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逃離出村(感謝記芃希)
我已經繳械投降,卻沒想到竟然有人突然出現救了我,我這也算是老祖宗顯靈保佑啊,這個人肯定不是藍澄,她正困在屋裏喊話呢,除了她,我不知道還有誰能救我,姚琴?我覺得不可能,但能從刑天的手裏,將我救出來,這人肯定非等閑之輩,我期待著他能將刑天一舉消滅。
可是我等了好一陣,也不見那人出手,再一看,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阿錯呢,她現在正手腳朝地的扒著,顯得極為痛苦。
我以為刑天離開阿錯的身體後,阿錯就已經死去,卻沒想到阿錯還活著,我喊著:“阿錯,是你嗎?”
阿錯虛弱的看著我,勉強的點了點頭,刑天也驚訝了,喊道:“阿錯,誰讓你出來的?你不想活了?”
阿錯努力的直起腰說道:“你以為我會在你麵前苟延殘喘?”
刑天背著手,發出一陣長嘯說道:“既然你這麽想,那我就成全你,你就陪著王浩寧一起去死吧?”
說著,刑天又突然暴起,朝著我們撲來,強大的氣流,讓我與阿錯直立的身子倒在地上,這一擊,看得出刑天是使出了全力。
我也說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有神靈相助,刑天的如此強大的攻勢來臨之前,林無常突然從祠堂裏衝了出來,大聲喊道:“師父、寧少,村民們沒死,都活了過來,一個人也沒死。”
隨著他這一聲吼,突然那強大的氣流陡然消失了,刑天突然墜落在地上,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林無常還在喊著:“鄉親們都活了,都沒死。”
這時,藍澄衝我喊道:“浩寧,趁刑天能力間失,快點走。”
我很想去救藍澄,但是藍澄說她不會有事的,阿錯抓著我的胳膊說道:“王先生,快走,刑天馬上就會恢複神力的。”
事已至此,沒得選擇了,我背著藍澄扶起阿錯,招呼李耀天與林無常快點走,我們剛走到村口,我與阿錯憑空仿佛撞在牆上,被彈回來,摔在地上,李耀天說道:“鬼域啊。”
對啊,之前李耀天與林無常進來的時候,就花了好大力氣的,可是我們怎麽出去呢?這時身後傳來動靜,林無常喊道:“不好,刑天追上來了。”
李耀天對我說道:“寧少,快點走,我與無常暫時擋住刑天,記住這裏的人都等著你回來解救。”
說著他們朝著刑天衝過去,雙方再一次扭打在一起,我與阿錯也沒辦法破鬼域,我被弄得火冒三丈,管他三七二十一,拿出閻王筆,寫上一個“破”字,我想著我要破鬼域,那就寫個“破”字,這也是我第一次主觀控製閻王筆寫字,我將這個“破”字向前推過去,那字撞在看不見的鬼域上,突然震出一道道漣漪,如同在一顆石子扔在水中一般,形成了旋渦。
林無常與李耀天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我趕緊招呼阿錯過來,趕緊從這裏鑽出去,阿錯跑過來,我一把將她推進旋渦中間,阿錯的身體,立即被旋渦吸了過去,我讓李耀天與林無常趕緊過來,但是他們與刑天戰的膠著,無法抽身,不一會兒,李耀天與林無常都被刑天打倒在地,李耀天見狀,轉身朝我撲來,一把抓住我說道:“全靠你了。”
我以為他答應一起出去了,誰料到,他趁我的不備,一掌推在我胸口,我被推入旋渦中間,頓時被吸了進去,我感覺自己被狂風卷著,腦子裏渾渾噩噩,身體如同草芥一樣在狂風中被吹的四處飄舞,如同脫離了地心引力,過了片刻,我感覺身體向下沉,地心引力又有了,我摔在地上,但是不是很疼,睜開眼,四周一片安靜,我也還在村口。
我摸了摸背在身上的藍澄,她沒什麽事,我這才站起來,四下張望,但斷崖村卻破爛不堪,我趕忙朝村裏走去,我跑到張家門口,張家的房子已經破敗,門上結滿了蜘蛛網,如同好多好多年無人居住了。
我一腳踹開門,裏麵的黴灰味熏的我咳嗽不止,我喊了藍澄,根本沒人應答,這裏肯定沒人,我轉身準備去祠堂看看,這時,一個人從村裏跑出來,走進一看是阿錯,我問她怎麽回事?阿錯捂著胸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你把我從哪旋渦推出來後,我就在村口,我以為我沒逃出來,便進村看,村裏一個人沒有,而且看上去破爛不堪,仿佛很多年沒人居住一樣。”
我們又在村裏找了一圈,確定一個人也沒有,同一個地方,一分鍾前,如同刀山火海一般,穿過了鬼域,卻成了另一種景象,這怎麽解釋?
我跟阿錯,一臉茫然,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音樂聲,我一驚,心裏大喜,我的手機響了,聰少給我打電話了。
我拿出電話,是視頻電話,我接通電話,聰少正站在我家院子裏,我顧不得他說什麽,我隻告訴他:“刑天活過來了。”
聰少本來輕鬆的很,聽到刑天活過來了,他猛地站起來,這時,從未與我通話的父親,突然拿過聰少的手機。
我驚訝的喊著:“爸,爸。”
我爸說道:“刑天活過來了?”
我說是的,就在斷崖村,我爸問道:“你怎麽樣?他有沒有傷害你?”
我說沒有啊,不過藍澄被他困住了,我說我現在很迷茫,我似乎困在了一個時間的輪回裏了,我爸讓我什麽也別說了,他知道了,他會馬上接我回哇山,既然躲不過,那咱們就正麵麵對吧。
說完,他直接就掛了電話,我與阿錯,如同迷途的羔羊,站在破敗不堪的村子裏,沒有方向,這時山穀的深處,傳來陣陣炸雷聲,接著狂風大起,暴雨隨即而來,我與阿錯躲進了祠堂裏,此時祠堂跟之前相比,破敗不堪,門窗擋不住風雨,我與阿錯隻能坐在祠堂的正中央,這時,看著祠堂四周的模樣,我突然有種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問阿錯:“你可覺得這裏很熟悉?”
阿錯看了看,猛地站起來說道:“這裏不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救我的地方嗎?”
這一說,我也是一驚,還真是的啊,外麵的雨,下的雨同瓢潑一樣,這雨來的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