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一招擊暈ii.

  不過葉映雪的意見被俞學和方雩兩票駁回,不得不鎖上門,讓他們在外麵守夜,自己回房間休息。


  屋子裏點著油燈,葉映雪想了想,在窗戶那邊做了一些準備,都是能發出聲響的東西,晚上若真的有什麽人闖進來,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做足了準備,葉映雪這才躺下去睡覺,這一次她沒有去空間整理物資了,到時候早上醒的早一點,就能讓守夜的俞學還能再去睡上一兩個時辰。


  到了後半夜,葉映雪果然被一些動靜驚醒,她立刻翻身起床,見窗戶好一會兒沒動靜,這才手裏握著電擊棍慢慢靠前。


  就在葉映雪快走到窗戶那裏的時候,窗戶被猛地打開,葉映雪毫不猶豫抬手往前,同時異能注入電擊棍。


  來人正要撲向葉映雪,結果先被葉映雪的手碰到,那一瞬間隻感覺一陣劇痛傳遍全身,他頭上的頭發全部炸了起來,像是一個黑色的毛球,而他自己,連聲音都沒能發出來就感覺自己渾身僵硬,被葉映雪輕輕一推,就從窗戶那裏掉了下去。


  一個成年男人怎麽也有一百多斤,在這寂靜的夜晚,從二樓掉下去的動靜還蠻大的,不僅樓下接應的人嚇了一跳,守在門外的俞學也嚇到了。


  “葉映雪,你沒事吧?”


  聽到俞學的敲門聲,葉映雪過去把門打開,順勢拿出火折子點亮了桌上的油燈。


  “俞學哥,我醒了。”


  “我剛聽到聲音,似乎從你屋子裏傳出來,你怎麽樣?”


  葉映雪往窗戶那邊指了一下,俞學果然看到窗戶開了,他一驚:“有賊人進來了?”


  就在這會兒,隔壁和衣而睡的方雩也驚醒了,急忙開門出來。


  “有人晚上過來?”


  葉映雪點了點頭。


  “我在窗戶那裏做了點手腳,估計那人是想從窗戶進來,不小心碰到了我做的陷阱,加上我一驚就醒,他估計嚇到了一時沒踩穩掉下去了。”


  俞學和方雩同時無語。


  這就掉下去了,還能派來晚上過來對葉映雪動手?

  是牛得手裏沒人了?還是葉映雪在瞎說?

  俞學和方雩都去窗戶那裏看了看,這會兒正是黎明破曉前最黑暗的一刻,下麵什麽都看不出來,也許真的跟葉映雪說的那樣,是人踩空了掉下去了?

  除此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解釋。


  葉映雪反正是醒了,睡也睡夠了沒有困意,就趕方雩和俞學去睡覺。


  “我現在真的不困,平時在家裏再過一會兒就該起床了,我醒了自己會找點事情做,也不會獨自離開客棧的,你們兩一晚上都沒休息好,還是趕緊去睡覺吧。”


  俞學和方雩商量了一下覺得可行,幫著葉映雪把窗戶關上,然後一起回到隔壁去睡覺。


  而葉映雪則是閉上眼睛開始繼續整理空間。


  客棧這邊安靜了下來,過來偷襲的人可就不好了。


  晚上他們來了三個人,原計劃是從客棧後院溜進客棧裏麵從大門那邊撬開門閂進門,結果過去一看俞學竟然在門口守著,於是他們不得不放棄原計劃,轉而走窗戶。


  若換成以前,他們才不會有這些顧慮,直接上門把人一頓毒打,打到他們不敢說實話就行了。


  可是現在不行了,葉縣令來了之後,他們這群人的日子沒以前好過了,偏偏葉映雪他們選的這家客棧掌櫃不僅為人硬氣,背後的靠山還是府城裏的人,就算是牛得也不敢輕易得罪。


  所以他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這個客棧裏麵鬧事,否則讓人告到葉縣令麵前,就等於是送了一個牛得的把柄到葉縣令手上。


  葉縣令要收拾如今衙門的這群捕快,這件事就算剛開始沒人知道,現在也知曉的差不多了。


  他們這些人在丹霞縣這些年,早就習慣了以往的行事方式,也習慣了從中獲得利益,自然不肯就這麽被清算,再說了,他們才是丹霞縣本地人,這位葉縣令是外來者,若非他那位隨從武藝高強,這位葉縣令早在十天前就該出意外死了。


  而現在,他們兩個人抬著一個仿佛僵硬的屍體一樣的同夥,沿著牆根的快速往前跑。


  一直到一處門虛掩著的院子,前麵的人雖然焦急,可還是伸手在門上敲了三下,開口報了自己名字。然後才推門而入。


  “得哥,是我,張右。”


  院子裏正屋裏還點著油燈,牛得正坐在屋裏,見到三人以這樣的姿態回來,臉色頓時陰沉了幾分。


  “怎麽回事?”


  張右當下便上前回話。


  “我們原計劃從客棧正門進去,可他們警覺的很,晚上還安排了人守夜,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就打算從窗戶那邊走,胡子他擅長爬牆,就由胡子先上去,再放下繩子拉我們上去,可胡子剛上去推開窗,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掉了下來。”


  “我們一摸他,渾身都僵硬的,還帶電,掐人中也不醒,我們見屋裏點上了燈有了動靜,就不敢多停留,怕鬧出事情來對得哥你有害,就趕緊回來了。”


  牛得皺緊了眉頭,他蹲下身子檢查那被葉映雪一電擊棍捅暈到現在的屬下,他檢查了之後幹脆把下屬衣服扒了下來,然後幾個人就看到在這人的胸口有一處傷口。


  那傷口十分奇特,是一塊橢圓形的灰白斑塊,摸上去則十分硬。


  抬他回來的兩個人驚疑不定。


  “這是什麽傷口?我們怎麽從來沒見過?”


  原本站在牛得身後的一人上前,他叫李路。


  李路走到胡子身邊蹲下去,摸了摸他爆炸一般的頭發和有些發焦的發尾,沉思了一會兒。


  “他這現象我好像見過,還是我小的時候,有一次雷雨夜,那雷電不知道怎麽跟球一樣通過煙囪進了一戶人家,後來雷雨停了我們去看,那戶人家一家三口全死了,他們的頭發就跟他現在差不多,也是渾身僵硬。”


  “你的意思是說,胡子是被雷電擊著了?可今晚一點兒雷雨都沒有啊!”


  幾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還是張右對牛得開口道:“得哥,我們都知道你重情重義,對我們弟兄們都跟親兄弟似的,那牛偉還是你親堂弟,你一定想他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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