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好一條壯漢
韓信看了看阿伊薩和灑答木,然後虛弱的說道:“韓信無能,薊城失守!”
灑答木張嘴說道:“韓將軍不必自責,勝敗是他媽的兵家常事!”
阿伊薩很吃驚,想不到薊城竟易手他人了,而且這麽快,阿伊薩對冒頓的作風很是讚賞。
“不能讓他們跑了,一定要殺了他們!”
阿伊薩對著前方追趕匈奴兵的人高喊,這冒頓既然這麽厲害,現在就不能讓這些人去給他報信了。
幾個匈奴兵的馬很快,可是已經跑了半天了,所以很快就被追上給剁了腦袋,灑答木馬上命令大軍紮營。
現在薊城已失,急也沒用,隻有好好計劃,急取把薊城奪回來。
當夜,大漢就已經醒轉,他隻是跑得太快,震到了內髒,這人體格健壯,所以恢複得很快。
但韓信就不一樣了,他身中兩箭,一箭在右肩,一箭在左肩,雖然要不了命,可是短時間內是恢複不過來的。
灑答木拉著大漢的手代韓信道謝,大漢還沒說話,阿伊薩就一拍手說:“我知道你是誰了。”
灑答木回頭看著阿伊薩,大漢卻笑著說:“嗬嗬,是的,我們見過!”
灑答木轉頭說道:“這位好漢是?”
“韓王安殿內武士,鍾淵!”
灑答木一聽大漢報出姓名,伸手拍了拍腦袋說:“嗬嗬,原來是你,咱們見過。”
灑答木隨程文龍到新鄭見韓王安時見過這人,後來張良被下獄,就是他騎馬通知的程文龍,後來韓國亡國,大家也沒注意這人,想不到竟在此時此地救了韓信。
灑答木哈哈大笑:“好漢竟能跑得過匈奴快馬,實在讓灑答木刮目相看啊!”
鍾淵神情嚴肅的看著灑答木說:“匈奴外番,我們豈能容這些蠻子在我們的地方燒殺搶掠?”
灑答木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些人得意不了太久,薊城一定要奪回來!”
鍾淵不在說話,但卻神情憂鬱,灑答木讓他休息,自己和阿伊薩商量如何攻城。
兩人談了好長時間,卻也沒個正經的攻城法,而就在兩人商量時,前方細作卻報告說匈奴兵已經出了薊城,向南方開來。
灑答木和阿伊薩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匈奴兵竟這樣強勢,攻下薊城並不休整,接著就再次南撲,這些人不知道什麽是累嗎?
其實這些匈奴人坐在馬上就能休息,冒頓這次有目的而來,當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南進,所以,冒頓拿下薊城後直接讓大軍接著出城,向南方趕來。
灑答木忙讓大軍準備,這些個蠻子真他媽的可怕,看來這冒頓並不是想得一城一地,而是有更大的戰略計劃。
現在韓信還在休息,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匈奴兵是怎麽樣個打法,所以隻能走不步看一步了。
大軍剛剛紮營,卻突然又要集結,大家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但軍令如山,就在大軍剛剛集結,匈奴兵已經如一陣狂風一樣刮了過來。
這些人並不叫陣,也不列陣,見到前方有軍隊,揮刀催馬就上,見人就砍。
灑答木他們怎麽也想不到傳說中的匈奴兵竟是這麽個打法,一時間倒也沒法子跟這些個蠻子硬磕,等於是被打了個想不到。
冒頓不同,指揮著自己手裏的這些勇士橫衝直撞,灑答木他們竟被逼得一點點後退。
匈奴兵最擅長的就是窮追猛打,見灑答木這邊露出敗相,一個個更加的勇猛,彎刀耍得更加的瘋狂,阿伊薩算看出來了,這些匈奴人根本跟中原人完全不是一個套路,一時間也想不出個對付的招式。
中原兵習慣了開戰前列陣,然後有單挑的先單挑,單挑完了按路數來,雖然也硬拚,但講究的是個循序漸進。
可這些匈奴兵上來就是猛磕,而且三五成群,有的單槍匹馬,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殺得中原兵防不勝防。
阿伊薩果斷讓大軍後退,他們要另想辦法對付冒頓。
中原兵後退,匈奴兵更加的來勁,在後麵直追,阿伊薩他們一直向南退回一百裏,冒頓才命令大軍停下,短暫休息後接著再打。
阿伊薩見匈奴兵終於停止了進攻,也讓士兵們趕緊休息,自己馬上和灑答木商量對策。
灑答木急得暴跳如雷,這仗打得太他媽憋屈了,從開戰到現在自己就完全被動,一直被匈奴兵們追著屁股打,自己這邊都成了老鼠了。
阿伊薩擺手讓灑答木停止叫罵,然後看著灑答木。
灑答木卻不停,仍在不停的罵著。
“你這樣罵能把匈奴兵罵走?”
