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救人,意外知道母下落
第31章救人,意外知道母下落
外麵都是或同情,或罵玉止顏愚蠢的聲音。
玉止顏不被任何聲音打擾,此刻隻關注男子的身體。
她觸碰到男子,閉上眼睛感受時,發現他的生命力已經降到十五也就是說再過一刻鍾他必死無疑。
止血縫合傷口,至少需要半個時辰,所以一刻鍾的時間根本不夠。
她歎口氣道:“沒救了。”
婆子一聽這話,頓時大哭著跪下來給玉止顏磕頭:“女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啊嗚嗚嗚……”
外麵有人說道:“這女人當大夫就是不靠譜,既然治不了幹嘛讓人進去?真是黑心黑肺。”
青桃氣不過,就衝著眾人說道:“難道開醫館的將病人傷者統統拒之門外,這才叫醫者仁心?”
對於外麵的罵聲玉止顏不在意,隻是看著痛哭的婆子心裏有些不舒服。
她隻是醫並不是神,所以麵對死亡她也無可奈何。
她剛要鬆開手,就感受到男子生命力的求救。
接著,她就看見自己手指尖有青氣源源不斷的輸入男子的手中。
她被這現象給嚇的不輕,可看別人似乎沒有絲毫反應。
對麵的徐掌櫃已經進來嘲笑道:“真是不自量力,我們徐大夫已經判定這男子必死,你這小女子竟然還要接收,人若死在你這裏就是你害死的。”
那婆子哭的不能自己,誰知道徐掌櫃還挑撥道:“大嫂子,你兒子死已經成為定局,既然死在這裏那這醫館就要負責。”
青桃當時就抽出大刀,直接抵在徐掌櫃的脖子上。
徐掌櫃絲毫不怕,說道:“嚇唬誰?殺人犯法老子就不信你敢動手。”
“閉嘴。”玉止顏大聲嗬斥。
青桃立刻收起大刀,一腳將徐掌櫃給踹了出去。
“哎呦。”徐掌櫃被摔了一個狗吃屎,然後就爬起來煽動群眾情緒:“這回春堂殺人了,這回春堂不會治病還殺人啊!”
一時間,回春堂女夥計的彪悍立刻惹來百姓一陣罵聲。
玉止顏再次伸手試探,這次她竟然感覺到男子的生命力竟然又增強30,如此就可撐半個時辰。
難道那青霧是自己的生命力?
她再次用手指點在男子的手腕上,可這次並沒有任何青霧出現。
她皺眉,心裏迫不及待的想救活這男子。
誰知手指尖又有青霧流出,直接進入男子的身體。
玉止顏這會感受到身體有些疲憊,原來自己可以往別人的身體內注入生命力。
一會功夫,玉止顏給男子注入夠一個時辰的生命力,就停止再輸送。
然後立刻給男子清理傷口,然後剔除腐肉。
正哭的婆子,看到女大夫開始處理兒子的傷口,當時就停止哭泣。
“參湯。”玉止顏一邊不停手上的動作,一邊吩咐。
青桃明白,立刻過去後院,先讓王婆子熬出參湯。
外麵眾人也都安靜下來,這女大夫難道真能救?
徐大夫根本不相信玉止顏能將人救活,於是冷嗤一聲道:“真是裝模作樣,就算傷口處理完人也活不了,那男子不出一刻鍾必死。”
眾人一聽,都紛紛搖頭歎息,男子年紀輕輕就沒有當然可惜。
時間一點點過去,因為頭部內裏傷口複雜,處理起來需要非常細致小心。
一切處理好以後,血才停止再流。
王婆子將參湯端過來,玉止顏用一支空心的細竹管,將參湯送入男子的喉嚨中。
一切都結束以後,玉止顏這才道:“過一會他應該會醒。”
王婆子緊張道:“女大夫,我兒子這是能活了麽?”
玉止顏伸手搭脈,閉上眼睛靜靜感受男子的身體細胞。
男子的生命力不再是削減狀態,而是一點點的往上升,血液細胞也開始恢複。
如此玉止顏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已經好了,以後好生修養。”
說完,她就去櫃台處開藥,這天氣炎熱她特質的外傷藥必須塗抹,可防止傷口化膿感染。
外麵的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玉止顏,這是真的好了?
