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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4章 根本不是

  還是在這逼仄的病房衛生間裏。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白倩麗自然感覺到了彭毅的身體變化,不禁又羞又急:“你,你先放開我再說。”


  “不放!堅決不放手,”彭毅不僅沒放手,反而用力收緊了手臂,兩個人互相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甚至是對方的呼吸,心跳。


  要不是場景是真的不合適,彭毅真的想放縱自己,和白倩麗做一點不可描述的事情。


  彭毅火熱的懷抱,呼吸在自己頸間的熱氣,白倩麗的小臉不自禁的熱了起來:“淩、彭毅,你不是有事想對我說嗎?我聽——”


  病房的房門被人輕輕的再次推開,一個帶著帽子,口罩的護士走了進來。


  彭毅眼疾手快捂住了白倩麗的嘴。


  這個時間,查房已經過了,按道理,應該是隻有陪護才能進來。


  白倩麗對彭毅眨眼睛,示意她不會出聲,彭毅鬆開手。


  那護士掏出一個注射器,正準備往老頭床頭的吊瓶裏注射東西。


  白倩麗一看,急怒交加:“你要幹什麽?”


  彭毅再去阻攔已經來不及,白倩麗已經喊出了聲。


  那護士轉身就跑。


  彭毅怎麽可能叫人跑掉:“倩麗,你去看老爺子,我去抓人,”他鷹隼一般的眸子鎖定護士,幾步就追了上去,伸手扣住護士肩頭:“還想跑?再跑就直接送警察那裏。”


  他知道,老頭的藥水裏隻是安眠的成分,這個護士即便是被他送到警察局,也不會有什麽事情。


  他那一喝,隻是氣勢嚇人。


  下一秒,那護士低著頭,老老實實的跟著彭毅回到了病房。


  “彭毅,快看看爺爺有沒有事?”白倩麗著急的拉著彭毅,往床邊走去。


  見沒人注意自己,護士想溜,彭毅一個如刀般的眼神威脅似得丟了過去,護士渾身顫了一下,站在牆邊,沒敢亂動。


  “沒事,之前,我看過,就是一點安眠藥,”彭毅安撫白倩麗,轉頭厲聲喝問站在牆邊的護士:“說,是怎麽回事?”


  護士身體顫了下,訥訥的說道:“就是,就是白先生說,老爺子睡不好,叫我下班之前打個安定,這是家屬吩咐,我,我知道不應該,但,但……”她沒敢說,還收了白龍城的錢。


  “我爸爸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白倩麗伸手抓住彭毅的衣服,渾身顫抖,雙眼滿是模糊的淚水:“我,我不信,我不信……”


  彭毅對護士喝道:“還不滾?難道還等著我叫你摘口罩?”


  護士拉開門轉身就跑。


  “彭毅……我不信,不信我爸爸會做這樣的事情,”白倩麗附在彭毅肩頭哭了起來,一邊是她最重視的爺爺,一邊是她的爸爸,這叫她覺得天塌了似得。


  “倩麗,別哭,具體怎麽樣,咱們聽老爺子自己說,好嗎?”彭毅扶起白倩麗,用手指抹去她的淚水,心底泛起絲絲的心痛。


  “彭毅,我爺爺他能醒過來?”白倩麗驚訝的抬頭,白天的時候,醫生可是很遺憾的告訴她,她爺爺醒轉過來和希望很渺茫。


  “傻瓜,他隻是在睡覺而已,當然能醒來,”彭毅點頭,眼眸帶上幾分笑意:“你不要哭,我馬上叫他醒來。”


  白倩麗忍住一波波湧上鼻頭的酸澀,用力咬著嘴唇:“我,我不哭……你叫他醒來。”


  彭毅在白浩然身上紮了幾針,老頭慢慢睜開了眼睛。


  “爺爺,”白倩麗撲到床邊,激動不已:“爺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老頭笑了笑:“年紀大了,摔了一下就暈了。”


  看見病房裏是彭毅和白倩麗,老頭笑的極為開心。


  “爺爺,這麽說,您不是舊病複發?”聽見爺爺親口說隻是摔了一下,白倩麗滿懷愧疚看向彭毅,用口型快速的說了句:“對不起。”


  “舊病複發?”白浩然一雙飽經世故的老眼湧出嘲弄:“倩麗,你那麽聰明的孩子怎麽糊塗了?”


