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不值
說著,發燙的唇就要往男人削薄的唇吻上去。
陸笙早已明白她的意圖,惱怒她再一次用這種手段算計自己,大手一推,瞬間將她推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雲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下次再讓我見到,別怪我不客氣。”他狠踹了她一腳,轉身就要離開。
地板上的女人卻拉住了他的腳,低聲呻吟著,額頭不斷冒著汗,“救我,阿笙,要了我。”
“你給我滾出去!”
陸笙眸子清冷,腳上用力一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很快,就有傭人上來將正在發情的雲煙抬了下去。
“把她扔到別墅門口。”坐在沙發上的陸笙沉著臉命令道。
“不要,阿笙,我要你,阿笙。”雲煙艱難地喘息著,不知羞恥的浪叫出聲。
幾個傭人臉一熱,加快腳步將她拉扯著抬了出去。
待客廳清靜下來後,陸笙拿過手機給小金撥了過去。
“總裁。”
“你在我市區的別墅附近辦事對吧,到我大門這邊來,跟著那個雲煙,拍下她做的所有事情。”陰冷的男聲傳了過去。
“是。”
發著情的雲煙被扔到別墅大門後,傭人砰的關上了沉重高大的鐵門,隨即匆忙的走了回去,再也不理她。
雲煙哆嗦著爬了起來,身體的燥熱推動著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沒一會兒,就來到了一條林蔭小道上。小道旁是一條巷子,巷子冷清無比,壓根沒什麽人。
她急不可耐的衝了進去,因為看到巷子那頭正巧走過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隻不過,她身後卻悄悄的跟了一個偵探般的小金,看到她跑進了巷子,立即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出了這條巷子,卻又來到了另一條無人的長巷子,那男人還在慢悠悠的走著。
“先生,先生,我……免費的,要麽?”雲煙著急的追上那個男人,拽著他的手臂,眼神熱烈,喉腔裏喘息聲再明顯不過。
男人掃過她豔麗的麵容和淩亂衣衫下露出的半截酥胸,眼睛發亮起來。
沒等她再說下去,男人已經開始拖起她,回到了剛才路過的那個小巷子口。
很快,讓人臉熱的聲音從小巷子裏傳了出來。
巷子口,小金拍下了無數張照片,包括剛才拉著男人的手求歡的場景,都盡數拍了下來。
翌日。
一大早,雲煙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別墅,恰好碰到了在客廳用早餐的陸笙。
看到端坐在那裏的男人神情冷淡異常,她拔腳就想上樓,卻被叫住了。
“過來。”陸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她聽到。
雲煙隻能走了過去,停在了他麵前。
陸笙忽而冷笑著打量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將痕跡都遮住了。
想起昨晚小金送來的照片和視頻,那個場麵可不是一般的激烈。
“怎麽,”他語調清冽,“昨晚是如何解決的?”
雲煙咬唇,低眸不敢看他,隻是低聲說道:“泡了一夜的冷水……”
冷哼了一聲,陸笙並沒有揭穿她,勾起薄唇開口:“從今天起,你不用住在這裏了,我會在旁邊給你購置一棟新的,你就住那裏。”
陸笙手下辦事效率極高,不到一日,新別墅的購置手續就都辦得七七八八了。
隨即,雲煙便搬了進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陸笙有事沒事就會帶著雲煙到大街上和商場裏,當眾秀恩愛。
每當這時,娛樂狗仔們就會特別興奮,因為他們根本不用躲,直接跟在兩人身後拍了個夠。
甚至連財經新聞的八卦娛樂頻道,也報道了北城的商界巨頭瑞南國際總裁陸笙,自從宣布和名叫雲煙的女子結婚的消息以後,經常帶著她在公共場合秀恩愛,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這位陸總,對這個女人比對前妻還要好呀。
北城掀起了新一輪熱潮,人人都在陸笙拋棄了舊愛寵溺新歡,為薛琬感到歎息,卻也羨慕和嫉妒著這個叫雲煙的女人。
而此時,身在國外的維托終於看到了北城的這些花邊新聞,頓時替薛琬心疼不已。
“這個陸笙,怎麽趁著我帶琬兒出國治療的功夫,找了一個這麽醜的女人要結婚,真是個負心漢!”
這樣想著,維托立刻給身在北城的林菀之打了電話。
“喂,請問您是?”話筒裏,林菀之疑惑地問道。
“我是維托,琬兒的幹爹。”
“啊,原來是親家,您這是?”她心裏打著鼓,心想莫不是琬兒那邊傳來什麽消息了。
但是等了好一會兒,維托都沒再繼續開口。
林菀之有些著急,催促著他開口:“維托,怎麽了嗎?”
“你別打斷我,我在組織,語言。”話筒那邊響起了維托惱怒的聲音。
沒一會兒,他又重新開了口,嚴厲的質問道:“林菀之,我問問你,新聞上那些報道是不是真的,你們去哪又給陸笙找了一個女人過來,就因為我的琬兒生病了,所以你們要拋棄她?”
維托倒是不矯情,心裏想的嘴上都說了出來。
林菀之沒想到他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心思,心裏一驚,慌忙說道:“不是的維托,這個女人是陸笙自己找來的,我們一點也不知情。他一宣布要結婚的消息後,我,我和鎮雄都震驚了。”
“哼,那就阻止他,別讓他再娶妻子了,我家琬兒就這麽讓他不順眼嗎?”維托提高了聲調,冷冷的開口。
林菀之小心翼翼的開口,用狀似無奈的語氣說道:“維托,不是我們不想阻止,隻是,陸笙太過任性,我們阻攔不了他。”
其實,陸氏夫婦壓根就沒管過,相當於直接放任不管了。
維托一聽不對勁,這種語氣和他在國內時他們對待薛琬的完全不一樣。
他嘲諷的笑了起來,“你們……其實你們根本就不想管,對吧?在國內時,還對琬兒好好的,像對待親女兒一般,這個時候見風使舵要轉向了?”
他氣憤不已,替薛琬感到不值,這些豪門的人怎麽都這副德性,沒有溫度沒有人情味的。
“維托,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