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3章 倒在地上
伊麗莎白聽彭毅這麽說立即眉頭一皺,即而問道:“難道是你的隱形衣壞了?”
彭毅沒說話。
伊麗莎白從懷裏拿出一個彈匣換上又拉了下套筒,彭毅神色一變他知道伊麗莎白這是想拚命了。
“你又何必這樣固執?我從未令人失望過這次也不會。你先走咱們在外麵匯合……”
“這個時候你不要想著自己耍帥!”伊麗莎白擺手打斷了彭毅:“那個黑衣女人的身手與你不相上下,況且這還是在人家的地頭上。你若死了,我……!”
伊麗莎白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後麵的話彭毅卻清楚,她的意思是如果彭毅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彭毅還未有所表示,伊麗莎白警官卻一頭撲進了彭毅的懷裏,多年以來她從來沒有這樣過,今天在生死關頭壓抑的情感終於迸發出來。
但是彭毅很快就重新調整好了狀態,他放開伊麗莎白,把她的佩槍拿過來退下彈匣和槍膛裏的子彈,裝上後又幫她關了保險:“安妮你聽我說,我們不能硬拚。”
彭毅把槍遞給她:“這裏有這麽多房間,咱們跟他們打遊擊。”
伊麗莎白看著彭毅堅毅的麵龐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緊接著索恩大酒店內部就熱鬧起來了,黑衣女人帶著人從彭毅他們撞窗進來這一層開始找,一時間弄得這上下這幾層的住客人心慌慌。
在這一層靠邊的房間裏有一對渡蜜月的新婚夫婦,因為在蜜月期兩人也沒管是黑天白天就陶醉在巫山之巔布雲行雨;“血色荊棘”的衛兵闖進來時正是二人坎離相交渾然忘我之刻,男人驟見荷槍實彈的衛兵進入不由心神一亂立時兵敗如山倒,女人還在嗔怪自己的情郎不中用,忽見情郎神色有異,回頭之後也嚇得花容失色,如火的熱情也頓時降到了冰點。
闖進來的兩名衛兵並沒有在女人曼妙的嬌
軀上停留眼神,而是非常專業的四處搜尋,年輕夫婦身無衣物隻嚇得坐在床上緊緊拉著被子。
一名衛兵拉開衣櫥,裏邊空空如也;另一人警惕的向窗邊走去,就在他離窗口還有一步之遙時對講機團隊頻道傳來了聲音:“各小隊注意!各小隊注意!所有戰鬥人員立刻返回!立刻返回!”
這名衛兵立刻停住,兩人對望一眼拿起對講說了聲:“roger!”說完兩人就轉過身,然後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兩名衛兵走後這對新婚夫婦急忙分開,女人正要下地忽見窗子一開,一個男人從窗外翻了進來,嚇得女人急忙又撲到自家男人的懷裏。
彭毅從窗外翻進來的同時又把這對新婚夫婦嚇得半死;彭毅卻沒有看他們而是自顧自的把自己的裝備收起,然後又重新整理好衣服。
恰在此時衣櫃門一開,伊麗莎白從裏麵走出,又令這對新婚夫婦倍感驚奇。
他們明明親眼看見剛剛進來的衛兵檢查過衣櫃,裏邊並沒有人,可卻又親眼見到伊麗莎白從櫃子裏走出;這是在大變活人麽?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世上有“隱形衣”這種東西。
伊麗莎白說了聲“打擾”就當先的走了出去,彭毅隨後跟著忽然回過頭,床上那對夫妻本來準備坐起來又嚇得躺在床上。
彭毅想了想,笑著用英語說道:“老兄,有空去華夏走走,我們的中醫,治療你的不給力有奇療。”
身體的變化
彭毅與伊麗莎白的出現,打斷了佩恩上、校的策反工作,由於彭毅兩人直接就摸到了層,等於是悄沒聲息的就深
