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笑了笑

  是夜。


  窗外靜悄悄的,無法聽到任何的聲音,就像是整個世界也隨之陷入了沉睡之中一樣,彭毅就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看著窗外這個給人感覺很冷清的世界,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晚上竟然會沒有一點睡意。


  就在他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左右了,這個時候還有誰會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的陌生號碼,讓他都覺得有些意外了。


  緩緩的接起電話,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電話裏麵說了很多,像是在闡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不斷的告訴彭毅很多的秘密,而他也就像是一個學生一樣,靜靜的聽著。


  等到電話掛斷的時候,他這才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如果真要有人想要對付你的話,一定是無孔不入的。”


  ————-

  讓彭毅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出現在報紙頭條的並不是吳家,而是自己,上麵寫了很多關於彭毅的介紹。


  不過最終的還是裏麵的內容。


  “青年中醫醫治患者不利,致患者死亡,家屬法院上訴無效,華夏是否還要公平所在?”


  單單從這個報道的名字來看的話,絕對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名字,人們在看到這兩個內容之後幾乎就會本能的點進去關注一下,畢竟醫療本身就是和群眾息息相關的事情,再加上出了這件事情的,還是之前在鬥醫大會上麵成績斐然的彭毅,這就讓很多人更加關注了。


  就連彭毅自己,此時也是忍不住的看著這個報道,然後點開了裏麵的內容。


  之前他在鬥醫大會上麵救治的一個人,就是被汪明遠找來做托的齊軍,再回到華夏之後一直都沒有聯係彭毅,而就在前今天的時候忽然間就在逛街的時候死掉了,家屬送到醫院檢查之後,醫生給出的回答是用藥不當。


  也就是說,齊軍本身的身體是很好的,是在彭毅治療之後,產生了一些別樣的反應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情況發生。


  一時之間,很多人都將矛頭對準了彭毅。


  身為一個年輕的中醫,本身有著很不錯的前途,但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必然會給他帶來數之不盡的麻煩。


  他這邊還在看報道,門口就已經被人敲門了。


  下床打開房門,看到是蔡弘烈。


  “老爺子。”


  “嗯,今天上午的報道你都看了嗎?”蔡弘烈一邊問著,一邊走進房間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事情啊,我是知道你的醫術的,這件事情絕對是相當有問題的。”


  “我雖然對齊軍實施過治療,但是之後我也告訴過他要來東川找我看病的,我本來以為在我回到東川之後他會迫不及待的找我的,但是一直過去了這麽久的時間都沒有聯係我,就連我都快要忘記掉這件事情了。”彭毅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關上門:“但是顯然還有人記得這件事情。”


  “恩?”蔡弘烈從他的口氣當中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追問道:“你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時有人陷害你嗎?”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他們這樣做的好處是什麽了,齊軍好歹也是一個大活人,就這樣被他們弄死了,肯定是需要一個人站出來承擔這一切責任的,這個時候我肯定是最好的選擇了,而且他們本來也就是想要利用齊軍來對付我吧。”彭毅訕訕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


  他的理想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中醫慢慢的在華夏的地位比現在更高一點,在世界上也能占據一席之地就可以了。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在別人看來好像就像是一件錯事一樣,不斷地有人站出來搗亂,不斷地有人站出來針對彭毅。


  即便是他自己,此時也頗有一些無奈的感覺。


  蔡弘烈坐在這一邊,聽到彭毅這樣說之後差不多也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了,以彭毅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受到別人的嫉妒和敵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年輕的時候也沒少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一次明顯是經過精心策劃預謀的事情,對方這一出手就是要讓彭毅身敗名裂。


  “你現在怎麽辦?”


  “現在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站出來解釋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了,不過我想大概也沒有多少人會願意聽我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家在操控著整件事情,如果我可以控製電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彭毅一臉無奈,如果他可以控製這件事情的話,今天上午就不會出現在報道上麵了。


  而且這個報道最搞笑的是,根本沒有詢問過當事人的意見,就直接在這邊報道出來了。


  這樣一來的話,誰都可以猜測得到,這完全就是有心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目的就是想要讓彭毅在這一次報道之中身敗名裂,這樣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相當完美的事情。


  知道這些家夥的想法之後,彭毅也就隻能想著,但願還有人願意相信自己吧。


  “這件事情目前離開看不是那麽容易可以搞定的,這夥人既然事先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肯定是經過了很多的推算和準備,就算是你恐怕也很難在這一次的事情當中證明自己的清白了。”蔡弘烈點了一根煙,眯著眼睛,翹著二郎腿:“在你準備邸吳家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隻能說這件事情可能會和吳公苟有點關係吧。”


  “暴怒過隻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如果這整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話,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我就不相信他們還真的能夠用這隻言片語,就讓我在這華夏沒有地方立足?”彭毅哂笑一聲,有些不信的書。


  蔡弘烈看著他,笑了笑,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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