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生意歸生意
***“你終於肯現身了，老！”唐夜用調侃口吻道。
唐夜不用回頭也知道，話的人，正是給自己，開了一路車的那個中老年司機，他才是真正的老。
見真正的老現身，叫阿布的肥胖男子，身上淩冽的氣勢，陡然萎靡了下來，像是嚴霜打過的茄子般。
“血狼不愧為血狼，以前我不服，現在我是徹底服了。”，歎氣話的人，正是阿布，此刻的他看了一眼唐夜後，垂頭喪氣起來。
老笑笑道：“行了阿布，你這裏沒有你的事了出去吧，在此期間，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阿布離開後，老幹瘦的臉帶莫名笑容，在唐夜對麵坐了下來，“血狼果然名不虛傳，即便在瑪瑞斯城，知道我才是真正老的人，可沒有幾個人，吧，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唐夜眼睛一眨不眨打量著對方，老笑了起來，“血狼先生，這一次你不用再懷疑，我真的是老。”
唐夜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真的老，收回了目光，聳了聳肩膀，道：“很簡單，阿布眼神中，沒有那個東西。”
老微微怔了一下，很快笑了起來，老知道唐夜的那個東西是什麽，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眼神裏可以看出很多東西。
這這方麵，老也算的上是行家，這也跟他目前所做的事，有極大的關聯。
老要從不同人的身上，套取他想要的情報，辨別其中真偽很重要一點，就是觀察對方的眼神有沒有在謊。
“我想你斷定阿布不是我之前，不僅僅是隻憑這點吧？”老老練的眼神，盯著唐夜。
見老刨根問底，唐夜無奈道：“阿布的聲線，雖然跟你很像，但還是有差別的，當然，這隻是一方麵，你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你這個司機太失職了，自始至終，你表現的太過淡然，甚至連問都沒有問我，這明你對我非常了解，知道我就是血狼。”
老臉帶笑意道：“那也隻能證明我認得你，阿布也看過你的照片，僅憑這點，理由似乎並不充分。”
唐夜聳了聳肩膀，道：“阿布見到我的時候，他的眼神明顯有些意外，並不像你那麽淡定，你不覺得，如果你們兩個的眼神交換一下，這樣會變得更加合理嗎？”
“精彩！哈哈！實在是太精彩了！血狼先生，我現在倒是慶幸，幸好你沒有改做我這一行，不然我又要麵對一個強大的對手了。”，聽完唐夜的分析，老讚許的大笑起來。
“讓阿布頂替我，實在抱歉！事實上，我有我的苦衷，希望血狼先生不要介意。”老雖道歉，臉上卻是沒有一點歉意的模樣。
“明白！當然理解！”，唐夜點了點頭，他知道老讓阿布代替自己，並非是故意試探，而是很多時候，阿布就是老。
不得不，老的確老謀深算，推出一個代理人，自己卻隱藏在幕後。
這對他的安全來，無疑又加了一重保險。
倘若如果唐夜沒有當場揭穿，老也不會出現，阿布就會充當老的角色，繼續跟唐夜談判。
“好吧，你讓我的，我都完了，現在該輪到你了，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唐夜眼神裏閃爍著亮光，定定看著老道。
老點了一根雪茄，輕吐一口煙霧，輕笑道：“其實，就算我不，你應該也猜出，作為本地人，我在瑪瑞斯，有著得獨厚的優勢。”
唐夜靜默地看著老，他已經隱約猜出老的招數，隻是這些話，不該由唐夜出來。
畢竟，不定老還有別的路子，哪怕多知道一點，這也對唐夜極為有利，起碼可以在這方麵，提前做足預防措施。
老歎了口氣，出他知道唐夜的原由。這跟唐夜想象的差不多，老盤踞在這裏，在瑪瑞斯城不乏他的眼線。
昨上午，唐夜出現在槍擊現場，就已經被老的眼線盯上，並用手機錄下視屏。
拿到視屏的老，一眼就認出了唐夜，當唐夜出自己是蒼鴉的朋友時，老自然一下就猜出了唐夜的身份。
“好吧，我現在想知道，你給我準備的驚喜是什麽？當然，如果驚喜隻是那些女人的話，就不必出口了，我沒有興趣。”熟絡之後，唐夜進入正題，若非有事找老，唐夜也不會親自前來。
老笑著道：“哈哈！當然不會，阿布對你估計錯誤，那是他對你不了解，我給你準備的驚喜，絕對是你目前最想知道的。”
“哦？是嗎？看。”唐夜看著老，戲謔道。
“我知道襲擊你的，那兩個摩托車騎手是什麽人？我想，你對這個應該有興趣吧？哈哈！”老得意地笑了起來。
老知道他今遭遇襲擊的事情，唐夜並不覺得奇怪，畢竟經過社區的時候，不少人看到了追逐大戲，在這些人當中，肯定有老的眼線。
唐夜眉頭輕挑，道：“你開個價吧，你的這條消息準備賣多少錢？”
老沒有直接出來，而是眼含深意看著自己，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唐夜也不想兜圈子。
老知道自己遭遇襲擊，便立馬收集線索，因為他知道，自己肯定會找他們報仇的，這樣他收集的線索，就成為了一件值錢的商品。
不得不，老的商業嗅覺，的確非常靈敏。
見唐夜開門見山，老笑笑道：“雖然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過生意歸生意，價錢嘛？好，二十萬美金！隻要你付二十萬，你不但可以知道他們是誰？而且我會把他們的老巢在哪裏，也一並告訴你。”
唐夜眼睛眯起，定定看著老，二十萬美金的費用，的確不算貴，這點錢甚至還不夠老貓信息費的一個零頭。
隻是，唐夜不會輕易答應。
畢竟財大氣粗的客戶，無疑是老這種人最喜歡的，這次一口答應下來，下次信息費則會翻著跟鬥往上漲。
唐夜道：“二十萬美金我可以給你，不過我現在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老微微愣了下，很快笑了起來，“血狼先生，你該不會跟我開玩笑吧，以你的身份，二十萬美金對你而言，根本不算是錢。而且我做生意的原則是，從來不賒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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