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頓飯
“哈哈,張大師我可請了好幾個月,終於是把你請過來了,大師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這住些日子,我一定好好招待……”
上河村,村北。
村長夏建光,帶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朝著自己的大院走去。
這夏建光今年已經五十多歲,可在這中年男子麵前,說起話來卻是十足的客氣。
“環境還不錯,住些日子倒也是可以的,就是要給你添麻煩了。”
張大師掃了眼四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張大師願意在我這住下,那可是我的榮幸,怎麽能說是麻煩那。”
“張大師小心門檻,這就是我家,你先在這住下,有什麽缺的就跟我說,我一定給你置辦齊全了”
聽到張大師答應住下,夏建光點頭哈腰的將人請進了家門。
這說是小院,可院內卻稱得上是豪華,光是院落就占地二三百平。
小院的最後方是一棟三層小樓,這地方也就是在鄉下,若是放在城裏,少說也是一棟大幾千萬豪宅。
“那是什麽大人物,能讓村長這麽客氣?”
“我是不是看錯了,村長成天拽的跟個大爺似的,竟然點頭哈腰的把那人請到了家裏,那人一定是市裏來的大官?”
“什麽大官啊,真沒見識,我跟你們說,那人是張德全,張大師,可是有名的氣功大師,去年還上過電視嘞。”
“什麽,那人是張大師,就是那個能氣功治病,還能一巴掌拍碎十幾厘米大理石的那個張大師嗎?”
“不止這些,我跟你們說這位張大師,還是一位風水大師,厲害的很。”
村長家門口,一群村民看到橫行霸道的村長,竟然對一個中年男人這樣恭敬,全都懷疑自己看錯了。
而當有人說出那人竟然是,氣功大師張德全以後,更是震驚的不行。
在這群老實巴交的莊稼漢眼裏,能氣功治病,能一巴掌拍碎大理石的張大師,那就是跟半仙無疑。
在這群人議論之際,村長已經帶著張德全走進了家裏,沏上熱茶,坐了下來。
“張大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夏曉信,去年大學畢業了,還沒找工作那。”
客廳沙發上麵,夏建光指著自己的兒子介紹起來。
說我有指了指張德全,道:“曉信啊,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氣功大師張德全,張大師,還不趕緊給張大師問好。”
“哦,張大師好。”
夏曉信揉了揉睡眼,漫不經心敷衍說道。
壓根沒把張大師放在心上。
剛剛讓正睡得舒服,卻被夏建光從床上硬拽下來,這會都還沒睡醒。
若不是心裏對自己的這個老子,還有幾分害怕,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恩。”張大師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
夏建光卻是臉色一變,怒道:“曉信,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麽還這麽沒禮貌,趕緊給張大師倒茶,道歉。”
說著,急忙轉頭看向張德全:“張大師,這小子在家被我慣壞了,你別忘心裏去。”
“放心,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小輩過不去。”
張德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夏村長,你這幾個月幾次登門拜訪,現在又請我過來做客,說吧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
“嗬嗬,是有一點小事,要求張大師。”
“恩,說吧。”
“是這樣的,我這個兒子吧,自打去年大學畢業,也一直沒找工作,成天無所事事的。”
夏建光幹笑一聲說道。“正好前些日子,我聽說張大師有收徒弟的想法,所以我讓我這不成器的兒子,拜入大師門下,學點本事。”
“爸,你這是什麽意思,咱家又不缺錢,我學什麽本事啊,你這是要趕我走啊。”
一旁,夏曉信忽然出聲,瞬間睡意全醒。
“閉嘴,你懂個屁,你能跟著張大師學本事,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夏建光臉色瞬間難看了下去,怒斥道:“張大師還沒說要收你,你倒是先不願意了,真是氣死老子了,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就伸出巴掌朝夏曉信頭上打去。
夏曉信來不及躲,硬生生挨了兩下,疼的呲牙列嘴。
“哎呦,爸你真打我啊,你不願意我在家呆著我走就是了,幹嘛要讓我跟著一個江湖騙子學本事,你是咋想的。”
“閉嘴,小王八蛋,你真是不氣死我不算完啊。”
“張大師能來咱家,就已經給了你爹我,天大的麵子,你竟敢說張大師是騙子。”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小王八蛋趕緊給張大師賠禮道歉,要不然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不算完。”
聽到兒子喊張德全是江湖騙子,夏建光兩眼一黑差點昏過去。