入到了核心地帶,所以佩恩不得不謹慎對待,也就放棄了今天的策反。
佩恩與黑衣女人兩人離開後,謝欣然房間的氣窗就被衛兵關上,房間裏隻剩下謝欣然自己。
此時的謝欣然剛剛體會到了一場“心靈風暴”,二十年以來她的內心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大的震撼。
她自幼過著公主般的日子。
隻要是她想要的,謝洪才夫婦都會想辦法為她找到,她從沒有過什麽東西是需要自己要去操心的,等她長大之後,由於驚人的美麗吸引了星探,之後就順利的走入了演藝圈,並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裏成為了最當紅的玉女明星。
由於畢竟是軍區司、令的千金,謝欣然的星途很順,期間偶然有幾個土鱉暴發戶想打她的注意也被秘密的收拾了,而彭毅成為她保鏢之後更是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
往事一幕幕的閃過,令從沒有經曆過風雨的謝欣然再也關不住淚水的閘門。
良久,謝欣然停止了哭泣。
剛剛佩恩上、校的話給了她很大的衝擊,但是好在彭毅與伊麗莎白及時出現打斷了這場談話;之後黑衣女人親自下樓去阻擊彭毅二人,佩恩則趕到監控室觀看戰況,於是這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
謝欣然自幼身嬌肉貴,哪曾受過這樣的苦,於是她活動了一下被綁住的胳膊,雖然她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弄斷繩子,可就是要活動一下,這隻是一種本
能。
然而意外的是,謝欣然隻是手臂剛一用力,就聽劈劈啪啪的一串聲響,她身上的戰術繩索就斷成了數十節,斷掉的繩索飛出數米遠,有兩節砸在鐵門上發出“鏗鏗”的金屬撞擊聲。
謝欣然活動了下肩膀,說實在的她綁了這麽久,身上還真是不太舒服。她伸手揉了揉被戰術繩索勒出血痕的手腕,忽然以“o”字型張圓了嘴——她手腕上被戰術繩索勒出的血痕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而且僅僅是秒鍾後手腕就再次恢複到了晶瑩如玉的狀態。
“吵吵什麽?老實點……歐麥嘎的!”一名守衛被謝欣然剛剛崩斷繩索砸門的聲音所驚動,這名守衛正在過屬於他自己的“快樂時光”,此時被打擾不由氣結,他就這麽支楞著褲門兒站起來打開氣窗把槍舉起來正想嚇唬嚇唬謝欣然,卻看到謝欣然一臉驚愕的站在屋裏的地上,腳邊滿地的碎繩子。這名守衛嚇得連說話的調都變了,急忙探手到肩頭想要拿對講報告。
可惜這家夥的手指尖剛剛碰到對講就聽一聲震響,眼前的鐵門齊軸而斷並且直接拍到了眼前,這夥計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謝欣然莫名其妙的掙斷了繩索後信心大增,接著她合身一撞就撞開了困住她的鐵門,然後邁步從房間到了走廊,她看著鐵門的門軸,也許是酒店的維修人員因為太過於注重門鎖的緣故,對於門軸的老化問題沒有留意,這給謝欣然很大的方便,否則即使她即便突然得到了巨大的力量,也不能以血肉之軀撕開鐵板。
謝欣然製造出的動靜驚動了其他守衛,兩名守衛從隔壁的屋中衝出直接就把槍舉了起來,謝欣然見狀單手抓住鐵門的一側用力一掀鐵門就夾著風聲砸向二人,鐵門重有多斤竟被謝欣然這樣看起來纖瘦的女孩子像扔一個卷好的被子一樣的扔過來,令兩名守衛做夢都想不到。
但這個時候體現出了他們在戰火中曆練出來的過硬心理素質,兩人手下不緩不急躲開了謝欣然這一擊,隨即快步上前和謝欣然交上了手。
