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墨,我可以為你付出性命,我愛你愛到失去自我,隻希望有朝一天你可以看我一眼。我愛你,今天可以說這些,我沒有遺憾,不管怎樣,我都愛你,都會一直守護你。”
梅一琴說了很多。
一口氣說出來,微笑著。
“嗯,我都知道。”韓以墨說著。
梅一琴什麽時候說出來不好,非要挑在這個楚惜玉和遲瑾宸都在的時間。
韓以墨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應。
楚惜玉隻是淡定的望著。
看這一出戲,非她的本意。
遲瑾宸更是淡定。
這場好戲,也是托韓以墨的福,遲瑾宸才有機會看到。
遲瑾宸的心裏隻有楚惜玉和小乖,隻有他們的安危。
“愛情說完了,你們還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嘛?”韓以墨問著。
楚惜玉和遲瑾宸說了這麽多,不過是為了說愛情罷了。現在,說完了,她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吧。
“韓以墨,你不要總是一副這個樣子,愛情是神聖的。你為什麽不回應?”楚惜玉問著。
……
雖然是別人的事情楚惜玉就是屬於那種發生在自己的麵前,但是如果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解決就看不慣的性子。
“你們管的似乎有點太過了。”韓以墨看著楚惜玉,冷冷的說著。
這麽過分。
愛情是自由的,別人憑什麽幹預。
“我警告你,現在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們都沒有什麽說話的權利。”韓以墨眼神驀地變冷。
這是他的主場。
“把小乖和惜玉放開,我可以饒你一命。”遲瑾宸說著。
這下和韓以墨聊天拖了很久的時間,已經為遲瑾宸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
這麽多時間,足夠遲瑾宸做一些準備。
“真是搞笑,還不知道是誰饒誰一命呢。”韓以墨不屑一顧。
遲瑾宸現在說這個對韓以墨來說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韓以墨已經派人查清楚了周圍的情況,也對遲瑾宸的行蹤進行了監控。
不可能再讓遲瑾宸有什麽可乘之機。
如果再一次讓遲瑾宸脫險的話,韓以墨真的會懷疑自己的能力。
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這樣的情況,韓以墨白稍稍安心一點。
楚惜玉隻是淺淺微笑。
這些事情,不需要她操心。
遲瑾宸都可以搞定。
她相信遲瑾宸。
梅一琴卻沒有之前那麽相信韓以墨了。
韓以墨,傷了梅一琴的心。
“所有的條件你如果不答應,我現在就要她們的命。”韓以墨一點都不給遲瑾宸和楚惜玉反應的機會。
反正現在他們都在韓以墨的手裏,韓以墨有恃無恐。
“韓以墨,你不要太過分。”遲瑾宸瞪著韓以墨。
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
怎麽可能?
原則和底線怎麽可以輕易放棄?那些不應該妥協的事情,怎麽可以輕易的妥協?
如果是為了完成某些事情,必須要背棄自己的底線和原則,那麽這樣的事情遲瑾宸不會做,也不想做。
“我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如果隻是簡單的一些條件,我可以答應。可是你提的有些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沒有辦法去答應,也不能夠去答應。”遲瑾宸說道。
韓以墨提的要求有些已經觸犯到了他的底線,所以他不能夠去答應。
“答不答應,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一旦你不答應,你要承受不答應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任何事情需要代價的,我想你應該知道,代價是輕還是重,你也應該清楚了。”韓以墨的語氣一直都是冰冷的。
沒有任何溫度。
遲瑾宸怎麽會不知道。
韓以墨,地獄修羅。
“我從來都不是仁慈的人,所以,對你我不會有任何任何一點的放水。不信你可以試試。”韓以墨還是在給遲瑾宸說這些。
遲瑾宸不擔心那?
韓以墨不信。
“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沒有關係,我想知道,如果隻有一個人可以活著,你會選誰?你的妻子和你的子女,你要誰?”韓以墨給遲瑾宸出了一個難題。
如果楚惜玉和小乖之間一定隻能活一個人,那麽遲瑾宸會選擇救誰?
或者說是遲瑾宸隻能夠救下一個人,他會選擇救下誰?