要知道,為了請張德全過來,他前前後後可是送給張德全幾十萬的東西,這才把人請來。
可夏曉信倒好,不好好表現也就算了,還一幅老大不樂意,大喊張德全是江湖騙子。
這要不是夏建光的身子還算硬朗,非得被氣暈過去不行。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張德全現在直接抬起屁股走人,他也無可奈何。
而他前前後後花的幾十萬,也就全都打了水漂,到時候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行了,夏村長不用生氣,小孩子不懂事是可以理解的嗎。”
見夏建光不知道從哪裏抄起一把雞毛撣子,追著夏曉信打去,張德全忽然出聲。
“哎,張大師你不用攔著我,這小子真是太不懂禮貌了,今天我非教訓他一頓不行。”夏建光氣的渾身哆嗦。
張德全微微一笑,心說:
若不是知道你貪了不少,手裏不差錢,老子想從你手裏撈一筆,哪裏會坐在這裏好聲好氣的和你們廢話,早特麽的走了。
“好了,既然你們說我是江湖騙子,那我就不在這騙人了,夏村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心中合計一下,張德全忽然起身要走。
“哎呦,張大師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的。”夏建光急得滿頭大汗,急忙攔住張德全。
開玩笑,他能讓張德全就這樣走了嗎,張德全這一走那他前前後後塞給張德全的那幾十萬,豈不是全都打了水漂。
“爸,你老糊塗了,他要走就讓他走就是了。”
“閉嘴……啪。”
夏建光臉色更難看了,直接一巴掌拍出,狠狠的打在夏曉信的臉上,怒道:
“不知好歹的東西,趕緊跪下給張大師道歉,要不然你以後就別叫我爸,我也沒你這個兒子,你給我滾出家門。”
“爸,你瘋了,你竟然打我,還要把我趕走。”
夏曉信握著被打的臉,眼珠霎時都變得血紅,指著張德全嘶吼起來:“該死的江湖騙子,是你,都是因為你讓我爸打我,還要把我趕出家門,老子能死你。”
眼中閃過一抹狠光。
一把撈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朝張德全捅去:“敢來我們就行騙,我能死你。”
“曉信,你特娘的瘋了,給老子住手。”
夏建光兩腿一軟,急忙吼道。
他吆喝的快,可夏曉信的動作更快,刀子已經是捅到了張德全眼前。
夏曉信臉上露出獰笑。
夏建光則是麵如死灰。
眨眼間,刀子已經抵達張德全身前,下一秒就要插,進他的身體裏麵。
可就在此時,在刀尖即將要碰到張德全的時候,一聲冷哼忽然響起,一隻手忽然出現,五指猛地一握,將雪白的刀子握在了手裏。
刀刃被五根手指握住,在難寸進分毫。
夏曉信沒想到自己全力捅過來的一刀,竟然被對方直接用手握住,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拚命的用力往前捅刀子,
可任由那他怎麽用力,那被握住的刀子卻是紋絲不動,仿佛握住刀子的不是五根手指,而是被焊死的鐵板一樣。
而張德全握住水果刀的那隻手中,卻是沒有收到半點損傷,別說是出血了,就是皮都沒破上一點。
“就憑這一把破水果刀,也想弄死我,夏村長你的這個兒子,真是太可愛了,哈哈哈……”
回頭,瞥了眼已經癱軟在地,滿臉驚愕的夏建光,張德全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小夥子別握這了,放手吧。”
張德全淡淡出聲,手掌唯一用力,直接將水果刀搶了過來,右手握住刀柄,左手兩根手指夾住刀刃。
哢嚓!
一聲脆響在耳邊響起,鋒利的水果刀竟是直接被張德全用兩根手指輕鬆夾斷。
“啊,這,這……張大師你,你……”夏建光癱軟在地,下巴劇烈哆嗦,就是說不出話來。
“哼,雕蟲小計罷了。”
張德全笑了笑,直接抬腳朝外走去:“好了,既然你們不歡迎我,那我這個江湖騙子就走了,哦,對了這柄水果刀我留著也沒用,就還給你們吧。”
走出房門,張德全將手裏已經折斷的水果刀朝屋內裏隨手一扔。
嗖!
哢嚓,哢嚓!
刀刃和刀柄同時飛出,竟是齊齊插,進了茶幾的鋼化玻璃當中,嘩啦一聲玻璃碴崩碎一地。
“啊,張大師你別走,別走啊。”
看到張德全要走,夏建光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追了上去,與此同時從褲子口袋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張德全手裏,滿頭大汗的賠笑道:“張大師,密碼是六個0,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你一定要收下。”
“嗯,夏村長,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張德全看了眼手裏的銀行卡,眼睛一亮。
他知道手裏的這張卡,是某商銀行剛推出的年度銀卡,裏麵最低需要儲值20萬人民才有資格獲得這張卡。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大師留下吹頓飯在走。”
“哎,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吃完飯再走吧。”
張德全將卡揣進口袋,重新走了回來,然後轉頭看向夏曉信,不冷不熱道:“小子,你現在還覺得我是江湖騙子嗎?”