  白倩麗不解:“爺爺——”


  彭毅則是說道:“老爺子,你有什麽事情,還是告訴倩麗吧,不然她還以為是我沒有把你治好。”


  聞言,白倩麗輕輕用手肘撞了下彭毅,她也是關心則亂,又不是故意的。


  白浩然凝望彭毅:“小淩,一定是你把老頭子救醒的,我知道,別人沒有那個水平。”


  對此,彭毅微微頷首:“不錯,白天,我已經來看過你。”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啊,”白倩麗小聲埋怨。


  “你沒給我說的機會啊,”彭毅無辜的望著白倩麗,本來他是想說,抱著白倩麗,他還沒來得及說。


  白浩然猛地伸手拉著白倩麗,哆哆嗦嗦的說道:“小玉,我給你說的事情,你們誰也不要告訴別人。”


  白倩麗滿頭霧水:“爺爺,什麽事情啊,你還要這麽緊張?你要說的是什麽啊?”


  “聽老爺子說,”彭毅覺得老頭要說的事情不簡單。


  白浩然左右看了看,深深呼吸了幾下,隨即壓低聲音:“我早就發現了,他們不是龍城和彥文!”


  聞言,白倩麗如遭雷擊:“爺爺,你是說,我爸爸不是我爸爸,我媽媽也不是我媽媽?”


  彭毅深深望著白浩然:“老爺子,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白浩然思索了片刻:“大約,三年前,他們出國旅遊,回來之後,就不是了。”


  又是三年前?!彭毅的眸子赫然緊縮,和他的失憶是巧合嗎?


  :維持原樣


  片刻的震驚之後,白倩麗問道:“那……我的父母呢?”


  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當她看見白浩然臉上的表情時,她的心漸漸的下沉。


  她真正的父母是生是死,她居然不敢問出口。


  滿臉皺紋的白浩然,一臉難言的痛苦之色,他緩緩搖頭:“小玉,今天爺爺給你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回家還和平時一樣。”


  “可是……”白倩麗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爺爺,是不是你搞錯了?”


  “你爺爺我是老了,可我沒有糊塗,”白浩然的聲音徒然嚴厲:“我就算認不出兒媳,我怎麽可能認不出我自己的兒子?”


  “記住爺爺的話,就算哪天爺爺死了,在你沒有找到真相之前,他們還是你的父母!”


  彭毅攬住白倩麗的肩頭:“聽老爺子的,你身邊還有我,我會幫你的。”


  聞言,白倩麗艱難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爺爺!”


  白浩然露出了解脫的笑容:“走,跟爺爺見律師,爺爺有些東西交給你。”


  老頭一副交代後事的模樣,白倩麗眼睛酸澀,不知道為何在聽見自己父母的事情之時,她卻哭不出來。


  見過律師之後,辦完一些交接手續,白浩然把一些東西交給白倩麗:“收好,記住爺爺給你說的話。”他出門攔了輛出租車,回了白家大宅。


  “彭毅,”白倩麗拿著白浩然給她的東西,愁眉苦臉:“我做不到。”


  彭毅的目光望向了白倩麗手中的東西,目光幽深:“這樣想,假如你真正的父母還在人世,你和他們演戲,是為了救他們回來。”


  “可,那他們到底……”白倩麗的臉上現出了痛苦,糾結,和迷茫,她從小在爺爺身邊長大,長大之後,回到父母身邊後的這幾年,幾乎是朝夕相處,她卻什麽也端倪也沒有發現。


  “噓,”彭毅伸出手指壓住白倩麗的唇瓣:“就當你所做的一切,是為了救父母的命,聽我的。”


  “你想想,在你辦公室裏裝著的那些竊聽器……”


  “我、我知道了,”白倩麗低頭看著手裏的東西:“這些東西怎麽辦?”


