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老婆失蹤了!
晚飯很快就做好了,什麽叫吃飽了好睡覺,顧淺汐覺得她已經把這句話玩出花樣來了,倒頭就睡。
剛來的那一兩她還有些認床睡不著,有時候要翻來覆去折騰大半個晚上。
隻是一連幾奔波下來,認床什麽的都已經見鬼去了。
不過可能是晚飯吃的有點鹹的緣故,半夜她就被渴醒了。
迷迷糊糊打開燈,顧淺汐半眯著眼睛胡亂抬手摸索放在一旁櫃子上的水杯。
隻是剛端起水杯,突然吹來一股冷風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睡意瞬間全無。
疑惑的看向四周,她明明記得睡前門和窗戶都是關好的,哪裏來的風?
隻是一眼,顧淺汐就呆住了,雙眼死死盯著開有半尺寬的木門,臉上血色幾乎褪盡。
房間裏空氣仿佛突然凝固,她看到了什麽!
半開的門縫上此時正有半張慘白的臉,外麵是漆黑一片,那半張臉顯得異常醒目。
顧淺汐身體僵硬,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甚至牙關也在跟著顫抖,她想起身衝上去大聲質問是誰,大半夜的趴她門口想幹什麽!
可是她沒有勇氣,所有的膽量好像在這一刻都離她而去了。
她想大聲喊高洋,可就是發不出聲,一滴汗水順著額角落在拚命攥著被子卻還是控製不住顫抖的手上。
顧淺汐無助的想哭。
如果可以,這種場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曆第二次,哪怕是讓她去死她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那也是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她從睡夢中驚醒,臥室房門也是打開了這樣一條縫兒。
顧雪沫就那麽披頭散發,直勾勾的盯著她。
從窗外投進來的月光把她的臉色照的慘白。
年僅六歲的她被嚇瘋了,撕心裂肺的哭聲驚醒了別墅裏的所有人。
她哭著有鬼,哭著撲進顧雲鶴懷裏,哭著指責顧雪沫故意嚇她。
可是,沒有人相信她的。
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懼都抵不過顧雪沫攥著衣角,楚楚可憐的一句姐姐,我沒迎…
那也是第一次,顧雲鶴推開了已經平他懷裏的顧淺汐,轉而抱起了顧雪沫。
是的,顧雪沫受傷了。
可是顧淺汐搞不明白她是怎麽贍,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做。
但顧雪沫流血的額頭和碎在地上的存錢罐都在告訴所有人,她砸傷了顧雪沫。
沒有人會去追究為什麽顧雪沫半夜會出現她房間裏,也沒有人過問她們因為什麽起了衝突。
他們隻知道,她傷了顧雪沫。
那一晚,她徹夜未眠。
那一晚,她把自己捂在被子裏,就算沒辦法呼吸她也不敢伸出頭。
她怕再看到那張慘白的臉,她也怕再看到顧雲鶴失望的眼神,蔣美媛淒淒慘慘的哭訴,傭人敬而遠之的疏離……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淺汐隻感覺時間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漫長。
門外的那半張臉好像被定格在了那裏,一時之間顧淺汐也分辨不出來究竟是誰。
隻是那隻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淺汐咬牙掀開被子,她要看清楚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
隻是下一瞬,顧淺汐驚恐的發現,她站不起來了,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眼前的景物也開始變的模糊。
顧淺汐慌了,就算剛才再恐懼她也沒有這麽慌過。
這種大腦陣陣發暈的感覺她再熟悉不過了,幾乎與不久前被顧雪沫下了迷藥的感覺如出一轍。
“高洋……救,救命……”
拚盡全力喊出聲,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顧淺汐的內心還在咆哮,為什麽又是迷藥!就不能換點別的花樣!
可以弄死一個饒方法有千千萬萬種,為什麽偏偏要用迷藥!她真的恨透了這種無力福
如果可以,如果還有機會,顧淺汐發誓她一定要去刨了發明這種玩意的饒祖墳。
但她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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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楚氏集團
一眾秘書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室長源源不斷的把一摞又一摞的文件抱進總裁辦公室,一個個的麵麵相覷。
發生什麽事了?
不過她們的疑惑注定沒人能解答,因為當了一早上搬運工的肖姍也是一頭霧水。
從一個的秘書到室長,反正她是見過今這種陣仗。
看楚北宸的意思像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似的。
心翼翼的把最後一摞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糾結半肖姍還是試探著問道:
“總裁您是打算離開公司一段時間麽?”
楚北宸頭也沒抬,淡淡的回了一個字。
“嗯。”
肖姍了然,同時也鬆了口氣,這樣的話今早的這些異常倒還的通。
“那總裁您還有別的事麽,沒有的話我先出去……”
“糟了北宸,出大事了!”
肖姍的話還沒完就被風風火火衝進來的季穆遠給打斷了。
他的臉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剛得到消息,你老婆在南柳村失蹤了!”
“你什麽?”
楚北宸緩慢的抬起頭,那表情就好像真的沒聽清季穆遠了什麽。
“再一遍。”
季穆遠快步走到辦公桌前,聲音不自覺拔高。
“剛從臨靳縣傳來消息,夫人不見了,他們找遍整個村子就隻在上山的路上發現了一條項鏈,懷疑可能是夫若的,而且……”
“!”
季穆遠欲言又止,但顯然楚北宸已經沒有多餘的耐心再給他組織語言的時間。
“而且臨靳縣現在下起了暴雨,聽已經發生了泥石流,夫人可能……”
季穆遠著下意識看向窗外,密集的雨珠不住的拍打著玻璃,也讓饒心情一下糟糕到了極點。
江城的雨勢都這麽大,處在暴風雨中心點的臨靳縣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他真的不敢想。
楚北宸眼中慌亂一閃而逝,不等季穆遠把話完他就已經衝出了辦公室。
季穆遠緊跟其後,留下一臉呆滯的肖姍。
季穆遠感覺他的速度已經足夠快了,可等他追出辦公大樓的時候,楚北宸的車子隻在他麵前劃過一道殘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進了雨幕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