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重得太後信任
安無雙回宮的事情早早的傳到太後的耳中。
她自是覺得困惑,這安無雙被衛成綁架之事,本就是太後默許的。
於她而言,安無雙有用的時候太後自是會護她周全,如若到可以拋棄的時候,太後也不會感到惋惜。
安無雙從被太後綁走之後便已經成為太後這邊的棄子,根本就沒有想過秦蘇蘇從那群人的手上活下來。
見到秦蘇蘇如今的模樣,太後有些詫異,不經意看了一眼秦蘇蘇受傷的腿。
太後自認為大權在握,全不像往常一般收斂鋒芒。
身著華服站立在大殿之上,淡漠的眼神看著安無雙,察覺不出任何的感情,隻是冷聲問道。“你這些日子可是到何處去了,為何哀家在宮中尋不到你?”
秦蘇蘇艱難的放下拐杖在地上跪著,向太後磕頭。“回稟太後,民女不注意,被那南疆的賊子給綁了去,曆經艱辛才返回宮中。”
“如今民女見太後娘娘大業已成,特來此恭賀。”
太後微微挑眉,喝著一口手中的濃茶,哦了一聲。
“如今這宮中守衛森嚴,你又是從哪裏進來的?”
秦蘇蘇恭敬將手上的玉佩遞上。
“回稟太後娘娘,太後您曾賞賜了民女一塊玉佩,民女鬥膽,未曾得到太後您的同意便擅自進入宮中,還請太後您不要怪罪於我。”
太後向綠姑姑使了使眼神。
綠姑姑心領神會,將秦蘇蘇手中的玉佩拿走。
如今宮中太後掌握權勢,太後隻覺此玉佩放在秦蘇蘇手上總覺不太穩妥。
“那既然你如今已經平安回來了,便離開宮中吧,哀家會給你安排馬車的。”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顯,太後的事情已經達到,不願意秦蘇蘇在身邊。
秦蘇蘇再次磕頭,向太後說話。
“太後娘娘,民女不想離開。”
太後聽此言隻覺得好笑,奚落的說道。“哀家的身邊從來隻會留有用之人,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給哀家什麽好處嗎?”
“回稟太後娘娘,民女可以讓皇上同意轉讓皇權。”秦蘇蘇堅定說道。
“你說你可以讓皇帝心甘情願的按下那個禦璽嗎?”
“回稟太後娘娘,民女可以,現如今皇宮之中都是太後您的兵馬,你大可放心將我放在你的身邊,如果我有異心你直接殺掉我便可”
“安無雙,你可知道一件事情,在哀家身邊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太後將手中茶盞扔在桌上,似是對秦蘇蘇所言感到憤怒。
這個安無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之人。
這是剛才太後腦中蹦出的唯一念頭。
還未等太後發話
秦蘇蘇直接從懷中拿出一瓶毒藥往自己口中服下。
又從懷中拿出一個木質的瓶子,拱手向前便要遞給太後。
“此乃絕情散,服下七日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是等到第七日我還未服下解藥的話,便會斷腸身亡。”
“這是這個毒藥的唯一解藥,由太後您保管,如若事情還未完成,你大可直接不將解藥給我就好。”秦蘇蘇的神色十分堅定。
又見太後未曾說話,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她,起身便要將身上的衣袍解開。
“你這是做什麽?”太後皺眉,連忙阻止。
“這是我身上唯一的解藥,我剛才此話,太後大概還對民女有所疑存,民女也隻有解開衣袍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秦蘇蘇一邊這麽說著,一邊快速的解開衣袍。
“好了,你大可不必自輕自賤,讓紫姑姑給你檢查就是。”太後沉聲說道。
紫姑姑上前在秦蘇蘇身上仔細檢查。
除去那沒有裝銀兩的荷包,再無其他,已證秦蘇蘇前麵所說之話。
“安無雙,你可真是個狠人。”太後十分佩服秦蘇蘇。
“不敢,民女不過就是一個追名逐利之人罷了。”秦蘇蘇淡淡地回應。
“你可還是要那皇後的位置。”太後問道,太後此時想不通,除了皇後這個位置,還有什麽值得秦蘇蘇如此拚命的。
應當是服下毒藥,秦蘇蘇的臉變得十分慘白。
他露出一個慘白的笑。“民女安無雙所求之物並非這個後位,這宮中日子艱難,民女自這次被綁之後,便再不想留在裏麵,如果事情成功,還請太後娘娘賜我萬頃良田,無數財產,讓我過上那奢靡的日子就好。”
太後眼瞧著秦蘇蘇,一臉的狼狽,瘸著腿。
想起衛成綁架安無雙之事,自己也是有一份功勞。
太後不耐煩的招招手,讓秦蘇蘇退一下。
待到秦蘇蘇走後,太後坐在貴妃椅前。
“李尚書那邊的情況如何?”太後這麽問,紫姑姑道。
紫姑姑將信紙遞上,恭敬的說道。“李尚書那邊已經勸說了五成的朝臣,他們已經同意重新立新帝但,還有一些老古板,實在難說服。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太後的手不安的在貴妃椅上敲打。
此時宮中已經得到了消息。
那南疆自大禹宮中大亂,已經預備發兵便要攻過來。
他們坐擁十座城池,精兵無數,糧草萬千。
顧庭又被困其府中,沒有可以帶兵之人。
太後必須要講這些事情給早早弄好才是。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眸中閃過一絲陰翳。
同紫姑姑說道。“不如就將那景元帝殺掉吧,沒有禦璽又如何?沒有皇帝還不是要乖乖聽從哀家的話。。”
紫姑姑渾身發抖,從未見過這樣的太後。“太後娘娘萬萬不可,此時還有很多朝臣支持著景元帝。”
“此時太後您使用這個方法,必定會引起憤怒,對於今後掌權是萬萬不利的呀。”
太後一拍桌椅沉聲說道。“那你要我如今怎麽做?景元帝那個木頭了,什麽都聽不進去。”
“那陳家小兒又不肯動顧庭,如今讓哀家左右為難,不如殺掉景元帝避免麻煩。”
“咱們不是有安無雙嗎?她那幫言之鑿鑿,就讓她去試試吧,太後。”紫姑姑上前去扶住太後的手,安撫此時心急氣躁的太後。
“也罷也罷,此女如此聰慧,讓她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