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韓信露出尖尖角
至於項莎眾人,早已習慣了程文龍各式各樣的奇思妙想,早已見怪不怪了。
活動後,進入了歌唱比賽,眾技師紛紛上台唱歌,也借此展示自己,這也是程文龍答應人間天上的,來技師,就幫著宣傳。
接著一些自由歌唱者唱歌,程文龍下麵安排開席,坐下和弟兄們邊欣賞唱歌邊大口喝酒,腦子卻想著要準備講武堂之歌,還想發展一個做衣部,專門為講武堂做製服,日後還一定要把軍銜定下來,漸漸的就喝大了。
等到眾人唱完,一名女子款款上台,亂哄哄的人們突然靜了下來,程文龍抬頭一看,靠! 這不是跟那個新神雕俠侶裏演小龍女的叫什麽劉啥菲的一個樣子嗎?標準的古典美女。女子輕輕一笑,朱唇輕啟: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知不知?
這首《越人歌》從女子嘴中唱出,聽得眾人目瞪口呆,眾多漢子們更是鼻血長流,奔拉燈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樣,結結巴巴說:“此曲……此曲……此曲……怎麽說來著?“急得抓耳撓腮,滿臉通紅。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灑答木一臉得意的看著奔拉燈說。
“真好,絕色,嘿嘿!”
程文龍轉頭一看,原來是劉小三流著口水在喃喃自語。
女子唱完,輕施一禮,轉身下台。
大家都意猶未盡,紛紛要求再來一首。
但女子卻怎麽也不唱了。
也難怪,她是範蠡和西施的後人,名叫“範蝶舞”,家道中落後,就在幾個國家巡回賣唱,人氣非常高,本人也清高無比,她說不唱了,那就一定是不唱了,誰遺憾就遺憾去。她不管。
程文龍見大家情緒都很好,就走上前去對著範蝶舞說:“大家都這麽喜愛範小姐,範小姐就再為大家唱一曲吧?”
範蝶舞看了程文龍一眼,然後看向一邊,輕啟朱唇:“蝶舞不是尋常賣唱的,說不唱,就不唱了。”
說完看了程文龍一眼:“程先生何不為大家唱一首?”
程文龍:……
下麵弟兄們卻紛紛起哄:“文龍來一個,文龍來一個。”
程文龍一陣尷尬,沒想到把自己給陷進去了。抬腳就要下台。
“程先生不會是不會唱吧?唱個沛縣小曲也成啊!”
範蝶舞不依不饒。
程文龍本來就有些喝大了,加上一個美女一直在一邊激著,再看看周圍的太太小姐,一時間,衝動戰勝了理性,回身就坐在了點將台上。
大家見程文龍坐下,都不明白他要做什麽,都停下了吵鬧看著他。
程文龍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等到大家都靜下來,程文龍輕輕抬起頭,眼神中已經是充滿憂鬱,看得眾人沒來由的一陣黯然,範蝶舞離他最近,瞬間被他迷離的眼神給吸引了,睜大雙眼,好奇的看著他。
自你離開以後
從此就丟了溫柔
等待 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氣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麽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抓不住 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
我們的從前
程文龍張嘴就來了一首《西海情歌》
唱完後縱身下台,邊走著邊說:“現醜了!”
眾身還沒從歌的意境從反應過來,這……這……這太讓人嫉妒了,他怎麽什麽都會?
範蝶舞完全呆住了,這是什麽樣的歌?歌詞如此簡單,旋律如此憂傷,舉目世間,誰能創作出如此意境的詞曲?
程文龍可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唱就起到了如此效果,如果他知道現在周圍的太太小姐們已經把他升級為最佳情人的話,他會在台上把所有會唱的全唱一遍。
“程先生果然高人,蝶舞從不曾聽過這首曲子,請問是何人所作?”
範蝶舞跟著程文龍到了桌前,張著小嘴問道。
程文龍撓撓頭:“這個……嗬嗬,文龍隨便唱的,範小姐見笑了。”
他當然不會說破,傻瓜才會說破。他不會放過任何出風頭的機會。
範蝶舞秀眉微蹙:“這種曲風聞所未聞,他日若有機會,還望程先生對蝶舞不吝賜教。”
程文龍當下也沒在意,手一揮說:“以後再說吧,如果有機會再見麵,文龍定要和範小姐“互交”一下。”
“蝶舞還要去秦國演出,不然定會留在沛縣聆聽先生教誨,蝶舞先走了,它日蝶舞定要到沛縣尋找先生。”
說完後,範蝶舞和一名隨從,可能是經濟人什麽的一起離去。
程文龍回身一看,弟兄們都張著大嘴看著他。
“怎麽啦?我身上有什麽?”
