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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公布月考成績

  楊定方借著謝飛鴻的引子,給李清等學子,正兒八經的來了一堂‘思想教育’課。


  至於思想教育的內容,無非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在書院內,遵守規矩,不要拉幫結派等‘老生常談’的話題。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楊定方才頓了一下,將話題轉入了正軌。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下麵,我來公布一下此次月考的成績。”


  眾學子聽後,暗自在心裏鬆了一口氣,你終於說完了。同時,在心中也充滿著期待。


  “第一名,李清,七科優加,一科良。


  這成績,可不是一般人能取得的。自大順王朝建立書院以來,據我所知,能在第一次月考中,取得這麽優異的成績的學子,絕對超不過一手之數。


  這證明了什麽?

  這證明他的天賦比你們高,而且還比你們更加的努力。


  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向李清表示最誠摯的祝賀。”


  然而,在楊定方說完這慷慨激昂的一番話之後,整個教室裏,卻隻有幾處,響起了零零落落的掌聲。


  很多學子的臉上,都是不屑一顧的表情。


  和李清有賭約在身的虞元良,更是滿臉不屑地出言道:“隻是一次僥幸而已,難道還要我們對他頂禮膜拜嗎?”


  楊定方聽到虞元良的話之後,頓時是怒火中燒。最煩這樣的學子了,明明自己狗屁不是,還好意思對別人指指點點。


  隻見楊定方也是滿臉不屑的表情,對著虞元良說道:“哼!僥幸,你僥幸一次給我看看啊?我絕對對你頂禮膜拜!


  虞元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揚州虞氏的吧。我猜你應該是旁係子弟,如果你是嫡係子弟的話,那麽揚州虞氏離著敗亡,也就不遠了。


  對待特別有能力的人,不好好的拉攏著,卻隻知道出言諷刺,就這腦子,還經商呢?嗬嗬!”


  虞元良隻能在心裏默默地說道:“教習,你過分了啊!我是嫡係子弟!”


  虞元良不敢當眾說出來,倒不是怕他這身份會遇到危險,隻是楊定方的諷刺太狠了。


  若虞元良現在承認自己是嫡係子弟的話,隻不過是在自己傷痕累累的臉上,在加一巴掌而已,別無他用。


  楊定方懟完虞元良之後,內心是一陣舒坦。


  便繼續說道:“第二名,孔昂然,三科優加,雙科優,三科良。這成績,一般般啊!在往屆的時候,第一次月考的成績,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不應該是這麽大的啊。”


  孔昂然,青州名門望族孔家的子弟,聽到楊定方的評價之後,內心是一陣巨大的起伏。


  “教習,往屆的時候,第一名有這麽變態嗎?七科優加!帶係統了?”孔昂然的心裏話,楊定方自然是聽不到的。


  隻見楊定方繼續往下念道:“第三名,黃天縱,一科優加,三科優,三科良,一科及……第七名,虞元良,雙科優,四科良,雙科及。就這成績,還諷刺人家僥幸!確實挺僥幸的,在努努力,就去乙班了。
……

  第十五名,邴曲,一科優,三科良,四科及。


  學子們,打鐵還需自身硬啊!要想在書院中自足,成績才是你們唯一的基石。有了成績,你們才有傲視別人的資本。


  剛才來的那個人,我想你們都認識吧。‘奪耀’社團的老大,文學院第一才子,謝飛鴻。


  我想,他來這的目的,百分之九十是為了李清吧。為什麽?還不是李清這優異的成績。他怎麽不找邴曲啊?”


  邴曲臉色一變:“.……”心中暗道:“楊教習,你這話說的,挺傷人自尊的啊!”


  楊定方看到邴曲那扭曲的不成樣子的臉龐,也感覺出自己語言中的不妥,這話說的,有點傷害邴曲那弱小的心靈了。


  便解釋道:“我這隻是個比喻而已。對我來說,邴曲也是一名很不錯的學生。你們看,還有一科優不是。”


  邴曲臉色再變:“楊教習,你這話解釋的,還不如別解釋呢。我都倒數第一了,有啥好說的。你看這些人中,誰沒個優啊?”


