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他轉變方向走進旁邊的一家男士服裝店。
林雅慕站在原地等了一會見男人遲遲沒有出來後,她不禁有些懷疑。
林雅慕往前小跑了兩步看著空無一人的服裝店,“哎,人呢。”
她站著原地看著周圍的人群有些迷惑,明明看著他進來的,她撓了撓頭發。
男人站著拐角處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轉身。
林雅慕似有察覺,等她回過頭人群裏已然沒有男人的蹤跡。
鈴鈴鈴
周廷鸞的電話打來。
“你在哪呢?還在金茂嗎。”
“嗯,對。”林雅慕不死心的在附近轉了幾圈,扶著玻璃欄杆問他:“你們的事情問完了?”
“嗯,孟河川的情緒不太好,他想自己走走。”
“噢,他要回家嗎?可是鑰匙在我這呢。”林雅慕後知後覺。
“沒事,他現在應該不想回去,你等我,我去找你。”
“好,我把我位置發給你,來吧。”林雅慕回他。
四樓咖啡店,角落裏有人剛剛放下手裏的雜誌,推門而入的男人極其自然的朝他走來坐下。
“你身後那個小丫頭夠有勇氣啊。”他抿了一口咖啡意味深長的看向他。
男人臉色一沉,語氣毫不客氣,“找我幹什麽?”
“嚴老板這是什麽態度,當初我們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嗎?”
“嗬……”男人輕笑,“說你的目的吧。”
“我家小姐希望重新合作。”
“噢,對我而言有什麽好處?”
“我們有一樣的敵人。”他從口袋翻出一張卡朝他的方向推過去。
男人拿起卡在手裏把玩,“喪家之犬有什麽底氣同我這樣說話。”
聽到這話,對麵人的眼鏡折射一片利光,他抿起嘴角像是在壓抑著怒氣。
男人絲毫沒有收斂,將卡扔到他麵前起身,“若是要合作就請先拿出誠意。”
咖啡店的門被推開後又再次被關上,坐在角落裏的人仰頭喝下整杯咖啡,苦味緊接著彌漫口腔,仰起的脖頸處隱隱露出一道刀疤。
男人在回去的路上接到電話,“喂”
電話對麵傳來熟悉的蒼老厚重聲音,“見到人了。”
“嗯,您放心,我暫時沒有答應他。”
“好,那個女人回來了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出,要小心應對,那個女人回來了,必然是鬧崩了,好戲就要上演了。”
對麵傳來稀稀疏疏拆包裝帶的聲音,“行了,沒有其他事情我掛了。”
“等一下,今日林雅慕跟蹤了我。”
“誰?她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我不清楚,但她終究是一個變數,或許我可以找一個意外.……”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麵人厲聲打斷,“你敢!”
“為什麽您不許我動她?”
“那裏有為什麽,你是在忤逆我嗎?”電話對麵的人聲毫無波瀾但卻擲地有聲。
“不敢。”雖然隔著手機屏幕但是男人依舊恭敬的欠身致歉。
行人從她身邊匆匆經過,看到這副場景臉上忍不住掛起惋惜的表情。
“長的這麽好看,可惜行為卻是這麽奇怪。”
林雅慕咬著奶茶吸管終於等到來找她的周廷鸞。
遠遠的他就看到林雅慕坐在高腳凳上晃悠著小腿。
“這裏。”她朝周廷鸞招手。
“呐,給你買的。”林雅慕把手裏的另一杯奶茶遞給他。
“你在這逛這麽久了,有什麽收獲。”
一說起這個,林雅慕立刻癟起嘴,她搖搖頭,“我什麽收獲都沒有。”
“但是,我碰見一個人。”林雅慕拉了拉周廷鸞的手將他的身體拉近自己,靠在他的耳邊悄聲告訴他一個人。
“你沒有看錯吧。”周廷鸞露出訝然的神色。
“沒有,我絕對沒有看錯,可惜我沒有跟住,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林雅慕歎了一口氣。
“你跟蹤他?”周廷鸞目光一暗捏起她的下巴。
“唔唔唔,這裏人來人往的,沒事。”林雅慕反捏回去。
“那也不行。”周廷鸞目光嚴肅。
“噢噢噢,知道了,走吧,陪我再看看。”林雅慕捏著他的衣角晃了晃。
“好。”周廷鸞拿她沒有辦法。
手牽手走在商場裏,林雅慕歪著頭,“說說你和孟河川發生了什麽,他怎麽回事。”
“受唐浩影響了,我們發現他認識李叔甚至是那些被程輝殺掉的人。”
“和陳婭有關係。”林雅慕好奇。
“嗯。”其中細節周廷鸞不願讓林雅慕知曉,隻是避重就輕的扯開話題。
此刻,高潔家的門鈴被敲響。
高清哲打開了門,看到陌生的男人他有些警惕,“你是?”
“我找高總。”
“噢,姑姑,她在睡覺呢,你在客廳坐一下,我去喊她。”高清澤退開一步讓他走進來。
高潔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小胖,讓他進來吧。”
“好,那你進去吧。”高清哲指了指高潔臥室的所在。
“謝謝。”男人朝高潔的臥室走去,敲了敲門才擰開門把進去。
高潔穿著睡衣坐在床上,見他進來指了指板凳,“坐吧。”
“你生病了嗎?”他有些遲疑的看向她額頭的退燒貼。
“小點聲,我沒事。”高潔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有些擔心高清哲在外麵聽到擔心。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默默低下頭。
“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他拒絕了,抱歉小姐,是我失職。”
“與你無關,我早就意料到了,當初那件事是我有錯在先。”
“為了救他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是你能評判的。”高潔冷眼看他。
“小姐,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因為他你去求了高家那位,甚至不惜得罪……但他呢,他妹妹死了以後還不是帶著他妻子逃去國外。”
“閉嘴,咳咳咳.……”高潔太過激動,看起來很是生氣他再次提起這件事。
“抱歉,小姐,是我失言了。”男人見她生氣隻能道歉,彎下腰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看到他脖頸處的疤痕,高潔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分,“明哲,我很感謝你這些年的付出,但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人,不管他人如何,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