,那我就敬你女朋友吧。”南宮旻的女朋友說著便拿出她小動作的酒杯遞到我麵前。
我看著她,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確定想清楚了?”
她渾身一震,頓時酒杯裏的酒都灑了出來。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給她一次機會,要是她不願意要那也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你這是哪裏的話,我怎麽聽不懂,來,我敬你。”她假裝不懂,很顯然是不要我給她的這次機會。
既然她不要機會,那便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我端起她遞來的酒杯直接喝了下去,嗬,上不台麵的迷藥對我來說跟白開水沒有區別。
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時不時的看向我。
“你那酒杯空了,我幫你換一杯吧。”她說著就要拿走我麵前的杯子。
嗬,還挺謹慎。
“不了,謝謝。”我在她之前拿起那個酒杯。
她看著被我拿在手中的酒杯頓時就慌了,“這個酒杯還是給我吧,我給你換個新的。”
“我要是說不呢?”我冷笑道,然後看向一頭霧水的南宮旻,“看人要擦亮眼睛,尤其是找女朋友,若枕邊人是頭黑心的狼,那第一個死的便是你。”
縱使南宮旻再傻也能知道我說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不由看向他女朋友,眼中寫滿了不解不詫異。
“什麽情況?你做了什麽?”南宮旻問道。
“我……我.……”南宮旻的女朋友緊張的哭了,“我沒做什麽,我真的沒做什麽,你要相信我啊。”
“哦?是嗎?”我淡淡的說道,“那要不要撥打一下報警電話呢?”
“不,不要,不要報警,求求你不要報警。”她哭著哀求道,像是受了多大迫害似得。
“嗬,方才給過你機會,你不要,又想要毀滅證據,如今擺出這幅姿態是要做什麽呢?”我嗤笑一聲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有的人就是這樣真的沒辦法。”
南宮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女朋友,“你下毒了?你竟然給別人下毒?”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她哭的淚流滿麵,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多少欺負似得。
“端到我麵前,讓我喝下,之後又要毀滅證據,這叫住不是故意的?你莫不是對故意這一詞有什麽誤解吧?”我淡淡的說道。
南宮旻一臉的氣憤,“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一直以為你柔弱需要保護,看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哪裏需要別人保護,你都會下毒害人了,你怎麽這麽惡毒!”
“旻,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的,求求你別這樣。”她哭著拉著南宮旻的袖子。
南宮旻臉上有一絲鬆動。
“對我下藥汙我名聲搶我家產,如果這都不叫有意的,那請問何為有意?”我也是服氣,一個人怎麽會這般無恥。
“你胡說,我沒有,你明明什麽事都沒有,你非說我對你下藥,你汙蔑我,就算是酒杯裏有藥那也是你自己下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我!”
對於這樣被反咬一口,我早已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