灑答木正罵得起勁,聽到阿伊薩這麽一說,停下叫罵問道:“七妹可有良策?三哥都憋屈死了!”
阿伊薩苦笑著說:“現在這個時候,硬磕顯然不行,我們隻有劍走偏鋒了!”
灑答木一楞,然後問道:“七妹的意思是?”
阿伊薩不說話看著灑答木,灑答木猛然點頭道:“這樣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要快!”
“天黑就行動!”
阿伊薩說完就脫衣服,然後換上一身夜行衣。
灑答木掃了兩眼阿伊薩完美的身體,對阿伊薩這種作風習以為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伸出手聳聳肩,表示自己並不用換衣服。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這衣服換來換去!”
“三哥什麽話,戰場上,阿伊薩是個男人!”
灑答木一撇嘴,外麵就傳來一陣銅鈴一樣的笑聲:“二位將領今晚有行動?”
灑答木回頭一看,原來是鍾淵來了!
阿伊薩也不說話,把夜行衣穿好就開始弄頭發。
“現在這些匈奴蠻子跟我們打的根本不是一套拳,他們不按套路來,我們就也來個劍走偏鋒!”
鍾淵點頭說道:“灑將軍講的有道理,可是,灑將軍去了有把握殺了冒頓?”
灑答木笑了笑說:“一個草原來的蠻子,也就一股子勇氣,單打,他不行!”
“他不是個草原蠻子,他是一隻草原狼,一隻凶惡的頭狼,灑將軍這樣輕敵,怕是會吃虧的!”
鍾淵並不同意灑答木的看法。
“那你有什麽好主意?”
灑答木也知道輕敵沒啥好處,也不反駁鍾淵,而是反問鍾淵。
鍾淵苦笑著說:“我哪裏有什麽好主意,但我的建議是讓人馬上通知後方,讓王上派兵,現在形勢很微妙,不能讓這些匈奴兵打破這種平衡。”
阿伊薩深以為然,點頭表示同意。
灑答木本來覺得這事根本不用驚動程文龍,自己這次敗就敗在了冷不防上,自己有準備的情況下,這些匈奴兵未必能占到便宜。
可灑答木見阿伊薩點頭同意,自己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戰爭不同於常事,一個失誤可就是要死很多人。
當下灑答木說:“我來安排,讓人通知王上!”
灑答木說完出去,安排了幾個人去通知程文龍,把這些匈奴兵的手段全都告訴程文龍,然後看了看快要黑透的天,轉身又進了屋。
灑答木進屋一看,鍾淵也已經換了身衣服,正在和阿伊薩說著什麽。
“老鍾你需要休息,這事你就不要去了。”
鍾淵抬頭說道:“我的傷好了,再說這種事,多一人就多一點力量!”
灑答木看向阿伊薩,見阿伊薩點頭,灑答木說道:“好吧,目標就是冒頓,夜裏行動,一定要斬了冒頓!”
灑答木說完就湊了上去,三人開始小聲談話。
最後灑答木一拍手,然後三人把短刀插在身上,在夜色中向匈奴兵的帳篷行去。
邯鄲王宮內。
程文龍項莎他們在吃飯。
桌邊坐了七個人,除了程文龍一個男人,剩下的就全是女人。
項莎跟蝶舞坐在程文龍左右,如蘭如蔻坐在另一邊,中間是李鶯和小王妃。
七人說說笑笑,程文龍不時的講個笑話,逗得幾個女人笑個不停。
突然有人來報說苦瓜求見,程文龍點頭讓他快來。
苦瓜一手拉著一個女人慢慢走來,大家看見後都笑了起來。
苦瓜強壯,兩位夫人現在都懷了孩子,苦瓜每日樂得合不攏嘴,現在拉著兩位夫人小心翼翼,來找程文龍給孩子取名來了。
程文龍笑著讓苦瓜和夫人坐下,苦瓜剛坐下就說道:“王上,苦瓜想了兩個名字,特地來請王上定奪取!”
“噢,什麽名字?”
“苦瓜是這樣想的,兩個孩子出生後一定都是男孩,我想了快一個月了,終於想到了名字,一個叫“苦蛋”一個叫“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