  說到這裏,楊定方便接著說道:“好了,既然月考的成績大家都知道了。那就繼續努力吧!我希望你們每個人在離開書院的時候,都能從文學院或者是武學院畢業。下麵,你們將自己的試卷拿回去,相互談論一下,看看錯在那裏。是自己粗心,還是真的不會?”


  就在眾人拿回自己卷子的同時,楊定方來到李清的身邊,對其小聲地說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當李清聽到楊定方的話之後,便起身離開了座位,快步跟著楊定方而來。


  待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時,楊定方也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李清,這一次月考,你感覺自己考得怎麽樣啊?”


  李清回道:“不太好,我武科的成績太差了。”


  楊定方聽到李清的話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想道:“有了成績,卻不驕傲自滿,這李清日後,必成大器!”


  便對著李清繼續問道:“我聽說月考結束的這幾日,你一直在校場練習箭術,可有此事?”


  李清回道:“確是如此!”


  楊定方在得到了李清肯定的回答之後,稱讚道:“好,時時刻刻都能做到嚴格要求自己,我很看好你。”


  待楊定方略微思索片刻之後,對著李清說道:“李清,這個謝飛鴻,背景深厚,能力優異,若你得罪了他,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啊。”


  楊定方最後的這句話,充滿了濃濃的關愛之情。


  在李清的心中,瞬間便給楊定方重新定了位:這楊定方的性格,絕對不是表麵上所表現出來的固執古板,隻是內熱外冷的性格而已。


  他之所以這樣,也許是在保護自己。


  於是乎,李清對著楊定方反問道:“楊教習,我若得罪了這謝飛鴻,能有多麻煩啊?”


  楊定方再次想了想,回道:“生命安全肯定無憂!但除此之外,你在書院之內,處處受阻,步步難行。除非是……”


  “除非是加入‘爭輝’社團吧!楊教習,你是‘爭輝’社團的人嗎?”李清聽到楊定方的回答,立即對其反問道。


  “我不是,但也差不多了!”楊定方好像在回答李清的話,但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楊教習,這謝飛鴻都出現了,為啥這‘爭輝’社團,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李清再次對著楊定方問道。


  “大概是被什麽事情耽誤了吧。謝飛鴻這人,做事縝密,怎能讓‘爭輝’社團的人,輕輕鬆鬆的來到你的麵前呢?”楊定方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

  與此同時,教室之內。


  一名叫作路明的學子,對著虞元良起哄道:“虞兄大手筆啊!打個賭都花六千兩黃金,小弟衷心的佩服啊!”


  此時的虞元良,最怕別人提起這個話題。


  一說起這個話題,虞元良的內心可是一陣肉疼加鬱悶啊。


  肉疼的是,雖然他很有錢,但六千兩黃金,放在誰家也不是一個小數目。讓他一下子拿出來,很吃力的。


  當時,他並不是想拿這麽多錢來打賭,隻是為了造勢而已。


  你看,邴曲不就被他嚇的連打賭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回去了。


  所有的打賭,都是充足準備之後的決定。


  令虞元良鬱悶的是,考武科的時候,他和李清是靠著的。是而,李清的成績,虞元良大體知道一二。單憑這一科,虞元良就知道自己比李清強了很多。


  因此,虞元良才敢和李清打賭。


  然而,誰也沒想到,這李清是個學霸。除了武科這一科之外,其餘的是真優秀啊!

  故而,虞元良隻能裝作沒聽見路明的話,不和他接腔。


  這路明,家裏是青州一個縣的商戶,路子頗廣。當他一來到書院之時,便到處托了關係,早早的加入了‘爭輝’社團。


  虞元良,憑著他的家世,加入‘奪耀’社團定然是板上釘釘之事。


  故而,能讓‘奪耀’社團的人吃癟,也是路明十分樂意看到的。


  見到虞元良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路明自然要發揮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了。


  對著虞元良繼續問道:“虞兄,你這不說話是什麽意思?不打算給了?做人可要講究誠信啊。


  孟子他老人家都曾經說過: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


  誠信是自然的規律,追求誠信是做人的規律。


  你這樣耍賴皮,可真讓我們刮目相看啊。


  別忘了,現在的你,代表的可不是你自己啊,你可是要成為‘奪耀’社團的一員啊。你就這樣做,不怕給你們‘奪耀’社團抹黑嗎?”