“張大師,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
前一秒還處在懵圈狀態的夏曉信,忽然跪了下來,大聲說道。
態度變化之快,別說是張德全了,就連他親爹夏建光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這是做什麽,趕緊起來,讓人看到了不好。”
張德全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也不看夏曉信一眼,淡淡出聲。
“張大師,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剛才是我不對,你老別和我一一般見識。”
夏曉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剛剛我不該說你是江湖騙子,還請你別生氣,張大師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收我做徒弟,讓我跟著你學點真本事。”
一開始,他聽說讓自己給張德全當徒弟,他真是一百個不樂意。
可剛才看到張德全那空手接白刃,然後隨手一甩刀柄就將鋼化玻璃擊碎的這兩招後,
心中對於張德全氣功大師的身份,頓時深信不疑。
心說:我要是能變得這麽厲害,那以後不管去到哪裏,豈不是都能橫著走了,那時候誰要是再敢惹我,小爺我一指頭戳死他。
“哎呀,曉信你想通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曉信啊,我跟你說張大師的本事可比你看到的,厲害的多,你爹我可是眼前看見過,張大師一掌拍碎大理石,扭彎鋼筋的,你要是能學到張大師一般的功夫,那就是咱老夏家,祖墳冒青煙了。”
夏建光聽到兒子,竟然主動要求拜張德全做師父頓時大喜過望。
天底下當父母的,誰不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若夏曉信真的做了張德全的徒弟,隻要將張德全的那身本身學上三五分之一,那還愁弄不到錢?
“咳咳,張大師,剛才曉信說話是有些過分了,但你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就別和他一般計較了,就收下他吧。”
夏建光走到客廳的一處花盤前,
變戲法似的從花瓶後麵掏出一張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卡來,塞進了張德全的手裏。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張德全過來之前,夏建光便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光是銀行卡就準備了三張。
她就不信,自己這60來萬塞進張德全的手裏,他會不收下夏曉信。
“哎,你起來吧,我張德全也不是小氣的人,看在你誠心想要拜我為師的份上,這次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收下你了。”
不動聲色的將銀行卡揣進兜裏,張德全一揮手說道。
隻是這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四十萬就輕鬆到手,張德全又不是傻子,豈能不收下這個徒弟。
在說了,這四十萬隻不過是拜師費,等他正式將夏曉信受到門下,那還愁以後這父子倆,不往自己手裏塞錢?
“是,是……以後我已經好好孝敬師父,不給你老人家添麻煩。”
夏曉信大喜過望,可就在這時,一陣無比慌亂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
“信哥,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信哥,在家嗎,強哥讓人打了,對方來頭不小……”
“不好了,信哥有人來你家找麻煩了,趕緊跑吧。”
聲音遠遠傳來,不等落下一群小混混便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夏曉信的家裏。
“慌慌張張幹什麽,沒看到有客人嗎,你們一個個怎麽回事,怎麽都鼻青臉腫的,怎麽會事。”
夏曉信見自己的一幫小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頓時大怒。
可當他看清這群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帶著些傷的時候,怒氣更勝一籌,都快要氣炸了。
“信哥,是這麽會事……”
一名小混混立馬跳了出來,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他剛一說我,夏曉信和村長兩人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而他們兩個在聽到彭毅竟然硬生生將打棍折斷的時候,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眼神裏麵閃過一絲恐懼。
“信哥,你快出去躲躲吧,那人已經威脅強哥帶路來你家找你了,不過強哥聰明,故意帶他們繞路,我們這才能搶先一步來給你報信。”
剛才說話的那名小混混,急的滿頭大汗道。
“嗯,徒手折斷精鋼的打棍,看來對方也是個練家子啊,夏村長,曉信你們不用著急,一會等他來了,我幫你們應付,我倒要看看對方是什麽來頭。”
就在那小混混說完話,
夏曉信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德全忽然出聲說道。
“什麽,師父你要出手嗎,哈哈哈……那太好了。”
聽聞張德全要出手幫忙,夏家父子倆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剛剛他們兩個聽說,那彭毅竟然徒手折斷打棍,都是嚇得一身冷汗,不知該怎麽辦好,現在聽到張德全願意幫他們應付對方,頓時把小心髒放回到了肚子裏。
畢竟,張德全的手段,他們兩個是親眼見識過的。
“我靠,信哥這糙老爺們是誰,你怎麽叫他師父?這人不會是江湖騙子嗎,信哥你還是快跑吧,要不然一會想跑可就來不及了。”
聽到夏曉信叫師父。
說話的那名小混混頓時投去鄙視的目光,他也和夏曉信剛才一樣,將張德全當成了江湖騙子。
“啪……你這個二貨,你給老子閉嘴,敢對我師父無禮,信不信我能死你。”
夏曉信一巴掌拍在那小混混臉上,嚴肅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師父可是氣功大師,張德全,你敢他說他是騙子,信不信我師父運功,一指頭戳死你。”
“啊,信哥你打我跟什麽,啊,什麽,什……你說什麽,這位是氣功大師張德全?”
