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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T裴慎行

  裴青檸醉倒不省人事,混亂的腦子像斷了線。Vera的話哪裏聽得進她爛泥一般的耳中,她隻是覺得不舒服,然後被人騰空抱了起來。像隻慵懶的貓咪,一張小臉兒不斷地在他懷中蹭啊蹭的,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了過去。


  Vera的喉嚨快速的滑動幾下,經過吧台的時候正對上酒保戲謔的眼神。他看他一眼,微微垂眸,然後快速的離開了。他把她放在酒店的床上,盯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Vera,不!或者他該問:裴慎行,你真的要上她嗎?那可是亂/倫!

  這張臉,他思戀的多少年,現在她就在他身邊,可是他卻突然失去了勇氣。裴青檸不安分的蠕動著身子,拿玉腿撩撥著他的渴望。這樣的you惑有哪個男人能承受得了?他微微粗喘著氣息,腦子裏不斷是裴青檸呼喚裴謹言的聲音,難道裴謹言已經跟他的小青檸……


  他搖搖頭,試圖讓自己的思緒清晰一些,可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卻一再迷惑著他的神經。他伸手,撫上她的小臉,身下已然疼的過分。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撫上她的胸口,一連串的細吻沿著她的鎖骨不斷滾落。


  可就在他想要褪去她的衣服,欲/望沉淪的時候,一道哽咽的譴責如雷貫耳般穿透了他的耳膜:哥哥,惡心!我討厭你……


  霍的!裴慎行的手收了回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理智催促著他的步子,倉皇失措的逃進了浴室。水汽蒸騰著他的身體,他閉緊了眼眸深深地呼吸。不該這樣的,他一向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可是每每在遇上裴青檸的時候,他得意地自製力卻潰不成軍。


  他極力阻止腦子裏那些不堪的畫麵,可是裴青檸曼妙的身子就在外麵,“不該的!不該的!不該的……”他一遍遍催眠著自己,可是腳下的步子卻不由自主的向外麵走去。


  他的唇終究是落在了她的唇上,粉嫩的舌尖慢慢的舔舐著。他的手漸漸下滑,那處柔滑的濕潤讓他身體一顫。他的理智抗拒著他的行為:裴慎行,她是裴青檸,你的妹妹啊。放過她……


  可是,他的行為卻不願意聽從理智的指揮。眼底已然染上了情/欲,尤其盯著她那張嫣紅的小臉時,他的小慎行早已迫不及待的叫囂著征戰了。他從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男人,尤其在男女的情事上,他更加不會委屈自己。能夠隱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也隻是因為披著哥哥的外衣。


  他的舌尖又深入了幾分,動作變得急切。他用力按著她的頭,一雙白希有節的手指不斷穿梭在她的長發間。吻開始慢慢下滑,逗留在她的下巴上,越過了脖頸,啃咬著她的鎖骨。這一次,他是真的控製不住了,用力壓在她的身上,讓這一朵青蓮在他身下妖嬈綻放。


  幾番雲雨,幾經揮汗,裴慎行就這樣心滿意足的抱著裴青檸沉沉睡去。半夜的時候,裴青檸動了動身子,她將兩人的距離分開,盯著Vera那張酷似裴慎行的臉突然笑了,她熾熱的眼角有淚水劃過的痕跡:裴謹言,你看見了嗎?即便沒有你,我也可以找到更多的男人來安慰我孤寂的靈魂。


  裴謹言傷了她,在林暮夕和秦楚懷同時提出結婚的時候,那個男人依舊無動於衷。明明是個嚴謹的男人,卻心甘情願的陪著桑夏出現在娛樂頭條。裴謹言,這就是你的拒絕嗎?


