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上山辭別
第04章上山辭別
邢歌咳嗽了一聲。
少傑慌了，然後提高聲量，威嚴地：“誰？是誰在外麵偷聽？本掌門……”
少傑一看，原來是邢歌。
引啼見少傑剛才擺掌門譜，滑稽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引啼心想：“少傑好傻好可愛，在我麵前就像一隻傻麅子。”
少傑見引啼笑了，也釋然了，打著哈哈：“師弟來了。”
引啼想到了什麽，故意對少傑：“剛才的事，我跟你沒完。”
少傑一顆心又緊張了起來。
邢歌拉少傑出去話。
邢歌：“掌門師兄，辛苦了。”
少傑從引啼房間出來，就恢複了往日的神情。
他少年老成地：“邢，往日我就是這樣稱呼你的，今日還是要這樣叫，別生分了。你來這，師兄很高興，師兄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光大古月派。”
邢歌：“掌門師兄，我是來跟你辭別的。”
少傑問：“辭別？”
邢歌：“我上山之前遇見了大師兄。大師兄他在深淵沼澤地看見了梵映雪，我上山就是跟你辭別，去那裏找師姐。”
少傑：“邢。魔教興起，花骨妖姬興風作浪，血魔一族禍害下。我希望你謹遵師尊的教誨，以下蒼生為念。”
邢歌歎息道：“掌門師兄，讓你失望了。我這一生隻為師姐活著，為她生，為她死。”
少傑問：“你可知道。梵映雪可能就是花骨妖姬。你難道為她死？”
一個身子兩個人。邢歌為生為死的人可能就是大魔頭花骨妖姬。
邢歌想了許久，喃喃道：“那也在所不惜。”
少傑痛苦地叫喚了一聲：“可惜！”
引啼：“有什麽可惜的，相愛的人不應該是這樣嗎？為他生，為他死。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口口生生為了下蒼生。下蒼生是什麽東西，是你？是我？還是他？你為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東西去犧牲，不是更可笑，更可悲嗎？”
少傑凜然道：“下蒼生是正道，簡單點是下窮苦的百姓。”
引啼問：“你認識他們嗎？”
少傑搖搖頭。
引啼：“為一群不認識，不相幹的人。所以你才可悲，才可笑。”
少傑哀痛了一聲，閉目不語。
引啼又：“傑，我希望你多花點心思在我身上，對我再好一點。”
邢歌雖然覺得引啼的話也有道理，但是內心中更認同少傑。
邢歌想：“從我入弦月派第一日起，師尊就叫我以下蒼生為念。古月派的即墨子也是如此，但是下蒼生是什麽？”他很迷惑。
修行之人，不是追求得道成仙嗎？怎麽又去為了蒼生犧牲呢？他真的很迷惑。
引啼：“少傑，無話可了吧！”又對邢歌：“邢，我陪你下山去尋梵映雪。”
邢歌頭大，帶誰去也不能帶引啼去。更何況之前在山洞內……
邢歌搖頭拒絕：“師姐，你還是在山上助掌門師兄一臂之力吧！”
引啼噘嘴道：“我才不助他，他隻會擺掌門的架子，氣我。我要跟你下山。”
邢歌還要拒絕，少傑連忙使眼色。
邢歌隻好：“那就辛苦師姐了。”
引啼跳起來笑道：“好咧！”
兩個人轉身要下山。
少傑攔住：“色已晚，等明再走吧。邢，師兄還有些話跟你。”
邢歌隻好等明，他並沒有休息，而是在房間等少傑找他談話。沒想到少傑根本沒來，而是進了引啼的房間。
引啼聽到腳步聲，知道是少傑，嗬斥道：“出去，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剛才的事還沒了結呢。”
少傑卻衝了進來，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引啼的嬌軀，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舌尖挑逗她的耳根。
引啼的身子一下就軟了，軟弱無力，拒絕的力氣都沒有。她輕聲地叫喚：“傑……”
少傑：“別話，別動，讓我好好的抱著你。你這一走，我不知道有多久能抱你了。讓我抱的再久一些，好嗎？”
引啼沒有力氣話，輕輕地嗯了一聲。
兩個人沉浸在靜謐的時光中。
少傑：“啼，對不住你了。我總是把下蒼生放在你前麵，其實我是想對你更好一些，愛你更多一點。”
引啼：“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發脾氣。我隻是想用發脾氣的方式讓你更在意我，更愛我。我知道很不對，但是，我又忍不住這樣。我受不了你忽視我。”
少傑：“對，是我不對，是我常常忽視你。做了掌門，我可能更會忽視你。啼，真的對不起。”
引啼：“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意思。”
少傑：“師父五個徒弟。大師兄任性而為，廣柱又是個憨子，邢師弟更是個情種。我再不挺身而出，古月派真的就要後繼無人了。古月派不就毀了嗎？”
引啼：“傑，我知道你的苦衷。想當年我們是何等的親昵，下所有的事情不及一件事來得重要，談情愛。”
少傑：“對，那個時候我就是喜歡這樣從後麵抱著你，哪怕呆呆地站個三三夜。”
引啼：“那個時候，我喜歡你從後麵抱著我，把頭埋在我的秀發中，站個地久長。”
兩人心靈相通，對視一笑。
少傑笑了笑：“啼，你的對，有時候我也在想，下蒼生是誰？我為他們做什麽？有時間不如多對你好一點。但是，這就是命運。我不得不肩負起掌門的職責，守護下的蒼生。”
引啼動情道：“傑，別了，我知道。”
少傑：“好吧，我不了。剩下的時間，讓我好好愛你一番。”
夜，更深了。
明了，少傑了不送行，但是他還是偷偷的來到了殿門外，站在群山之巔，望著引啼和邢歌慢慢遠去，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一根無形的繩子拉著他，牽扯著他，催促著他，趕緊把引啼追回來。。
巨大的古月派三個字鎮住他，讓他不敢向前邁一步。
洪衣主來到跟前，少傑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