“太沒天理了,為什麽美女都看重你?我灑答木不也是條壯漢嗎?”
灑答木一臉妒忌的看著程文龍。
程文龍嘿嘿一笑剛要吹噓一下,眼角卻看到項莎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就像一把把飛刀飛了過來,馬上識相的閉上了嘴。
一段插曲過後,眾人進入大喝階段,這下是真喝大了,眾人全都喝趴了,程文龍和馬甘地還好點,別的人一律都躺在了桌子下。
大家都沒注意到,圍觀的群眾裏,有許多操鹹陽口音的壯漢在交頭接耳,對著講武堂的布局指指點點。
當夜,眾人全都住在了講武堂。
深夜,程文龍突然從床上坐起,他聽到外麵有許多人在快速走動。
程文龍馬上站起,伸手拿起短刀就要去開門。
但這時門卻突然開了,兩名大漢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程文龍伸手就是一刀,一名大漢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大漢忙跳出門外大喊:“奶奶的,這個沒喝暈,弟兄們,合圍了他。”
周圍劈裏啪啦的跳過來十幾個人,都手拿短刀圍住了程文龍。
程文龍這個悔啊,又怕其它人已遭了毒手,所以下起手來不帶一點猶豫,刀刀到肉,一刀帶起一串血花,一會功夫,已砍倒了七名大漢。
其它人見程文龍勇猛,一聲呼哨,回身便逃,程文龍豈能容他們逃脫,閃身便追,不想追到門邊時,突然,一片白色從門外陰暗外撲天蓋地的就扔了過來,程文龍忙雙手護眼就向後跳,不料左腿一陣劇痛,已中了一刀。
程文龍揮手把刀掄了個半圓,一聲慘呼響起,周圍沒有了動靜。
程文龍放開手,臉上熱辣辣的,是石灰摻了辣椒,程文龍顧不上洗臉,起身就去各屋檢查,灑答木、卡斯特羅、阿伊薩、季申科、奔拉燈、全都不見了,但奇怪的是馬甘地和劉小三卻好好的睡在屋裏,項莎和眾女人也睡得很沉,看來來人是有選擇的抓人。
程文龍大奇,不明白是什麽人又為了什麽要把他們幾個掠去。又掠去了什麽地方?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急得在大院裏來回奔走,回頭卻看到自己最後一刀掄著的那個大漢還在掙紮。
程文龍拿起刀來就把大漢拉起:“說,你們什麽人?為什麽要來沛縣?”
大漢一臉輕笑的看著程文龍不說話。
程文龍輕歎了一下:“行,是條漢子,文龍就喜歡這樣的漢子。”邊說邊拿起大漢的左手放在了地上。
大漢還是一臉硬氣的看著程文龍。
刀落,大漢慘呼,左手大拇指已經被程文龍用刀身拍成了肉泥。
又一次刀落,又一根手指成了肉泥。
程文龍看也不看大漢,伸手把大漢中指又掰了出來,刀影交錯,大漢看著自己的中指從刀下一截截變短,兩眼驚恐的看著程文龍,卻看到一張冷酷無情的臉。
無名指又被程文龍掰出,大漢剛要說話,程文龍刀背已經落下,這次是把無名指一點一點的敲碎了,大漢兩眼通紅,嘴裏倒吸著涼氣。
“行,硬漢,繼續堅持,我看好你!”程文龍根本不問大漢別的,直伸大拇指誇著大漢。
大漢哆嗦著看著程文龍:“你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吧!”
“啊……”隨著大漢慘叫,一隻耳朵落在了地上。
程文龍又伸刀在大漢另一隻耳朵上比劃著。
“我操你姥姥,你倒是問啊,怎麽不問了?”
大漢狂吼。
程文龍伸刀把大漢右手手骨全部拍碎。
“我們是秦國派來的,因為一個叫澳答馬的人說你們如果組成團隊以後會是秦國的威脅,所以秦王派我們來把你們弄去秦國。”
“這不是全部。你的時間不太多。”程文龍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已經說了,我真的就知道這麽多。”
程文龍木著臉又把刀向前。
“澳答馬說你在研製一種密秘兵器,秦王下令要你們都活著押到秦國。”
程文龍坐在了地上,悔恨、自責占據了他的心。
自己一個不小心,差點讓人端了老窩,如果不是秦王要活的,怕是他們幾個現在已經死了,如果死了,自己這一肚子悔恨去找誰說?
回頭看著漢子,漢子大驚:“我全說了,求你給我個痛快的吧!”
程文龍趴在漢子耳朵邊上輕輕說:“做硬漢,是要有代價的,來生,見到程文龍繞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