“我為什麽要做這麽無聊的選擇題?這個題對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遲瑾宸不願意去做這個選擇。
不管韓以墨是出於怎樣的目的,讓遲瑾宸做這個選擇,他都不願意去選擇。
遲瑾宸選擇回避這個選擇,不管出於怎樣的目的,他都不會去選擇,也不願意去做這個選擇。
“當你真正麵臨這個的時候,你不想做選擇都必須做選擇。這是我給你的一個機會。”韓以墨一點都不在乎遲瑾宸願不願意去選擇,他要的隻是達成一個自己的目的罷了。
遲瑾宸,我要你痛不欲生。
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愛人,你的子女,在你麵前一個一個死去的樣子。不管怎樣,我都要讓你嚐一嚐痛苦。
“我為什麽要做這個選擇?我不要做那個選擇。”遲瑾宸抗拒。
韓以墨絕對是不安好心。
“我已經說過了,在我這裏你沒有任何抗拒,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利,我讓你怎樣你就必須要怎樣。”韓以墨的笑容變成了玩味。
遲瑾宸,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在韓以墨這裏,沒有例外。
對於遲瑾宸來說更是,不能夠出現那個例外。
“如果你不做那個選擇的話,我會幫你做好原本屬於你的選擇,隻是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就不知道了。你願意把選擇權交在我手上的話,那麽我無所謂。”韓以墨還是一臉的玩味。
遲瑾宸,給你機會你不要,那麽,接下來可就不要怪我啦。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楚惜玉問著。
她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韓以墨問這個問題分明就是有意的,而且肯定有些什麽預謀。
不然絕對不可能這麽單純的去問一個問題,以韓以墨的性格來說,楚惜玉絕對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問問題,讓人做選擇。
“我要做什麽不需要你們來過問,你們要做的就是按我的要求去做。”韓以墨說著。
做事情從來不需要什麽理由。隻要是贏家,人家就有說任何話的權利。
在這個世界上,曆史永遠是勝者所書寫的曆史。隻要是勝利者。
“我警告你,做人真的不能夠太過分,不然的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楚惜玉有些憤怒。
韓以墨越發的狂妄自大了。
“你這些話威脅不到我,畢竟我是勝利者。”韓以墨仍舊是不屑一顧的樣子。
勝利者永遠都是有底氣的樣子。
“現在才哪到哪,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遲瑾宸輕笑。
韓以墨太狂妄了。
驕兵必敗。
“我說我會贏,就一定會贏。”韓以墨自信滿滿。
如果這一次都不能夠成為勝利者,那麽自己顯然是沒用至極了。他不想那麽愚蠢,也不會那麽愚蠢。
“但事情沒有走到最後一步之前,誰都沒有那麽確定的把握說自己一定會輸,或者一定會贏。韓以墨,你今天要是敢傷他們一分一毫,我絕對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你。”遲瑾宸語氣淩厲。
一點都不跟韓以墨開玩笑。
“還真是搞笑,現在你們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局麵,還這麽猖狂的跟我說這話,就不怕我對你們做些什麽嘛?”遲瑾宸這樣的舉動讓韓以墨非常不爽。
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欺負。
也是,遲瑾宸是誰啊,怎麽會輕易被人家欺負到。
可是那又如何,韓以墨還是不屑。
不為五鬥米折腰的陶淵明還不如屈服於現實。
遲瑾宸,你遲早會屈服於我,你鬥不過我。
現實永遠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想象再好,現實也會一點一點擊碎你的想象,打破那些美好。
韓以墨看著遲瑾宸,就那麽定定的看著。
遲瑾宸也一定都不躲避,兩個人目光碰撞。
“有什麽可怕的,我們不是沒有經曆過那些,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們已經過過了,還有什麽比那樣的日子還讓人難熬,那樣難過呢,我不怕你,對我來說,沒有你威脅我的那些東西,你什麽都不是。”遲瑾宸輕蔑的看著韓以墨。
一臉的不屑。
看不起韓以墨。
“你……”韓以墨被遲瑾宸堵的沒話。
遲瑾宸的腹黑,韓以墨不是對手。
“沒話說了吧。”遲瑾宸不屑。
韓以墨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不值得放在心上。如果沒有楚惜玉和小乖在手上,一點都不足以為忌。
“你別以為在嘴皮子上麵贏了我就有用。遲瑾宸,嘴皮子贏得遠遠不如實際上擁有的開的實際。你還是要輸給我。”韓以墨哈哈大笑。
楚惜玉搖搖頭。
太過於自信,終究不是一件好事情,何況,還是這樣盲目的自信。
“遲瑾宸,既然你做不出那個選擇,那麽我來幫你做選擇。你不是不想選擇嗎,你不是在兩個人之間難以抉擇嗎?那麽,我來幫你。我把你的孩子還給你,我讓你們的生命能夠得以延續,這樣你不能多說什麽吧!”韓以墨拍拍手,就有人把孩子帶了出來。
“你要做什麽?”楚惜玉有些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