比起剛剛那個“廢物點心”,這兩人的身手高得太多了。
謝欣然的身手與所謂的“花拳繡腿”最大的區別就是她獲得了爆炸般的力量,但是她的缺點也是同樣明顯;因為近身格鬥除了以上兩點之外還有個重要的因素就是“肌肉記憶”,此時謝欣然有一種感覺,似乎自己是在控製別人的身體,很多時候甚至有“腳下虛浮”的感覺,所以她占不到這兩名守衛半點便宜。
另外一點是謝欣然以前學的是舞蹈,講究表演時的美感,而這兩名守衛則是一身的軍用格鬥術,以速度和準頭見長,所以沒幾下子謝欣然就被這兩名守衛一左一右的按住,謝欣然用力一翻手臂想要掙脫這兩名守衛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後借著她的力氣一起就卸了她的勁,兩名守衛在空中換了一下位置落地後再次一左一右的按住了謝欣然,當謝欣然再想掙脫時身後一聲槍響一支麻醉鏢自槍膛飛出挾著風聲向她的頸後刺來……
見謝欣然被麻醉鏢擊中,並且眼見中了麻醉鏢的謝欣然就要暈倒,幾人鬆了口氣。
兩名按住謝欣然的守衛見她沒了力氣,也放心的鬆開了她,在謝欣然身後打冷槍的那位菲勒少尉也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
菲勒少尉:“我說你們倆也太笨了,對付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妞兒,也鬧出這麽大動靜?”
兩名守衛不甘示弱:“少尉,這個女人的力氣很大,關著她的鐵門都被她給徒手撞開了。”
菲勒少尉還是不以為然:“是麽?一個女人力氣再大能大到什麽程度……歐麥嘎的。”
兩名守衛看著突然麵色大變的菲勒少尉不由有此摸不著頭腦,忽然一條修長筆直的腿從兩人之間穿過直接踢在菲勒少尉的前胸上,菲勒少尉直接就飛出了米開外撞在走廊旁邊一張木桌上,同時將桌子撞得粉碎。
菲勒少尉疼得呲牙咧嘴剛起身,接著又是“碰碰”兩聲,兩名守衛被人拎起甩飛,接著砸在了他的身上。三人被撞得鼻青臉腫暈頭轉向,當三人緩過神來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剛剛被麻醉針射中本應該倒下至少熟睡一個小時的謝欣然竟掙紮著站了起來,隻見她晃了晃頭清醒後迅速的跑開。
菲勒少尉拿起對講呼叫指揮中心。
謝欣然剛剛跑下這層樓梯,“血色荊棘”的武裝人員就已經從四麵八方匯聚而來,相對於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武裝人員來說,謝欣然差得太多了。
雖然她現在力大無窮又迅捷如貓,可是拋開這兩點,謝欣然隻是個普通得不能普通的女孩子,這要怎樣和這些職業軍人對抗?
不過三分鍾的時間,謝欣然遭遇了四撥敵人,雖然這些人沒有傷到她,卻將她漸漸的逼到了死角,她現在所在的樓層是層,所處的位置是走廊的盡頭身後就是窗戶,麵前米處手持p—a式衝鋒槍的名槍手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謝欣然看著眼前的名槍手心念電閃,她很清楚:她無法打倒這個人,看著他們緩緩的逼近,謝欣然把心一橫就要起身撞窗而出,可這裏是層,她隻要出去就算身負神秘血清也是絕對活不了。
正當謝欣然將動未動時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叫住了她,謝欣然回頭,隻見一個儀態風雅的女人站在了麵前,隻聽這位她開了口:“謝欣然小姐,你不要衝動!”
