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殺人案2
“爸爸,你確定不去安慰安慰馮貝叔叔嗎?”莫裏斯的女兒又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有這和我差不多身高的女人,但存在感這麽低。這麽神奇的生物是怎麽出現在世界上的?
“有啥值得安慰的,哼,那家夥,今哭一下明不定還會來我家蹭酒。”也許,這就是老朋友的相知吧?
“Jesuisdéslé(對不起),請讓一下,馮貝先生,請過來一下。”那邊的警察招呼馮貝先生,悲寂的馮貝要被人攙扶著才能走動。
“盧安斯?”一個花花公子突然上來抱住了這個神奇如謎底一般的法國人,“抱歉,看樣今的活動不能召喚溫世酒了。”
“沒事,這裏不是還有美人緹娜陪我嘛?”召喚溫世酒?什麽東西?欺負我不會法語?我來了幾至少會一點點的好不好?溫世酒,要怎麽召喚啊?
“srry(抱歉),這是我的同學,是盧安斯,盧安斯,這是來自日本的友人,是……”開放的法國緹娜。
“我是岸田雄一,這是我名片,請笑納。”我掏出了一樣的名片,一樣地遞了過去,“請問下你是不是溫世酒的粉絲?”
“(果然是誌同道合之人)果然是誌同道合之人,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抄著不標準的四川話和我交流起來。
“原來你也會漢語啊!那你去找到溫世酒沒有?”我高興了,要是他也是溫世酒那奇怪的偵探榜榜上的人更高興了。
“srry(抱歉)我漢語不好,可以用英語嗎?”你漢語不好能不能就不要讓我覺得你很懂地方話?
“額,你找到文愛鹿沒有?”我換英語問問。
“找到了,你也是嗎?”盧安斯笑嘻嘻地答道,而那笑容使我對他都好感一降再降,因為這笑容,標準的糟蹋過不少女人。
“嗯,運氣還好,第五個找到。”謙遜,友好,既然是能找到溫世酒的,其本事絕對不簡單。
“他的確厲害,我才是第四,等等等,你第五?”靠,你至於裝沒聽見嗎?真沒好感了。
“Luans(盧安斯),來看一看屍體吧。”馮貝出來招呼盧安斯,看樣盧安斯還是很有本事的。
“nleVng(馮貝叔叔),我帶一個朋友進去。”盧安斯看了我,“你也可以帶你的助手進來。”
“謝謝,不用了。”我找文愛鹿我都不需要助手,這裏我還需要助手?開什麽玩笑?“阿雪,麻煩你和緹娜等等我們,緹娜姐,麻煩那帶我的伴侶逛一逛巴黎嗎?”
“好的!”異口同聲,奇怪的表情?不好,可能有陰謀,敢帶壞阿雪你以後別想去日本了。
“警方已經處理完了,叫我帶偵探過來。”馮貝在前麵給我們帶路,“死亡時間是半個時前,但是死亡原因有可能是窒息,也有可能是出血過多。”
“真殘忍。”我看到了屍體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屍體就這樣靠在汽車後座上,可能是凶手給擺正的,畢竟汽車座墊上全是血,麵部被黑色塑料袋給套住,四肢被膠帶死死地綁在汽車後座的靠墊上,身體上有些傷口,這個姿勢怎麽才能噴這麽多的血,胸罩內褲等隨身衣物散落在車內,而外衣則散落在汽車外麵。
“當時車門是被完全鎖住的。”盧安斯聽完警方的結論後過來告訴我,“如果沒問題的話他們要移動屍體了。”
“意思是密室殺人案?”他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難破了,我這裏沒問題,可以移動。”盧安斯頓時招呼了一下那些法國警察。
“等一下,口,”這群法國人詫異的眼神看著我,一邊看我還一邊收了口袋。你們難道連證據都不保存?看口袋裏有沒有氧氣不就知道是窒息而死還是出血而死了嘛。
“罷了罷了。不過,這可真”我擺個手,他們就把屍體移到了擔架上,揭下口袋後才看見屍體的表情,那一種猙獰,也許隻有溫世酒他們能形容。我想我最近都睡不著了。
“你們法國應該可以從死者體內提起**的DNA的吧?”我抱著最後一絲的期待。
“DNA鑒定費很貴,而且鑒定出結果的時候我們法國警察早就已經破案了。”是誰給你的自信?是戴高樂(注:法蘭西第五共和國創立者)還是梅格雷警長(注:西默農筆下的偵探)?
“這輛敞篷車,居然是德國奔馳的車。”盧安斯翻到前座去,開啟車篷,這輛車居然是啟動的!
“別再破壞現場了啊!”我直接急得抓頭發。
“你別抓頭發,萬一到時候檢測到你的DNA就不好了。”什麽情況,你們警察在那拿車裏的抽紙擦汗就不會破壞現場了嗎?我就沒見過有哪一家警察會這樣辦案子。
“那現在就兵分三路,一路從交友圈了解,一路調查現場,一路去化驗**。”我向這幫瘋狂的法國人要求。
“現在隻能調查現場哦,我們可要尊重女性的隱私。”又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法國警察。
“那我們獨立調查吧,”我真是信不過他們,“馮貝先生,我出於東方的義氣,免費為您查案。”
“謝謝,”馮貝淚眼婆娑,這樣回答我,“盧安斯,麻煩你與警方調查,有線索請告訴岸田先生。”
“嗯,我知道了,不過,東西方文化差太多,很難的哦。”盧安斯看似勸告,又似譏笑地告訴我。
在此,我隻有一句:“多謝,但我知道分寸。”罷,我便離開了。
這時,盧安斯來了一句:“記得帶上你的未婚妻。”
我獨自走在香榭麗舍大道上,之前打電話知道阿雪在星形廣場那裏,我順著走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周圍冒出了不少人,有不少人也一起走去,口裏還喊著什麽名詞。
浩浩蕩蕩的大軍卷著我去星形廣場,在廣場口把我堵了下來,周圍振奮地呐喊聲響徹雲霄。
我衣衫不整地從香榭麗舍大道的大軍中出來,又被不知道哪裏來到大軍把我給卷了進去。
擠了大概半個時,我終於找到的阿雪她們,她和緹娜被擠在一家應該是快餐店的快餐店裏。
我先看到了緹娜,然後緹娜看到了我,畢竟她這接近男人的身高對於找人來是很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