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蛇蠍婦人
可事情真的就像是她們想象當中的那樣,陳楓沒有回家,甚至家中一片死寂,毫無生氣。
陳楓迷迷糊糊中睜開了雙眸,掃視著四周,卻並沒有看到讓他感到驚訝,果真還是暮光搞得鬼,仔細想想,除了暮光以外,似乎就沒有人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將自己綁走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冷笑,一雙眸子當中散發著點點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此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在周邊緩緩響起,陳楓緩緩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等著艾麗卡的出現。
一道亮麗的身影站在他麵前,兩人之間不過是隔著一個欄杆罷了,可僅僅隻是這一道欄杆,陳楓就沒有絲毫辦法對這個女人動手。
如果可以,他一定會死死的掐住她那宛如天鵝一樣的脖頸,看著她在痛苦和掙紮當中死去。
發覺到陳楓眼底的恨意,艾麗卡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環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眼前的男人,冷若冰霜的說道:“如果你肯下跪求饒,並且決定跟著A組發展的話,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陳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會在意自己這條命嗎?不,他僅僅隻是想要執行任務而已的,殺了艾麗卡,算是他的一個小小的願望吧。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想要給廢物當手下。”
陳楓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鄙夷的說著,絲毫沒有將艾麗卡給放在眼中,隻是當她不存在而已。
艾麗卡看著他強勢的態度,臉上的神色稍顯複雜,帶著點點無奈的神色,隨後便擺了擺手,接著陳楓便感到身上一陣刺痛,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他臉色微變,此時才發覺到自己的手腕上麵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安上了一個東西。
他頓了頓,隨後便頓時回過神來,臉上的神色稍顯複雜,怒視著眼前的艾麗卡,淡漠的吐出幾個字:“卑鄙,無恥!”
艾麗卡眼中嗲著淺淺的笑意,絲毫不在意他口中對自己的謾罵,若無其事的說道:“是嗎?那就當做我卑鄙無恥就好了,生路你不走,偏偏要選擇下地獄,怪得了誰呢?”
陳楓唇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陰狠,那雙眼眸當中滿是怒色,冷若冰霜的說道:“趁著你現在還能囂張,最好把握住機會,否則等我掙脫了這個枷鎖,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艾麗卡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楓,那半張絕美的麵容展現在他的麵前,在他看來反倒是無比醜陋了。
“既然你話都這麽說了,那我這一次說什麽都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離開這裏了。”
她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此處,那雙眸子當中索……帶著些許令人畏懼的陰狠。
“蛇蠍婦人!”
陳楓淡淡的說道,臉上的神色稍顯複雜,冷若冰霜的看著麵前的走道,似乎陣陣慘叫聲正在從不遠處湧來,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他或許會被如何對待。
一個小小的辦公室內,跟在艾麗卡身邊的助理緩緩走上前去,意味深長的的問道:“陳楓要怎麽處理?”
艾麗卡將麵具摘下,半邊醜陋的麵龐盡數站現在了鏡子當中,她看著自己一半天使一半惡魔的麵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重點看守,如果他不老實,隨便你們怎麽折磨,第一他不能死,第二他不能跑掉,你懂我的意思?”
助理身子微微一顫,連連點頭,自然明白了艾麗卡的意思,誰放走了陳楓,誰就別想活著離開此處,更加別想死的痛快。
她的手段,這些人都是有目共睹
陳楓一連被關了整整三天,這些個王八犢子沒事就來電他玩。
實驗室當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圓柱形的容器,其中放著的則是初始藥物,他們稱之為原基因。
“還沒有找到破解密碼嗎?”
艾麗卡冷若冰霜的問道,臉上的神色稍顯複雜,一雙眼眸透射著些許不耐煩的味道。
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上前去,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說道:“暫時還沒有。”
“那就強拆。”
艾麗卡淡淡的說道,臉上的神色稍顯複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鄙夷的神色看著眼前的研究人員,她現如今隻想要得到這個藥物的基因。
“如果強拆,在這個藥物接觸空氣的一瞬間,就會變的和廢棄的水漬一樣,毫無用處。”
他繼續說道,臉上的神色稍顯複雜,他知道張紹華是什麽樣的人,對這個藥物研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那我們得到了這個東西又有什麽用處?”
艾麗卡臉上的神色頓時陰沉下來,淡漠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冷若冰霜的問道,隨後便抬起手來掏出了一把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居高臨下的說道:“我想要什麽,你比我更清楚,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
中年男子去絲毫不慌張,深吸一口氣冷若冰霜的說道:“如果有辦法,我一定會去實行了,但是目前為止,恐怕除了張紹華,沒人能知道這個密碼了。”
艾麗卡沉默下來,隨後便緩緩抽回了自己的手,冷若冰霜的看著眼前的人淡漠的問道:“可如果我將這個藥物注入到人體當中呢?”
中年男子麵色沉重,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厚重的眼鏡,意味深長的說道:“可以注入,隻是不保證實驗對象會不會出現排異反應,很有可能會喪命。”
聽聞這段話,艾麗卡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抬手輕輕托著下顎,意味深長的說道:“是嗎?我到想看看這個排異反應會是什麽樣子……”
“那你就安排一下,準備給陳楓注入吧,他命這麽大,應該死不掉,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我倒想看看索菲婭會是怎樣的心情。”
艾麗卡繼續說道,唇角的笑意稍顯恐怖,自己這半張臉還是拜她所賜,如果沒有那個女人,她怎麽會跟麵具度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