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連環爆炸恐襲案4
“犯人在汽車周圍布置了鼓風機,所以風才這麽大。”藤村課長似乎在提醒我們。
“為什麽不拆掉啊!”伊麗穿著長裙,艱難地向前渡去。
溫世酒很配合,走到伊麗前麵,伊麗準備害羞,然後溫世酒背對著伊麗,一言不發地走了。
“怕紙片飛到其他地方去。”藤村課長看不下去了,站到伊麗麵前似乎準備抱她,伊麗懶得理他,跟上溫世酒的步伐試圖減少風力。
轉過巷子,看到了紙片,隨後是一群警察,在幹什麽啊!
一大群警察,隨著鼓風機的節奏抓紙,他們是這樣的妖嬈,賽過歌舞伎町的藝伎。
“中國有一個故事。”溫世酒緩緩地,話你現在講什麽故事啊!“楚漢之爭,項羽的一任妻子是夏姬,在大營裏遇刺,從眼睛刺了進去。項羽悲傷,編舞一支紀念。於是現在有一個詞,叫“夏姬霸跳”。我覺得現在很適合形容這幫警察。”
嗯,欺負伊麗不懂民俗語,伊麗似乎還為這個故事悲傷。但我知道,溫世酒在“瞎姬霸遍”。
“課長(課長),我覺得沒必要繼續收集了。”一名鑒視員拿著一大堆紙片緩緩地靠近藤村課長,眼神時不時地望向我們。
“怎麽可以不收集,萬一當中有重要線索呢?”藤村課長責問這個鑒視員。
“抱歉,請你的根據,麻煩給我一下你這麽的證據。”我也覺得這樣胡亂收集也不是辦法。
“啊,這,”你這家夥不是這樣的吧,是不是還想認真收集一堆廢紙?我這都這麽幫你們了。
“沒事,。”藤村課長不容置疑的聲音告訴這名鑒視員,句實話,我挺反感人類這種社會的。
“這些紙上都隻有一個點,我們重合了一下,發現都是一樣的。”鑒視員把他們收集的這些東西遞給我,溫世酒也湊過來看。而那兩位因為不懂日語,持續斷線中。
“我覺得,的確沒必要繼續收集了。”溫世酒從我手上拿去了一些物證,細細端詳後下個結論。
“正好,我也是這個意思。”溫世酒既然都這麽了,奇怪,我為什麽這麽相信他?
“這個,我需要一下解釋。”藤村課長弱弱地問一句,“難道不怕犯人的線索溜走嗎?”
“線索已經給我們了,就是這麽多張紙。”我沉默了,我知道線索絕對不會藏匿於這麽多的紙片中,但犯人為什麽這麽做呢?
我們就這樣沉默著,溫世酒似乎在想什麽。
“犯人為什麽這麽做?”藤村課長把我想不通的地方點了出來,也許是所有人都想不通的點。
“從動機來思考案件是最愚蠢的方法,你能把動機思考出來還不如直接去解開猖狂之人的謎底。”這句話,好厲害哦,溫世酒你怎麽會突然變得高調起來?我不知道藤村課長怎麽接下去,“但據我推理,大概是在預告什麽事情吧!”
“這個,不太好吧?”我提醒了一下,覺得還是不保險。
“也沒辦法,對了,警視廳有會側描的人嗎?”溫世酒你打算找人側描?什麽意思啊!
“額,有。”側描,新型推理手法,從犯罪心理學來進行推理找到犯人,一般情況很難畫錯,但是沒有任何直接證據,並不受到日本刑偵界歡迎。
“請他來一下吧。”溫世酒好像也沒什麽辦法了。
“抱歉,他可能要明才能到”藤村課長抱歉地撓腦袋。
“那就明。(Ihink)我想,這裏也沒什麽線索了,以後請那位和我見見麵吧。拜拜!”溫世酒估計還要去拜訪其他人,急匆匆地走了。
車軲轆的溫度已經降了下去,車內也被全部燒壞,如果不是車牌,估計我們都不知道這車是什麽型號了。
屍體已經被搬走了,我抬起頭看看四周,目擊者大概是有的,但監控是絕對看不到這裏的。
這和襲擊我的手法差不多,估計是同一人所為,這麽精細地布置,大概什麽線索都被燒壞了吧。
“你們有什麽需要調查的嗎?”我感到匱乏,線索根本連不起來。
“隻有等警方的資料了吧,找線索我們大概都不行。”伊麗看了一眼溫蒂,隨後向我道。
“那行吧,”我擺擺手,轉頭向藤村課長道:“麻煩你們調查了,我們在這裏隻會礙事。”
“行吧,慢走不送。”藤村課長頭也不抬,繼續調查。
房間裏的白板上多了幾個字:溫世酒於東京時間七月二十六日在板橋區的西巢鴨公園遇襲。我怎麽看都不順眼,於是提筆重寫:溫世酒所乘汽車於東京時間七月二十六日下午二時在板橋區的西巢鴨公園遇襲。
旁邊的阿雪覺得奇怪:“1つ(一)難道溫世酒沒死?”
我淡定地回答:“沒死,還沒受傷,還不心害死了司機。”
阿雪一臉鬱悶,而後撇撇嘴又:“你走得開嗎?”
“根本不可能走開的吧!”我看了一眼那兩個外國人,苦笑著回答,“溫世酒在的話,我的確可能走得開。”
“那你的頭發怎麽辦?”嗬,頭發這東西需要在意嗎?
“這樣吧,你去明幫我看一款假發。”
阿雪歪頭在那沉悶了一會,還是決定為我去買假發。而我帶領兩位可能正在參觀日式建築。
七月二十七日
“對不起,打擾了。”門被推開,我才想到我們進來後沒鎖門,聽聲音,大概是藤村課長吧。
“岸田先生,死者報告出來了,針對死者關係我們也在調查。”藤村課長把文件袋遞給我,我打開後準備用英語讀出來。
“srange(奇怪)?難道就是溫世酒的那樣?”我有一絲地不相信。
“他沒準了,死者是吉田崔,但是這兩人長得很像,兩家是鄰居,關於駕照的事,交給交通科的去做了。”額,那溫世酒還真是猜的八九不離十。
“死者:吉田崔,001年出生於神奈川縣川崎市川崎區太田醫院附近,死因主要為燒灼傷。”
“經過神奈川縣警方的幫助,我們幾乎可以確定,吉田崔是個友好的人,很難結仇。”
“故此,建議同加賀案並案調查。”
“同加賀案並案調查嗎?”她們倆沉淪了一會,對我們,“可行。”
隨後藤村課長又似乎想到了什麽,對我們:“溫世酒要找的人找到了。”
“是那個會側描的人嗎?”我問他。
“對。”。
“在哪,快帶我去見他。”溫世酒麵子也不顧,直接衝來抱住了藤村課長的大腿。
“溫世酒!注意形象!”怒吼了一句,算了,便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