  裴慎行醒來的時候,裴青檸已經離開了。空蕩蕩的房間讓他不禁蹙了眉頭,“青檸……裴青檸……”他煩躁的起身,心跌落到了穀底。


  溫水衝刷著他的身子,臉上的人皮麵具就這樣被脫落了下來。一張風華絕代的妖媚容顏展露出來,洗盡鉛華,卻原來真的是那回眸一瞬的美人兒。


  裴慎行走出浴室,看了一眼那張大床。裴青檸昨晚的風情萬種出現在他的腦子裏,落寞爬滿眼角。他點了根煙,慢慢的抽著,房間裏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巔峰時刻,她口中的那聲聲的“大哥”還隱隱刺痛著他的神經。


  他希望自己是醉著的,可意識卻清醒的可怕。不是一場春/夢,他是真真實實的占有了自己的妹妹,這念頭變態卻又愉悅著。可深思之下,色/情卻又悲涼著。


  沒有罪惡感,隻有濃濃的心痛。他的小青檸,她可知,在他八歲見她的第一麵時,他就已經愛上了她。那個時候她像隻翩然的蝶兒,就這樣毫無預警的闖進了他的生命。粉粉的,像個小團,於是在他的苦苦哀求下,她終於成了他的家人。不是血緣,卻是比血緣更濃的情緣。


  八歲開始,他就把她打扮的像個芭比娃娃,細細的嗬護,柔柔的珍藏,整日整日的跟她黏在一起。他自信,他的小青檸也是愛著他的,於是,在裴青檸十四歲生日的晚上,他爬上了她的小床,舔著她的小嘴幾近癡迷,“青檸,哥哥愛你呢……很愛很愛,是男女之情的愛……你什麽時候才能把自己給我……”


  他吻啊吻的,以為妹妹不會拒絕,可不想裴青檸卻慌亂的推開了他,“哥哥,好惡心!我討厭你……”第一次,他的小青檸遠離了他,給他留下長達三年的痛,難以愈合,一日勝過一日的悲涼。


  搖搖頭,他撚滅了煙蒂,就在穿好外套的時候,幾張鈔票從他的衣服口袋裏掉了出來。附帶著一張紙條:很迷人的身段,這是你的酬勞,落款處是一枚大大的紅唇。


  什麽悲涼,什麽淒慘,一瞬間裴慎行隻覺得腦袋充血,牙齒被他咬的咯吱咯吱作響,“該死的裴青檸!別再找我看見你!”


  媽/的!他到底是愛上了什麽妖孽,居然把他當個鴨子用?!裴青檸,我他媽是你的親哥哥,上床就上床,竟然還給他錢?


  他深吸了口氣,好!給了,給多少?兩張紅的,一張綠的。靠!真他媽把他裴慎行當二百五了?!這要讓Vera知道,他冒名頂替的後果是這下場,絕對會被笑死的!他簡直是瘋了,什麽禁忌啊亂/倫啊,都他丫比不過這個可惡的小妖精!

  “嘭”的一聲,他用力甩上房門,憤怒的步子像是要去殺人一般,“刷卡!”丟一張銀行卡過去,他低吼。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先生,你的房間已經結過賬了。”


  “結過了?!誰他媽結的!”


  “跟你一起過來的那位小姐。”


  裴慎行這下徹底怒了,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盯著前台小姐,“看什麽看!刷卡!再結一次!”


  “可是……”


  “可是什麽?老子願意!有錢不要,你二百五啊!刷!”


  裴青檸,你最好別給我逃出地球,就算你跑到火星上,我也非得把你給逮回來。


  裴青檸回到裴公館的時候,還感覺身體劇烈不舒服。宿醉加上身體不適,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張伯心疼的煮了碗醒酒湯給她,她無力地笑笑,勉強喝了兩口就放下了。


  原本是想要睡一覺緩解一下的,可是無論她怎麽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腦袋像是要爆炸一樣,煩躁的隻想撞牆。她正思量著要不要出去買點藥,臥室的門就被霍的推開了。


  裴青檸抬眸看他:“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


  裴謹言紅著眼眶瞪她,神情有些頹廢,像是一晚上沒睡的樣子。


  “你昨晚去哪兒了?”他走近幾步,驀地揪起她的胳膊。


  “不用你管,出去。”裴青檸頭痛欲裂,實在承受不住裴謹言的粗暴。微微掙紮,絲被滑落了下來,她身上的斑斑紅痕就這樣刺目的映入了裴謹言的眼底。他的心裏仿佛有塊石頭轟然崩塌了。眸中的溫柔不見,嘶啞的聲音裏透著憤怒,“說!你昨晚去哪兒了?跟誰在一起?”


  “裴謹言,你放開我!”裴青檸被頭痛折磨的很煩躁,想要甩開他,卻又被他死死地握在掌心裏,“我跟誰在一起都跟你沒有關係,滾開!”


