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好笑的威脅
邊境城邪教營地,六萬殺戮使,持著邪教大旗席卷而出,直奔城中心備戰廣場而去。
他們均被一身血色鎧甲覆蓋全身上下,隻留出一雙血色嗜血的眸子在外麵。
這雙眸子冰冷絕倫,能從裏麵看到屍山血海,伏屍遍地,就是看不到半點感情波動。
背生一對每隻長達兩百個公分的妖豔血色翅膀,羽毛猶若血精鑄造,擁有驚人的破壞力。
境界雖才元霄巔峰、神霄巔峰、大能巔峰,但他們若有若無間透發的氣息,淩厲程度遠超於此。
即便相隔一個光幕,都能清晰感受到他們身上,所彌漫的刺骨至極地殺伐之意,仿佛生就是為了殺戮而生。
一路所過,身在街道下的修士,隻覺陷入一個九幽冰窟之中,渾身不自覺打冷顫。
“我的,邪教還有如此可怕的軍隊?境界雖低,但他們的氣息不免也驚人了吧?”
“邪教真是讓人驚悚,其能量不免也太大了,這位邪教教主到底有何來頭啊?我心中有不清的好奇。”
“好戲開場了啊!一旦他們步入戰場,殺敵數量定會很快超越前三,倒要看看他們的手段如何了得。”
………………
…………
……
城牆上觀戰的修士,亦是一陣沸反盈,摩拳擦掌等著看好戲。
真主戰場!
靈帝族監視者凝聲道:“這也是你邪教的軍隊?隔著一層光幕我都能感受到他們的銳利及殺伐之意,你怎能培養出如此可怕的軍隊?”
他震驚了,縱是他們的帝族軍隊,也沒如此驚人的姿態。
絲毫不懷疑,一旦他們上了戰場,將會造成何等可怕的破壞。
刑玦灌了一口酒,微微頷首,妖魅笑道:“怎麽,他們還未上戰場呢!就已經慌了嗎?”
靈帝族那邊,過來混大陸的,並非全是戰鬥軍隊。
其中,來了不少靈帝族前來觀戰的修士。
就好比如混大陸入侵若是其他大陸,建立起通道之後,肯定會征戰部隊外的修士過去觀戰,以及出一份力。
靈帝族那邊正是如此,早就過來了不少觀戰,以及想加入戰場的修士。
他們沒穿金甲,摸樣和人無疑,也在關注著真主級戰場。
“奇怪了,這混大陸不是一個六級大陸麽?這強大嚇人的邪教,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大陸,完全不清楚。”
“從光幕就能感受到那六萬殺戮使的殺氣,不敢想象待會我們的戰士麵對他們時,會有多麽不堪。”
“太不合理,一個六級大陸,怎能誕生邪教這種勢力?先不其教主變態的一塌糊塗,抬手間能鎮壓我方所有真主,沒想到旗下的教徒都這麽變態,實在讓人太好奇他們的來頭,感覺我們靈帝族在這裏要遭重了。”
六萬殺戮使的出現,連靈帝族那邊的修士,均感到不解與悚然。
真主戰場靈帝族的監視者,他沉默下去了,不知是否在向上層匯報此消息。
別靈帝族,就連己方的監視者,此時此刻都一陣瞠目結舌,對他們大陸的邪教之神秘再度刷新了一個認知。
“什麽,真主級戰場也遭到了邪教的重擊?”
靈帝族上層得到真主級監視者的匯報,嚇了一大跳問道。
就在剛才,他收到了聖主級戰場的監視者上報;
聖主級戰場已被邪教七位強者支配,他們強的可屠聖王巔峰,區區聖主巔峰戰力無限逼近極限聖王。
殺的己方聖主心膽皆寒,丟盔棄甲逃離,無論如何也不敢進去。
這讓他頭大無比,正煩躁之際,沒想到真主級戰場監視者又跟他提邪教。
“是的巡司大人,邪教目前有六萬殺戮使,正在趕赴元霄境、神霄境、大能級的戰場,這些殺戮使極端可怕,絕非我們的戰士能夠阻擋。”
真主級戰場監視者如實道:“不過大人無須驚慌,邪教教主似乎對特殊能量情有獨鍾,我們可以拿特殊能量與他們交易,讓其收兵如何?”
靈帝族總巡司聞言,狐疑道:“邪教需要特殊能量?你確定?”
真主級戰場監視者道:“不錯,屬下覺得可以談一談,就是怕對方獅子大開口。”
總巡司不由分道:“談,無論他開多大的口都給我填滿,最好能讓他們不插手這場戰役。”
“大人,人家也是混大陸的人,不插手一旦混大陸敗北,豈非也淪為奴隸?”
總巡司冷聲道:“沒曾想出了一個邪教這個異類,和他們交易隻會讓他們與日壯大,那就速戰速決,出動域器滅了混大陸幾位極限聖王。你去和邪教教主,讓他們最好別插手戰場戰爭,否則休怪我們動用域器滅了他們的極限聖王。”
真主級戰場監視者聞言,陰鷙笑道:“就該如此,那子實是跋扈。
……
真主級戰場!
刑玦一襲銀白戰役遮體,滿頭及腰白發隨著輕風飄揚,座靠於巨大的血色王座之上,眼見對方這麽久沒話,他淡淡的譏諷道:“怎麽,慌忙跑去向上級報信了?”
“嗬!靈帝族不過如此。”使彥抬了抬高冷眸子,甚是輕蔑道。
“邪教教主,這場戰鬥你最好別插手,否則休怪我等動用域器,滅了你們幾位極限聖王,如此這場戰役便宣告結束了。”
靈帝族真主級戰場監視者冷笑道:“原本,我們靈帝族不屑用這等以大欺的手段,和你們真正較量一番,但是現在你們邪教徹底打亂了我們的戰場,不得不對你們動用域器結束這場戰爭了。”
“域器是什麽?”
混大陸的修士聞言,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雲。
連真主級戰場的監視者都沒聽過,但知道那肯定是一種極端強大的元器。
“嗬嗬嗬——”
刑玦聞聲,卻是忍俊不禁的發出一連串妖魅笑聲。
靈帝族真主級戰場監視者沉聲道:“你在笑什麽?”。
別他一頭霧水,就連混大陸這邊的修士,均是一陣疑惑的看著他。
刑玦輕咳了一聲,道:“彥,你跟他們本教主在笑什麽,好讓他們知道,自己了一個多麽好笑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