“你別過來!”謝欣然斥道。
“ok!”這人站在原地不再動:“我是這裏的負責人,我的名字叫鄢嫣……。”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現在要離開這裏,如果你敢阻攔我,我就把你打倒。”謝欣然說道。
鄢嫣卻笑道:“咦,想不到你這個國內的一線玉女紅星,居然這麽暴力,動不動就要和人動手。”
謝欣然說道:“你們把我綁到這裏來,我現在要離開自然可以暴力,我看你也是個女人,料你也不敢,所以你最好馬上給我讓開。否則……”
“不就是打架麽?我答應了……”
鄢嫣這話說的讓謝欣然始料未及,她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鄢嫣續道:
“不要帶其他人,就咱們兩個,來一場一對一的徒手格鬥……噢,對了,按咱們華夏人的說法,應該叫做‘比武’。”
“咱們來一場比武,如果你打贏了我,那你就可以自由的離開這裏……並且是永久的自由。”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你隻是一個區區的酒店負責人,以我的身份你這樣級別的人做不了主!”謝欣然說。
“不錯,正如你所說我隻是一個區區的酒店負責人……”
鄢嫣說到這一笑,頓了頓又道:“但我還有一個身份,是一家跨國集團公司的老板,‘血色荊棘’這個組織就是由我的公司進行財力支援,所以就算是佩恩與那暗黑死神兩人,在有些事情上也要聽我的。”
謝欣然眨了眨眼睛,鄢嫣的眼中很純淨,看不出有什麽詭詐。
“那就來吧!”謝欣然說著拉開了架式。
“慢著!”鄢嫣製止了謝欣然:“如果謝欣然小姐輸給了我要怎樣呢?”
“不會有這個可能!”突然得到強大力量的謝欣然對自己很有信心。
“如果呢?”鄢嫣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如果我險勝謝欣然小姐你一招那又怎樣?”
“你想怎麽樣?”
鄢嫣想了想道:“如果我僥幸贏了你,我希望謝欣然小姐可以考慮做我的女朋友!”
擔心什麽?
“你——”謝欣然聽了鄢嫣的話頓時臉漲得通紅,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她萬萬沒想到鄢嫣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更何況鄢嫣和她一樣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向另一個女人求愛,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簡直讓她難以置信。
“怎麽樣?是害羞還是不敢應戰?”鄢嫣的語氣中有幾分戲謔。
“誰說不敢?打就打!”謝欣然好強心起,她一咬牙就答應了下來。
當然了,在謝欣然的心裏還是有點底的,畢竟自己突然間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已經不再是那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而且剛剛撂倒了幾位男性戰士也給了她很大的信心。
謝欣然開了架式,鄢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片刻點了點頭,從武術表演的角度來說謝欣然的動作很標準,甚至可以說是可圈可點。
鄢嫣正要邁步上前,忽然她身邊一位留著男士小平頭的女戰士開口道:“鄢總,這樣的小事何必勞您大駕呢?就讓我來做吧。”
說著這名短發女戰士將手中的槍交給了同伴,然後迅速的卸下避彈背心,站到了謝欣然的對麵,道:“小丫頭,你不配和我們鄢總交手,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也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謝欣然冷笑道:“就算你梳短發也還是個女人,難道比我剛剛擊倒的那幾個強壯的男人還強?”
短發女戰士卻冷哼一聲,然後道:“不要拿‘血色荊棘’那些個飯桶來和我們相比,事實上是就算是我訓練出來的新兵,都能一個打他們十個,哼哼……”
女戰士活動了一下手腕,接著道:“不過我動手仍然不會手下留情的,因為你不是我的菜。”
說著女戰士雙手合握成拳,擺了一個拳擊動作的起式,謝欣然看著短發女戰士,接著往前一晃就是一腿,她的動作中有很多破綻,可是這一腿帶起的風聲卻令人心驚膽寒。
女戰士聽到風聲時臉色已變,立刻硬生生的將自己的進攻招式收回,這才險險躲開謝欣然一擊。兩人身形交錯而過,謝欣然身子一偏以手撐地一個倒掛金鉤又是一腿,這一腿直接掃在了女戰士的後肩,於是這名女戰士就像一個麵口袋一樣重重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