  “隻要你姓裴就跟我有關係,我不準你丟裴家的臉!”裴謹言死死盯著她桀驁不馴的小臉,血紅的眸子燃起一片火焰。


  “哈!我丟臉?裴謹言,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你跟桑夏一起上八卦雜誌的時候,怎麽不覺得你自己丟臉?你這個偽君子!放開我!”裴青檸嘶吼,震得疼痛欲裂的大腦嗡嗡直響。


  “你!”裴謹言盛怒的揚起了手,裴青檸不閃不避。僵持了幾分鍾,他終究是落了下風,頹然的收回手,裴謹言淒慘一笑,“青檸,就算是要懲罰我,也別拿自己出氣。你還有大好的青春,為了大哥不值得。”


  裴青檸沒什麽反應,隻是唇邊撩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大哥,能別自作多情的跟朵花兒似的嗎?我不過是出去找個男人,大哥怎麽就跟自己個兒扯上關係了?”


  裴謹言麵容微愣,他沒有回頭,逆著光的背影有些蕭索。裴青檸盯著他倉促離開的身影,嘴角的笑容緩緩垮了下來。


  “又跟大哥吵架了嗎?”林暮夕回來的時候,裴青檸正在發愣。


  她笑笑,把自己裹緊了一些,那模樣像是拒絕任何人靠近。


  林暮夕蹙蹙眉頭,依舊是笑著的,“大哥說你跟表姐妹去寺廟了?”


  裴青檸一愣,識趣的沒有反駁,她慵懶的把自己丟在林暮夕身上抿唇不語。


  林暮夕環著她的身子,輕撫著她的後背。空洞的眼神裏像是隱隱透露著什麽,沒有嫵媚,星星點綴著幾許悲哀,“青檸,別再調皮了,以後有我陪著你不好嗎?”他用手捂住裴青檸的眼睛,笑容仿若一個自我催眠的道具。


  裴青檸忽而收斂了笑容,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林暮夕,你這又是裝深沉gouyin誰呢?”她的嘴角咧的大大的,捏捏他的臉頰。


  林暮夕愣了下,笑道,“你也覺得我裝深沉的時候更內涵嗎?”


  “……”裴青檸嘴角抽動,沉默了許久這才悠緩開口,“林暮夕,我不喜歡內涵的你,你還是膚淺點吧。”


  林暮夕笑的淡然,旋即從衣兜裏拿出兩顆藥丸,直接塞到了裴青檸的口中,和著他的唾液吞了下去。裴青檸問他那是什麽,林暮夕但笑不語。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林暮夕失蹤了,裴青檸這才恍然,原來這種藥丸有一種功效,叫做避孕。


  糜爛的房間裏,坐著幾個精致的男人,有慵懶眯著眸子喝酒的,有深沉抽煙思索的,還有兩三個男人在劃拳,這畫麵很美很和諧,遠遠看去就像一幅狐狸精聚會,怎麽看怎麽魅惑人心。


  在酒吧“藏”裏,沒有人不認識他們幾個的,頂著老子的光環,沒一個是省油的燈。當然,不包括坐在正中央抽煙的那個,他的一切完全是靠雙手打拚出來的。


  “昨晚把人吃了?”他問。


  裴慎行看他一眼沉默不語,拉著個臉繼續擺弄手裏的電腦。這是他不悅的征兆,八成琢磨著又在黑哪個他看不順眼的官網了。這不是什麽奇事,裴慎行這人耐性特不好,對什麽都沒有太大興趣,獨獨對裴青檸和病毒執著。哪天誰要是惹這位大少爺不開心了,整個病毒出來黑了誰也算是手到擒來。


  聽說,裴青檸十四歲拒絕他的那個晚上,他大少爺一氣之下攻擊了某國的官網,導致該國的安全網絡係統全麵癱瘓。整整的一個頁麵啊,全部飄著憤怒的大旗。他大少爺是心情爽了,可是他老子卻惹了一屁股的人情債。


  電話挨個的打,跟人家解釋這是他兒子的電腦出了問題,一失手成千古恨。這TM誰信啊?組著團的在暗地裏罵他:老裴啊,你丫清明上墳還燒的報紙吧,騙鬼呢!可事兒出了,歉道了,這一頁也就算是翻篇了。所以說,惹虎惹熊千萬別惹恰查某。


  男人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好吃嗎?”