  “存在保險櫃裏,”彭毅壓製住想要拿過來看看的想法,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老爺子交代你的事情,給你說的話,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包括紗紗。”


  “好,”白倩麗在彭毅的陪伴下,把爺爺交給她的東西存進銀行保險櫃。


  白倩麗很快調整了過來,伸手攬著彭毅:“彭毅,之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我沒怪你,”彭毅安撫的在白倩麗手背上輕輕拍拍:“好了,暫且什麽也別想。”


  白倩麗卻局促的解釋:“我和方歸隻是在外麵吃了飯。”


  彭毅啞然失笑:“畢竟你是地主,他遠來是客。”


  “你沒生我氣就好,”白倩麗仰臉看向彭毅,目光裏含著盈盈水光:“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想喝點酒壓壓驚!”


  “我陪你。”彭毅勾唇輕笑,白倩麗外表柔弱,性子堅韌,她已經自我調整過來了:“還是那家,我覺得那家夜店的氣氛不錯。”


  酒吧裏燈紅酒綠,是一些人躲避塵囂,醉生夢死之所。


  彭毅陪著白倩麗剛進去,就被人注意到了。


  男的英俊如謫仙,女人漂亮絕塵不似凡人。


  數道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了白倩麗的身上,赤果果的目光似乎是想將美人剝光。


  “喜歡喝什麽酒?”彭毅領著白倩麗走向吧台,征詢的看向白倩麗:“你說,我來點。”


  酒保的目光也被白倩麗驚人的美麗吸引住。


  “我不知道,”白倩麗的目光掃過琳琅滿目的酒櫃,勾著彭毅手臂的手收緊了:“要不,咱們走吧?!”


  彭毅慨然應許:“好!”


  兩個人剛轉身。


  兩個嘻皮笑臉的男人,一左一右的攔住了白倩麗和彭毅:“別走啊,”


  “美女,你身邊的男人請不起你喝酒,我們老大請你啊。”


  彭毅的眸子慢慢的眯了起來,目光冰冷的望向男人所指的方向,那裏一片幽暗,勉強看的出,一個微胖的男人正端著酒杯往嘴邊送。


  “我不喝酒,”白倩麗秀眉微蹙,想要繞過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壓根沒想放白倩麗離開。他們身體一扭,繼續攔在白倩麗的麵前。


  其中一個朝著彭毅喝道:“小子,沒你的事情,我們老大請的是這位美女,你一邊玩兒去。”


  白倩麗抱著彭毅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彭毅——”


  彭毅將白倩麗擋在身後:“這是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又咋了,我們老大看上她,是她的運氣,”另一個男人直接伸手來拉白倩麗:“小妞,你跟我過來吧。”


  彭毅抓起吧台上的酒瓶,朝男人頭上砸了下去。


  酒瓶碎裂,男人滿頭滿臉血水,酒水混雜在一起,他伸手一抹,怒了:“麻皮的,你敢打勞資?”


  另一個男人抓起高腳凳,朝彭毅砸來。


  白倩麗驚呼一聲:“彭毅你小心。”


  眼看高腳凳就要落到彭毅的頭上,彭毅朝著那男人邪肆的勾唇一笑。


  自己這一凳子下去,這煞筆不死也得腦袋開花,他怎麽還笑?


  沒等男人想清楚,彭毅拉著白倩麗迅速後退一步,他用腳尖一勾,被他用酒瓶砸破腦袋的男人被他用腳尖帶了出去。


  砰!

  凳子不偏不倚砸再次砸到他頭上,男人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掄凳子的男人慌張的朝著他的老大喊道:“大哥,咱們的兄弟被打了。”


  “廢物,”暗影裏端著酒杯的微胖男人,搖搖晃晃的朝著白倩麗走了過來:“小子,你打了我手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把這妞賠給我,這事兒就算過了。”


  聞言,彭毅不怒而威的俊顏帶上了三分嘲弄,兩分冷意,更多的是不屑:“劉暢,你居然還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啊。”


  微胖男人聽見彭毅點出他的名字,眼睛瞬間瞪大了,指著彭毅:“好哇,原來是你小子,勞資找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趕緊叫人,給我弄死這小子。”


  :用他做魚餌

  “弄死本少?”彭毅再次從吧台上拿起一個酒瓶,緩緩朝著劉暢走過去:“還想要本少把自己的女人陪給你?”


