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臻家的算計
第177章臻家的算計
大巫醫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他看著漠北王一陣無語:“……”
漠北王自己都無語了,看向大巫醫道:“你不相信本王。”
大巫醫也想相信漠北王,可是這話讓他實在是相信不起來。
漠北王臉色一沉吼道:“她真讓本王脫褲子!”
大巫醫一愣,王爺都生氣了,看來這事應該是真的了。
他湊上前去:“這溫孝郡主難道想非禮您?”
“這還不夠明顯麽?”
就在他們兩人對玉止顏的人品開始唾棄時,外麵又響起常大夫的聲音。
“前來給你們王爺用針劑,郡主說這種針劑每日都要用上一次。”
大巫醫趕緊過來將門給打開,說道:“進來。”
常大夫走進來並沒有將大巫醫趕出去的意思,大巫醫其實也想親眼看看可是出於醫德還是決定出去。
人家不外傳的醫術,肯定是不喜歡被別人偷窺去的,等人家出言趕人就不太好了。
他剛要走,就聽常大夫道:“可以幫個忙麽?”
大巫醫一愣,走過來道:“當然可以。”
如果能夠看到那傳說中的針劑,他感覺自己死而無憾了。
然後就聽常大夫道:“幫你們王爺將褲子脫了。”
“啊?”大巫醫傻了,漠北王臉色更加黑沉。
然後就聽常大夫解釋道:“不用全脫,隻需要褪下一些就好,針劑需要順著臀部皮肉推送進去。”
大巫醫這下懂了,趕緊過去幫忙,漠北國全程黑臉將大巫醫推開。
一臉的不悅道:“本王自己來。”
接著,常大夫有些生疏的將針劑紮在漠北王的皮肉上,因為太過生疏所以紮了好幾下才找到準確的位置。
漠北王都要發火了怒道:“你到底會不會?”
常大夫有些尷尬道:“我家郡主親自動手您都不會有疼痛的感覺,可小的實在是手生。”
說完話,他費半天勁終於將藥劑給推送完。
漠北國感受到的疼,是自己從未感受過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等常大夫走後,大巫醫才回過神來道:“這東西真是神奇,臣學醫以來從未見過。”
漠北王瞪了大巫醫一眼,臉上的表情都帶著戾氣。
大巫醫看到漠北王的神態,竟然不敢再說話。
然後就見漠北王直接蒙著頭睡覺了,想想之前誤會人家溫孝郡主的畫麵,確實很尷尬。
大巫醫趕緊悄悄退了出去,多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養膚館開業,這場麵可是非常的熱鬧。
那些貴夫人拿著邀請帖,紛紛過來試試。
很多人過來的目的不過就是巴結六皇子跟國公府。
誰知道,進來做了全套養膚以後,那皮膚明顯比之前好了太多。
本來是衝著討好六皇子跟國公府去的,最後現在都紛紛發自內心的辦理月卡,季卡,年卡。
臻老夫人看著孫子這裏的生意紅火的不行,見那幾個掌櫃拿銀子簡直拿到手軟。
更有外地的商人看到商機,直接上樓跟六皇子臻赫冉商議在外地開分店的事情。
“母親,您說這裏一年的營收還不得上百萬。”
臻老夫人心裏一動,他們臻家恐怕幾年營收也沒有上百萬白銀。
臻三夫人搖頭道:“豈止這裏掙銀子,聽說他們可是將溫孝郡主那裏出產的所有養護品都給包圓了。”
說道這裏,她低聲跟臻老夫人說:“聽說是溫孝郡主跟六皇子和我們家赫冉做生意,那銀子一年掙的海了去了。”
臻老夫人心裏一動再動,可到底年齡大了穩得住,說道:“我們自家的生意,生意好你們應該高興。”
臻家幾位夫人一聽這個,頓時就明白了,然後一個個非常興奮。
玉止顏隻是看了一眼這邊的熱鬧場景,然後就讓人趕著馬車回去。
她隻需要靜靜的在家裏數銀子就成,沒必非要去宣示主權。
這邊臻赫冉跟六皇子忙活一日,剛到晚上才休息下來。
兩人將整理的賬目剛剛收拾好,準備將銀子給玉止顏送過去。
宮裏就傳來皇上召喚的聲音,臻赫冉這邊也被家裏給叫了回去。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有些心照不宣的感覺。
回到臻府。
府裏的下人,依舊對臻赫冉格外的熱情。
自從玉止顏幫自己揭穿一些事情後,臻赫冉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家人信任。
回到正廳,臻老夫人臉上依舊是那樣的和藹慈祥。
她笑道:“快看看,我們家的小功臣回來了。”
以前臻赫冉聽到祖母如此誇自己,定會高興極了。
可是現在再聽祖母如此誇自己,就明顯聽出那誇讚中的圈套。
於是笑的有些疏離問:“祖母,孫兒每日無所事事,在家從未絲毫建樹哪來的功勞?”