  裴慎行輕哼一聲,算是認同了。是很好吃,隻是還不夠。他繼續擺弄著電腦,終於在對方的網頁上遍布了迎風飄揚的五星紅旗時,這才泄了憤收了手。


  “再用不了多久,你想要的東西就會到手,記住你的承諾。”他起身,一張俊顏嫵媚動人。臉雖然是沉著的,卻別有一股惹人酥麻的韻味。


  “這麽就走了,都沒有陪我好好喝幾杯呢?”說話這人才是真正地Vera,他欣賞一切美好的事物,尤其懂得欣賞ET。


  裴慎行回頭看他,勾了勾嘴唇,搖晃著走過去環上了他的脖頸。一雙桃花眼格外勾人,在他紅唇即將落定的時候,隻聽見Vera一聲悶哼,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ET。”


  Vera捂著肚子笑罵,妖孽啊妖孽,怎麽就失了戒心,讓這家夥給偷襲成功了呢?


  裴慎行嘴邊撩起一抹曖昧的笑意:“願賭服輸。”


  ET,這詞從什麽時候開始裝進了裴慎行的大腦?好像曾經有那麽個小女孩兒咯咯的笑著:二哥好BT,要是去醫院做CT,肯定能把你ET的原型照出來……哈哈哈……


  那清脆的笑聲還飄蕩在耳邊,可現在卻早已是物是人非。他拍拍衣服走出了酒吧,再過幾天就是那小妖精的生日了吧?

  裴青檸一早是在林暮夕的懷中醒來的,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跟林暮夕手牽著手下了樓。


  裴謹言看了他們一眼:“快吃吧,該遲到了。”


  裴青檸看上去很乖,坐在裴謹言身邊安靜的吃著早餐。


  “今天這麽乖?”林暮夕調侃她。


  裴青檸眯了眯眼睛,輕輕地笑,“我一直都很乖。”


  林暮夕笑的更歡了,捏捏她的鼻子送一口糕點到她嘴裏。裴青檸沒有拒絕,她喜歡這種小小的親昵。


  裴謹言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默默地垂下了眼眸。在他快要吃完的時候,突然開口,“青檸,你的生日快到了,有沒有什麽特別想要的?”


  裴青檸眨眨眼,咯咯的笑,“有!我肖想大哥的肉/體已經很久了。”


  裴謹言無奈的歎了口氣:“生日宴就在家裏辦吧,爸媽應該也會回來的。”


  “那二哥呢?”裴青檸聳聳肩問,“好久都沒有見到二哥了,著實有些想他。”


  裴謹言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慎行在非洲旅遊,暫時應該趕不回來了。”他淡淡的跟了一句。


  “哦。”裴青檸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接過林暮夕拿來的紙巾擦擦嘴,然後點頭道,“那就麻煩大哥了。”


  林暮夕是在學校的天台上找到裴青檸的,她一個人趴在欄杆上,像是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他走過去,跟她一樣的姿勢趴在那裏。裴青檸看他,笑的誇張,“把你那群小粉絲打發了?”


  林暮夕看她一眼:“青檸,別笑了,很假。”


  這話讓裴青檸臉上的笑意頓僵,那抹風輕雲淡像是再也收不回來了。


  林暮夕說:“青檸,不想笑的時候就別笑,剛剛那節課你的那支舞很悲傷。”


  裴青檸瞪他,惡狠狠地瞪,然後轉身就走。林暮夕沒有追過去,她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林暮夕,給我畫幅畫吧。”


  林暮夕淺笑著點頭,把她帶到了私人休息室。這就是有特權的好處,無論在哪裏你都有一個可以暫時休息的地方。像個避難所,收藏所有的悲歡離合。


  這是一間打掃很幹淨的屋子,有客廳有浴室,冰箱裏還有生產日期最近的鮮奶和麵包。整間屋子黑白相間,就仿若黎明和黑暗的碰撞,激烈而和諧,帶著衝突的詭異美感。


  裴青檸打量了一圈,她從來不知道林暮夕還有這樣一片天地。房間裏有一個架子,上麵擺滿了各種小工藝品,很別致也很有趣。她隨手拿起一個好奇道,“林暮夕,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興致。”