小混混被一巴掌打蒙了,滿臉委屈,可話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看向張德全。
其餘的一群小混混也都是投來震驚的目光。
“沒錯,就是氣功大師張德全。”
夏曉信仰著脖子說道。
“……”張德全,臉色鐵青。
這才一會的功夫,就被兩個人說他是江湖騙子。
要不是剛剛受了夏曉信當徒弟,還收了兩張銀行卡,此時他真想立馬抬屁股走人,一分鍾都不多做逗留。
“師父,一會就麻煩你了。”
教訓完小弟,夏曉信一臉崇拜的看向張德全說道。
張德全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不等他開口,村長家門外在此傳來一道聲音:“喂,村長在家嗎,快出來迎接……”
聲音悠長雄渾,不等聲音落下彭毅和慕容冰芯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村長家門口。
直接抬腳就走了進去。
在他們身後,則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強哥。
“你們兩個是什麽人,來我家做什麽。”
看到彭毅走了進來,村長夏建光一臉嚴肅的站了出來。
“我不想和你說廢話,我們是來找麻煩的,是誰村長,誰又是信哥站出來吧。”
彭毅懶得墨跡,直接開口說道。
眼神掃過屋裏的那群小混混,就已經知道這群人已經搶先一步,過來通風報信了。
再過來的路上,慕容冰芯已經通過電話確認,村長他們占據的那一片民宅,的確是重點拆遷地址無疑。
作為軍人,彭毅對於這種壓榨百姓,搜刮民脂的貪官最是痛恨。
所以他一門便是來勢洶洶,毫不客氣。
“好大的口氣,一開口就來找麻煩,小夥子別太狂妄了。”
見彭毅來勢洶洶,張德全直接站了出來:別以為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能無法無天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這個道理,你還是要明白的,要不然最終吃虧的是你自己。
“天外有人,人外有人?你是村長嗎?”
彭毅眉頭一挑問道。
“不是。”張德全回答。
“那你是夏曉信,他們口中的信哥?”
“也不是。”
“我找的是村長和夏曉信,你兩個都不是,那你出來說個屁啊,給我滾。”
聽到對方兩次回答不是,彭毅臉色驟然黑了下來。
“小子,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我勸你別自找麻煩,惹,火上身。”
張德全麵色瞬間鐵青,
“自找麻煩?嗬嗬,我就是喜歡自找麻煩,怎麽著?”
彭毅毫不相讓,冷聲說道:“看你這架勢,應該也是練家子,不過我勸你最好別來惹我。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親自給你演示一遍,什麽叫人外有人。”
“哈哈哈,什麽他說他要讓張大師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我沒聽錯吧?”
“張大師快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知道什麽才叫高手。”
“對,教訓他一頓,別讓他以為自己會點功夫就敢狗眼看人低。”
一群小混混頓時吆喝起來。
人的名,樹的影,張德全氣功大師的名頭,早就聲名在外,可以說是聞名全國。
他們可不認為,彭毅會是張德全的對手。
“哼,小子今天我就讓你長長見識什麽叫做氣功。”
張德全獰笑一聲,一股迫人氣勢驟然爆發,腳下用力猛地朝彭毅衝去。
眨眼睛便到了彭毅身前。
“廢話真多,你不知道廢話多會害死人的嗎。”
冷笑一聲,彭毅站在原地並未移動絲毫,手臂猛地探出,在一群人驚駭,震驚的目光下一把掐住張大師的脖子。
手臂猛一用力,張大師瞬間變成了空中飛人,直直的朝夏建光院子的小池塘落了下去。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前一刻還威風八麵的張大師,頓時化作落湯雞一個。
“氣功大師,不過如此。”
不屑一笑,彭毅淡淡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