鄂國公看著兒子的回答,心裏滿意幾分。
這小子到底是長大了,看來多跟溫孝郡主呆在一起還是有好處的。
想到這裏,他微微皺眉。
如果溫孝郡主沒當過皇家兒媳,他兒子也不是不可以……
後麵的事他不敢再想,雖然溫孝郡主可以幫助他兒子成長甚至幫他兒子走的更遠,可那層身份就讓人望不可及。
臻老夫人心下有些不悅,這個孫子現在是越來越管教不住了。
既然如此,更加不能留。
不過她表麵上依舊帶著笑容,看向臻赫冉道:“來,到祖母這邊來坐。”
臻赫冉有些不情願,可是突然想起玉止顏那天說的話。
那是一個明媚的下午,他跟玉止顏抱怨祖母不還他母親嫁妝的事情。
可玉止顏回頭卻笑道:“等你什麽時候做到喜形不形於色,讓別人看不到你的想法,那時候就是你拿捏別人了。”
本來排斥臻老夫人的他,突然露出笑顏,直接像往常一樣坐在臻老夫人身邊親昵。
如此模樣,實在讓臻老夫人捉摸不透。
臻赫冉就伸出自己的手道:“祖母您看看孫兒的手有什麽不同?”
臻老夫人不解:“有什麽不同?”
臻赫冉哈哈一笑道:“當然是掙銀小能手。”
這句話引的大家紛紛笑了起來,臻老夫人也笑了起來。
可能以前她猜錯了,這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
跟自己親,什麽都說。
臻老夫人就順著臻赫冉的話誇讚道:“真不愧是我孫子,我們臻家最有出息的孫輩就數你了,以後可能給我們臻家掙一座金山回來。”
臻二叔笑道:“現在小冉不是已經給我們臻家掙了不少,看看那養膚館的生意可是如火如荼。”
鄂國公始終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事態發展。
一提到養膚館的生意臻赫冉心裏一沉,還是沒忍住站起來道:“二叔,您這話可不對,開設養膚館可沒有用臻家一分銀子。”
鄂國公心裏歎息,這孩子還是沒有修煉到家,沉不住氣。
臻三叔笑道:“侄子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並沒有分家,自然榮損共享。”
臻四叔也點頭道:“這些年,我們兄弟打理臻家生意所掙的銀子還不是屬於公家。”
臻赫冉氣的不行,當時就吼道:“那怎麽能一樣?”
臻二夫人出來挑撥道:“小冉又何必動氣,難不成你不將我們當成家人,你叔父們掙的銀子可以歸家你就不可以?”
臻赫冉真是被這些人給氣的想揍人,可是他卻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
臻老夫人看著孫子氣成這樣,心裏是舒坦的,這個孫子還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不過當著鄂國公的麵,她深知不能太過分。
於是安撫道:“行了,不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家小冉很是董事,怎麽可能跟你們這些小心眼的人一樣。”
這話說的,雖然是貶低了兒子兒媳誇讚了孫子,可也讓臻赫冉無話可說,隻能貢獻出自己的所得!
鄂國公心裏明鏡似的,沒想到他兒子一直以來就是在這種捧殺的狀態下生活的。
他不能直接跟家人翻臉,否則臻老夫人告到皇上那裏,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所以要慢慢圖謀。
於是笑看兒子道:“你在外麵如何先不談論,今日為父已經讓人去給你找合適的姑娘了。”
臻二夫人一愣,今日本來就是想讓臻赫冉將所掙上交,最好也交出他手中產業的經營權。
可大伯哥一句話,直接就轉移了話題。
她一急趕緊說道:“那件事不重要,我們還是問問今日小冉掙了多少銀子吧?”
鄂國公冷眼掃過去,嚇的臻二夫人一個哆嗦。
他吭聲質問:“小冉今年也有十九,終身大事不重要二弟妹覺得何事重要。”
臻老夫人瞪了一眼二兒媳,她真是不會看人臉色。
有些事不能太急,慢慢來反正有時間。
於是她笑著說道:“這件事也是為母的心頭病,你以為這些年我沒有為這孩子的婚事操心?你可不知道這小子在外麵太混,那些門當戶對對人家一提到我們小冉就直搖頭。”
這話臻老夫人倒是沒有說一句假話,臻赫冉的名聲在帝都確實不行。
臻赫冉皺了皺眉,他現在不想娶媳婦,就算娶他也要娶像玉止顏那樣的。
不知什麽時候,玉止顏那丫頭的模樣總會浮現自己的腦海裏。
他突然嘿嘿一笑,說道:“父親聽說您在回途的路上偶然得到一筐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