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佛死
“識時務者為俊傑”
突然間,看著將留影珠遞給自己的懼留孫,熊貓有些感慨,這家夥就這麽殺了似乎還真是有些可惜。
“隻不過,當年你為什麽會背叛元始尊呢?這真是讓人費解,想不明白。你們都如此聰明,如何會看不到今日的情況?”
這個問題並不是熊貓突發奇想,他已經想問很長時間了。
但是受製於他確實是和觀世音的關係極為差,就算是問了,恐怕也不會的得到任何的答案,所以就一直掩蓋了下來了。
懼留孫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用手指著自己的咽喉,示意隻要將自己放下來的話,自己就願意。
“大哥,萬萬不可啊。這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牛魔王又攔了一下,熊貓白瞪了他一眼:“這一趟出來啊,我想幹什麽,你一直阻攔啊。”
“大哥”
“好了,畢竟這家夥事傷了我大侄子,你上來,狠狠的給兩拳。”
“嘿嘿,行!”牛魔王惡狠狠的上前,雖然麵上興奮,可是這眼底深處也帶著幾分遺憾。畢竟熊貓這會兒要是這個態度的話,那就明準備讓懼留孫下去了,不定還會留他一名。
“啪啪啪”
一瞬間,牛魔王用盡渾身上下的力氣,朝著懼留孫的胸口揮出了數百拳。
“咳咳!”
重咳兩聲,整個身體都在熊貓的手之上不住的抖動。一口口的鮮血和內髒從懼留孫的口中噴出來,熊貓一點兒都不嫌棄,死死的捏著他的喉嚨,絲毫不肯放鬆。
又給了數百拳,感覺懼留孫已經要奄奄一息了,牛魔王方才收了自己的拳頭:“今日算是我老牛勝之不武了。若是有其他的機會,你盡可前去找我尋仇。不過,若是你繼續動我兒子的話。嗬嗬,那就算是拚了命,我也一定殺了你。”
一甩手,牛魔王朝著後方退了兩步,就不話了。
熊貓掐著懼留孫的身體朝著地上放,手微微鬆開了一點點,能夠讓他發出聲音。
“嘶你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麽會叛道入佛?”
“嗬嗬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好好聽著啊。”
話音一落,懼留孫就這麽幹幹脆脆,一點兒都沒有剩下的從他的手中逃離了。甚至連一丁點兒的痕跡都沒有看見,太恐怖了。要知道,這可是熊貓啊,竟然能夠在他的手中如此輕鬆的逃脫?
“大哥,他他跑了?”
熊貓也有點兒尷尬,畢竟這人就這麽輕輕鬆鬆的在自己手上就跑了。
“額好厲害的土遁術。嗯?不對,不僅僅是土遁術。若是僅有土遁術的話,不會消失的這麽無影無蹤。看來這懼留孫已經能夠掌握好了這五行遁術,怪不得他能夠活這麽長時間。”
“呸!這孫子,自己能夠掌握住五行遁術,卻隻交給自己的弟子一個土遁術。以至於那子上了封神榜,若不是他背叛師門的話,懼留孫還將他當做自己的恩人呢!”牛魔王又抓住機會吐槽了兩句。
“好啦!這會兒不是吐槽的時候了、”
熊貓從虛空之中又拿出了釘頭七箭書。
剛剛的動作重複來了一遍,隨著濃煙籠罩住了釘頭七箭書,就聽見數萬裏之外一個恐怖的淒厲吼叫之聲傳來。
“走!”
二人對視一眼,飛騰的朝著數萬裏之外衝了過去。就一瞬間,一瞬間之後,熊貓二人就出現在了懼留孫麵前。
“嗬嗬,遁術修行的再好,沒有支撐遁術的法力和身體,沒有足夠的實力,也是虛妄你對嗎老牛?”熊貓帶著幾分嘲諷和譏誚。
“大哥的是、”
輕鬆寫意,一點兒都不著急了。
熊貓緩步朝著懼留孫走了過去,他想走都已經走不了了。
兩次的釘頭七箭,而且他身上唯一一件能夠護身的先靈寶偏巧就在不久之前讓熊貓給收走了。沒有先靈寶的光芒護體,釘頭七箭才能夠如此輕鬆的釘在他的身上。
“你還跑嗎?”
“嗬嗬呼哧。”懼留孫躺在地上,四肢無力支撐,隻能夠躺倒:“不跑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殺了你,很難嗎?”熊貓看著自己的手:“這一路走來,我已經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了,難道還差你一個嗎?”
“不差!”
懼留孫惡狠狠的盯著熊貓:“不差又如何?你敢殺嗎?”
蹲下身子,看著雖然依舊惡狠狠的懼留孫,卻根本已經無力掙紮站起來的力氣了。
“沒什麽不敢的。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乏野心家,我是好奇你為什麽叛道入佛,但是似乎想想也不是那麽太重要的。比起你們的這個秘密,親手殺掉一個十二金仙對我的吸引力更大。”
輕輕的將手放在了懼留孫的頭顱之上。
“不會吧?你不會真的對我動手吧?”懼留孫感受的到熊貓手上傳遞而來的巨大的法力波動,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就像是當年,自己曾經被雲霄困在九曲黃河大陣之中的感覺了。
“你的對!可惜沒什麽獎勵。”熊貓的手骨用力了,五指成抓,猛地朝著中心一攥。
“砰!”
像是西瓜一樣,頭顱一下子就被抓爆了,鮮血和腦漿混在一起朝著四麵八方飛濺了出去。
大羅金仙,而且還是佛道兩家的頂級大羅金仙,就這麽隕落在了熊貓手中。
“呼!”
太陽金焰朝著外邊一吞吐,剛剛有些要逃出去的懼留孫的靈體一下子就被這太陽金焰給圈住了。哀嚎和嘶吼聲從火海之中傳來,熊貓一把拉住了牛魔王的手,一團因果業火朝著懼留孫剛剛那個地方一放,兩人直接消失了蹤影。
片刻之後,等太陽金焰還有因果業火兩種火焰都消失了之後,一道道神念方才籠罩著剛剛那個地方。
懼留孫死了!
堂堂的闡教十二金仙之一,佛家的佛陀,大羅金仙頂尖,跨出命運長河的強者來,隕落的似乎太幹脆了,並沒有任何的預兆提前傳來,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
“何人能告訴我,為何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