  虞元良本身就胖,在讓路明的話一氣,頓時就像是一隻充滿了氣的氣球一樣。


  稍微一觸碰,便會爆炸。


  隻見虞元良對著路明怒不可遏的說道:“該不該你事?”


  路明看到虞元良這發怒的樣子,自然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便乖乖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

  楊定方和李清又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朝著教室走來。


  路上,楊定方對著李清問道:“我看過你的履曆,家在永安縣城,離這青州城挺遠的。這書院裏的花費有點高,你還能吃得消嗎?”


  李清心道:“書院這是有點高,這是很高了好不好?”


  便對著楊定方說道:“本來已經快吃不消了!結果,虞元良兄和我以這次月考的成績打了一個賭,一個名次一千兩黃金。瞬間就變得吃的消了。”


  楊定方聽後,說道:“嗬,第一名和第七名,差了六個名次,這可就是六千兩黃金啊。這個虞元良,還真是大手筆啊!一點不知道珍惜。但是呢,李清,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種打賭的方式,我不是很讚同的。”


  李清一聽,完了!聽這話的意思,賭約是沒戲了,我的六千兩黃金啊!

  楊定方教習,不愧這青州書院‘第一古板教習’之名啊。


  楊定方又轉念一想:“李清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估計是那虞元良挑釁在先,李清被逼無奈才打賭的。


  唉,若想提高武科的成績,這花費,也不是一星半點的。算了,自己就幫他一次吧。誰讓他這麽優秀,讓自己的臉上有光呢?”


  是而,楊定方對著李清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李清聽後,大喜之。


  真是學習成績好,幹什麽都對啊!


  對著楊定方喜出望外的說道:“多謝楊教習!”


  當兩人回到教室之後,李清剛回到了座位上之時,便見一人站了起來,對著楊定方說道:“楊教習,我有事情向你匯報。”


  李清定眼一看,此人正是陶榆,荊州巨商陶氏子弟,和虞元良的關係很好。


  他站起來,一定是要幫著虞元良說話的。


  果不其然,在楊定方說了一句‘你說’之後,便聽陶榆對著楊定方說道:“楊教習,我舉報,有人在教室裏公然開賭。對於這樣的人,我覺得雙方都應該重罰。一人最少罰他三百兩黃金,要不他不長記性。”


  楊定方聽後,出言道:“嗯,你說的這個事,我早就知道了。虞元良和李清嗎,不算是公然開賭,隻是一個挑釁,一個接受的事罷了。你不要在這小題大做。”


  然後又對著虞元良說道:“既然兩個人已經打賭了,那麽就要願賭服輸!


  若輸的人不給,這就是不誠信,品格上有缺失。這樣的人,無論是為官,還是持家,都不是最佳人選。你自己看著辦吧!此事啊,我可不參與,但是,若鬧大了,我會如實上報的。”


  虞元良心道:“你不參與?你這還參與的不夠明顯嗎?”


  便對著楊定方回道:“楊教習,學生知道怎麽做了。”


  一個時辰之後,眾學子下課了。


  虞元良快速來到李清的身邊,對其溫柔地說道:“清哥,我有事找你聊聊。”


  李清微微一笑,說道:“虞兄,多謝你的讚助啊!什麽事?在這說就行!隻要我能做到的,絕對幫你!”


  虞元良一臉難為情之色。“在這.……”


  李清會意,主動起身說道:“來吧!我們出去聊。”


  兩人來到楊定方和李清剛才來的地方。


  虞元良態度卑微的說道:“清哥,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你看看,這個賭約,你可不可以少要點啊?”


  李清麵帶微笑的說道:“虞兄,男人做事,要一口吐沫一個釘。你這是毀約啊?”


  虞元良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想毀約的。隻是一下子,拿不出這麽多錢來。”


  李清聽後,立即支招道:“這簡單啊,你可以分期付款啊!”


  虞元良一臉詫異之色,不解地問道:“何為分期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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