  他邁出的步子緩慢,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緩慢的,一字一頓。


  劉暢卻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這小子怎麽這麽可怕?

  沒等劉暢的手下叫來人,彭毅掄起酒瓶朝著劉暢閃著光亮的禿頭,砸了下去。


  砰!

  彭毅控製著力道,酒瓶砸到劉暢的禿頭上,卻沒有破碎。


  “喲,腦袋還挺結實的嘛,”彭毅麵上浮起了叫人心寒的是冷冽笑容:“本少到底要看看,你的腦袋硬,還是本少的酒瓶硬。”


  被砸了一下,劉暢的腦袋已經發蒙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彭毅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酒瓶。


  砰!

  “還沒碎,”彭毅口中念著,緩緩抬起腳步,朝著劉暢靠近一步。


  酒保詫異的拿起酒瓶端詳了一番:這酒瓶這麽結實?


  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端倪。


  彭毅三次舉起酒瓶。


  劉暢的腦袋徹底的懵了,他所有的感覺就一個字:暈!


  這小子絕對故意的,砸了一下,又一下。


  不得不說,劉暢真相了。


  彭毅就是故意的,酒瓶打人根本沒有多疼,他就是在折磨劉暢。


  上次這個色痞想要撿紗紗的屍,被他們及時救了,今天他居然要他把白倩麗賠給他。


  這個他怎麽能忍?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打自己女人的主意,更別說吊絲,圖謀。


  “小子,你可別囂張,我馬上叫人來,”劉暢的手下滿臉驚懼的望著彭毅。


  看著是個柔弱好欺的小白臉,怎麽這麽狠啊?


  “要叫趕緊,”彭毅連續揮動酒瓶在劉暢的腦袋上砸了幾下。劉暢搖搖晃晃,兩眼的視線根本沒有焦點:“敲木魚太沒意思了,本少的手還在癢。”


  周圍看熱鬧的人齊齊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前他們都在想,這個小白臉保不住他的女人,誰知道,畫風瞬息驟變。


  在這一片稱王稱霸的劉暢,居然被人虐的毫無還手之力。


  把人的腦袋當木魚敲,這也是沒誰了!


  白倩麗在吧台邊上坐了下來,酒保討好的給她倒了杯果汁:“美女,你男朋友真牛逼。”


  “他是很厲害,”白倩麗望著彭毅昂然挺直的後背,滿眼崇拜和愛慕。


  彭毅這都是為了保護她。


  有彭毅在,她什麽也不怕,不就是回家演戲嘛,難不住她!

  幾個混混模樣的人衝進酒吧:“誰,誰打了我們兄弟?”


  拿著高腳凳的男人砰的將凳子一扔,指著彭毅:“是他!”


  其中一個男人叫道:“孫二,你個煞筆,連一個小白臉都對付不了?”


  孫二?彭毅的目光徒然一沉,轉頭鎖定那個拿凳子的男人:“你叫孫二?”


  孫二見來了不少兄弟,頓時膽氣壯了幾分:“就是勞資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孫二還要繼續裝逼,彭毅扶著耳機說了一句:“把你嫂子接走,我有點事情處理。”他說完,大步走向孫二,一把捏住了孫二的脖子。


  那幾個混混,看著地上倒著的兄弟,還在原地搖搖晃晃的劉暢,鬱悶的罵道:“麻皮的,誰能給勞資講一下這是咋回事?”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徑直走了進來,站在白倩麗的身邊:“嫂子,我先送你出去。”


  白倩麗不認識莫。搖頭拒絕:“我等人。”


  “冰果,那麽我陪你,我最喜歡看熱鬧了。”莫站在白倩麗的身邊:“嫂子,你看啊,這幾個渣渣,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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