  林暮夕笑了笑,對他,她從來都是不了解的。


  “要先去洗個澡嗎?”他問。


  裴青檸思索片刻,轉身進了浴室。浴室的地麵是用鵝卵石鋪成的,走在上麵還有按摩的效用。真是個會享受的主兒,趕明兒她也要這麽一間來,裏裏外外全鋪成鵝卵石,想怎麽緩解壓力就怎麽緩解壓力。


  溫熱的水流淡淡的滑過她白希的肌膚,晶亮剔透的水珠膠著在她雪白的身上,帶著點淡淡的粉,淡淡的紅,膚若凝脂約莫就是這般絕美了。


  浴室的門被推開,林暮夕走了進來,裴青檸無奈的笑笑,“林暮夕,你都不會敲門了嗎?”


  林夕狡黠笑著,關上門敲了幾聲,然後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這下沒問題了吧?”


  裴青檸皺了皺鼻子控訴道:“你這叫敷衍。”


  林暮夕像個無尾熊一樣抱著她:“裴青檸,我對你最好了,你還說我敷衍。良心吆,莫不是讓狗給吃了?”


  裴青檸咯咯的笑:“你就是那條狗。”


  “敢罵我是狗,看我不吃了你這小妖精。”林暮夕說著就要咬她,倒也沒有真咬,隻是重重的吮了幾口。然後緊緊地抱著她,不言不語。


  “好了,別鬧了,我都洗白白了。”裴青檸推他卻沒有推開。


  林暮夕突然真的狠狠咬了她一口,旋即又像是討好一般用舌尖細細的舔著。從耳垂緩緩下滑到下巴,他不鬆口直到鎖骨的地方又是一口。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痕,隨著林暮夕不安分的摩挲,她用力抱住了他。淡淡的燈光下,他們像是兩隻受了傷相互取暖的小獸。


  當林暮夕的唇落在她的羞時,她推開了他,“別鬧了,我們該出去了。”


  林暮夕勾勾嘴角,眸子裏閃過一抹狡黠。他冷不丁的抱著她讓她趴在了洗手台上,然後重重的挺了進去。過分的冷遇見灼燒的熱,讓裴青檸不禁悶哼出聲。


  “林暮夕!”她蹙眉。


  “幹嘛?”林暮夕透過鏡子看她,一本正經。他們仿佛永遠都是這樣,一個在鏡子裏麵,一個在鏡子外麵。明明貼的很近,可是心卻很遠。


  “你別鬧了。”她說。


  “我沒鬧,我隻是想要你待會兒更嫵媚。”林暮夕這樣說著,然後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抽/動幾下,加劇幾分,撩撥得裴青檸渾身sao癢,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她。


  當林暮夕把她的唇咬紅,一路向下,牽扯出絲絲銀線時,裴青檸的理智已然崩潰。她抱緊他,弓著身子隨之起舞,“啊!林暮夕,別這樣……”她的呼吸開始急促,敏感到把持不住。


  然,林暮夕卻不理會她,隻是狠狠的律/動,像妖孽一般,一雙深邃的眸子裏渙散出璀璨的光芒,“青檸,愛我嗎?”極致之巔時,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問。


  裴青檸僵直了身子,咬著唇什麽都不說。林暮夕咯咯的笑了,那道璀璨瞬間黯淡了下去。他鬆開她,換上嬉皮笑臉的神色,“我們出去吧。”


  她穿著林暮夕的襯衣站在那裏,上麵還殘留著他青澀的味道。她的五官很精致,眸光流轉間是一種難言的嫵媚。然,她安靜地時候又像是一朵空穀幽蘭,聖潔的讓人覺得多看她一眼都是一種褻瀆。這就是裴青檸,青蓮而妖。


  林暮夕比了個框架,然後示意她坐在他床上的黑色綢緞上。那感覺很細滑,就像是濃濃的巧克力,襯托著她白皙的肌膚,宛如一條水蛇。隨著她的擺弄,永遠都是那麽完美的S曲線。


  林暮夕開始著手,滿腦子都是一朵青蓮毅然綻放在深邃黑夜。他的心跳動的很快,這不是一個畫家應有的專業素質。裴青檸看見了,撐著身子咯咯的笑,“林暮夕,你走神了。”


  林暮夕回過神來:“裴青檸,你真是個勾魂的妖精。”


  裴青檸笑的魅惑,這就是黑與白的衝擊,太過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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