徐掌櫃不相信,於是趕緊回到自己的醫館。
徐大夫也不相信,於是在徐掌櫃說完以後,就匆匆來對麵的回春堂。
此刻男子已經睜開眼睛,婆子哭著撲到男子的身邊。
“我的兒啊,你總算醒了嗚嗚嗚……”
徐大夫進來,就看到疲憊的玉止顏正在淨手。
他趕緊先去給男子診脈,這脈象已經慢慢恢複,不似剛才那快要死的模樣。
“怎麽樣?”徐掌櫃著急道。
徐大夫道:“活了。”
說完這句話,就別有深意的看了玉止顏一眼,然後離開。
青桃立刻上前,一副得意的樣子對徐掌櫃道:“有些醫館不但沒有醫德將傷病者拒之門外,甚至還無能,明明是一條命偏偏說救不活。
外麵眾人都驚訝了,這會再聽青桃的話那跟剛才完全不一樣。
人家明明能被治活,這徐記醫館偏偏不治將人拒之門外,這可不就是沒有醫德。
一時間本來罵玉止顏跟青桃的人,調轉過來罵徐掌櫃。
徐掌櫃被弄了一個沒臉,趕緊用衣袖擋住自己的臉,匆匆離開。
不出兩天,玉止顏醫術高明的消息,瞬間傳遍周圍的大街小巷。
……
玉止顏早上剛剛給孩子喂完羊奶,就聽到醫館內嘈雜的聲音。
她抱著孩子過去,就看到紀婆子帶著人送來一塊牌匾。
那牌匾上寫著,神醫在世妙手回春。
紀婆子一見玉止顏出來,就高興的過來道:“女大夫,婆子我給你磕頭了。”
玉止顏單手扶住要跪下的記婆子,說道:“開設醫館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的本職,您不用如此大禮。”
那紀婆子笑道:“女大夫就是神醫,實不相瞞我帶兒子去了幾家有名的醫館,那些人都說救不了。”
說道這裏,紀婆子一臉的不屑:“什麽不能救,還不是他們醫術不行,都是沽名釣譽之輩。”
麵對玉止顏時,又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女大夫你救了我兒子,一個牌匾根本無法詮釋婆子的感激之情。”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從腰帶拿出一個白色的小包裹。
“我這裏有一個玉鐲,本想一代代的傳下去,現在就送給女神醫了。”
玉止顏本來還在推拒:“這禮我不能收。”
隻是當看到那通體血紅的玉鐲時,她立刻停止推拒。
她將玉鐲拿起來仔細端詳,透過陽光,果然在玉鐲的裏麵刻有一個柳字。
母親姓柳,父親喚母親為柳娘。
那位置跟母親玉鐲上的一模一樣,所以這玉鐲就是母親的。
她顯得有些激動,忙問道:“這玉鐲哪裏來的?”
紀婆子皺眉,有些為難。
玉止顏抓住紀婆子的胳膊,激動緊張道:“這玉鐲的來曆對我來說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紀婆子見救命恩人如此,便說道:“我們去無人的地方說。”
玉止顏將人帶到後院,紀婆子這才說道:“這玉鐲是一個女犯人的,這女子的夫君犯法被抓,家人也都被官府發賣。”
說道這裏,紀婆子歎口氣道:“當時有一個婆子來找我,讓我將那婦人賣到偏僻小鎮的窯子裏。”
聽到這裏,玉止顏渾身顫抖道:“你是北城官牙管的吳牙婆?”
紀婆子點頭:“女神醫,我是紀牙婆,這玉鐲的主人就是經的我手。”
玉止顏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她前世苦苦追尋母親的下落,至今沒有找到吳牙婆。
原來宮呈毓前世騙了自己,發賣母親的並不是吳牙婆而是紀牙婆。
紀婆子被女神醫眼眸裏的仇恨給嚇到了,趕緊低聲道:“我當時收了那婦人的玉鐲,所以並沒有將她賣到肮髒之地。”
玉止顏激動的抓著紀婆子問:“我母親在哪?你將她賣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