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實力差距
尤其是,當內力完全灌注到了銀針之中後。
銀針上麵也出現了一種晶瑩剔透的亮光,並且發出像是蚊子一樣的低鳴聲來,放眼整個共和國,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的人究竟有多少呢?
達裏安搬了一張凳子坐下來,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笑眯眯的對詹尼斯說:“你看到了,他在針灸上的手法超過我們在共和國認識的每一個人,也隻有之前見過的那些古中醫才能做到這小子這種地步了,你現在還會懷疑他在那些人當中的影響力嗎?”
“這怎麽可能,我們見過的那些古中醫,可沒有這麽年輕的人啊。”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讓人意外的事情,眼前就應該是個非常意外的事情,你也要學會接受這種意外。”達裏安笑眯眯的看著詹尼斯,然後目光落在台上的彭毅身上遲遲不願離開,這個年輕人還真是給了他一個不小的驚喜,早已經以為古中醫和他們不可能有任何的牽連了。
但是就在蘭尼斯特家族沒有希望的時候,彭毅出現了。
在見識過了古中醫的厲害之後,然後又得到了龍詩雨的回答,說彭毅是一個古中醫,這兩兄弟一下子就來了非常濃厚的興趣。
幸好彭毅在這件事情上麵沒有讓他們白費心思,他的確是有古中醫的本事。
而汪明遠等人的表情在這個時候就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有的人後悔,有的人卻是一副隔岸觀火的表情。
汪明遠更是麵如死灰。
他是一個中醫,很清楚眼前這種氣場來自於什麽地方,那是真正的中醫高手才會有的氣場,而且彭毅在拿捏銀針的時候,這種動作和神態都不是一個騙子能夠做得出來,這種一言一行都可以非常明確地證明,這小子是一個真正的中醫高手。
他現在真是後悔到,想要一頭撞死在南牆上麵。
這樣一個厲害的年輕中醫,倘若可以收攏到中醫公會當中來,可以給他們帶來非常大的名氣幫助,但是他們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拒絕了彭毅,而且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這樣一個天才鄙夷的一無是處,以至於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了。
一個可以真正使用針灸的中醫,這放在共和國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寶貝中的寶貝啊。
“爺爺,這小子現在表現出了這樣的實力,對我們來說很不公平啊。”秦烈權看到彭毅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以及手中銀針散發出來的淡淡光芒,當下沒有任何猶豫,之間跑到評委席來。
“我知道你,今天的比賽看來是這個小子注定要成為獲勝者了。”汪明遠有些無奈的說道,雖然心中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們沒有多少的選擇了,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反悔吧,彭毅表現出來的,的確是一個優秀中醫擁有的素養。
這完全不需要他們這些評委來判斷,但凡是一個正常都明白,彭毅的實力。
“看吧,我就知道彭毅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家夥在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帶給了我一個小小的驚喜,之後每一次見到都感覺他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蔡依帆看著彭毅這麽厲害,有些得意地說,畢竟這家夥可是他的保鏢,而且還算的上是她半個老師。
知道彭毅這麽厲害,她當然也會很高興了。
莫海華一直擔心彭毅在這次比賽中被陷害,或者被汪明遠利用什麽手段來誣陷讓他出局。
這時候總算是可以真正的放鬆下來了。
這小子正如第一次見麵一樣,一下子就給了自己一個非常大的驚喜,用非常明確的手段告訴了所有人,自己在中醫上麵的造詣。
這一舉一動,還有銀針上的內力,都絕對不會是一個騙子可以表演出來的。
無視周圍這麽多人關注的目光,此時彭毅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集中到了非常精確的地步,他要確保自己在這一次治療之中拿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實力來保證麵前齊軍的安全,他還不清楚這種寄生蟲的厲害,如果龍虎之氣無法斬殺這種寄生蟲,那麽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
小心翼翼的將銀針刺入齊軍的頭頂、
霎時間,銀針上麵的龍虎之氣開始灌入其中。
就連彭毅的身後,都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隻猛虎和神龍在空中爭鬥,源源不斷的內力從他們的身上分離出來,然後從彭毅的手中匯聚到了齊軍的腦袋裏麵。
原本閉著眼睛的齊軍,卻一下子開始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起來。
彭毅一邊壓製著這種痛苦,一邊說道:“各位如果還有誰不願意相信的話,現在可以盡管來試試看,就以你們現在的手段,也一樣可以檢查的出來他身體內和常人與眾不同的地方。”
隨著龍虎之氣瘋狂的壓製,齊軍不再掙紮。
但卻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硬生生的昏迷了過去。
汪明遠看到這麽多人全都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顯然上前確認這種事情肯定是他的沒跑額。
無奈之下,隻好站起身來,一步步的來到擂台上麵。
無數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汪明遠的身上,身為這一次中醫鬥醫大會的主席,而且還是中醫公會的主席,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承認了自己的失敗,那麽身上的名氣全都白費了,一輩子積攢下來的名氣,都會以為這麽一件事情煙消雲散,這就是成王敗寇。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汪明遠蹲下身子來,伸出手摁在了齊軍的脈搏上麵,然後臉色微微一變,他可以感覺得出來:“現在挽回還可以,隻要你承認自己對我出言不遜,並且願意自己加入到中醫公會上麵來,我可以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並且非常認真的培養你。”
汪明遠清楚,他不能失敗。
他不能當著這麽多人承認自己的失敗,中醫公會需要一個有威望的人站出來領導他們,而不是一個失敗而且全身迂腐的老家夥。
這二者之間的差距,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