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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陳叔遇險

  我開著車子,回到紫葡萄大酒店,我在前台問陳叔在不在?大堂經理說陳叔喝多了,還在自己的房間睡覺,沒醒來,我拿著房間門卡便上樓,我不能直接開門,先是敲門,可敲了很久愣是沒反應,陳叔這覺睡的夠沉。


  還好,我帶了房卡上來,我拿著房卡打開門,可就在這時,我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屋裏一片狼藉,陳叔靠在沙發上,身體顫抖著,他的脖子上搭著一根繩子,像是有人用繩子從他身後套在他脖子上,然後用力的勒緊。


  陳叔已經被勒的翻白眼,我趕緊過去,給他掐人中,再給他喂了點水,陳叔一陣咳嗽,算是活了過來,謝天謝地,他可不能死,這麽久以來,他算是我難得的突破口了,現在有人要殺他滅口,這也證明我摸的這條道是對的,陳叔是個關鍵人物。


  陳叔緩過神之後,第一時間操天操地操祖宗的罵開了,我靠在他對麵的沙發上,一個剛才鬼門關走一遭的人,給他點時間,讓他罵罵發泄一下,陳叔罵著罵著,竟然哭了起來,操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我十幾歲就跟著大人跑船,風裏來雨裏去,吃盡苦頭,看破人間冷暖,寧少,你可知道?我十五歲的時候,就破了處男之身,你說我慘不慘?”


  這個老港農,一秒鍾前,我還對他的話報以同情,這一個彎轉的我差點將腰給閃斷了,陳叔還在抱怨著,我問他到底是得罪了誰?人家要殺你?

  陳叔雙手捂著自己的臉蛋,用力的搓揉著,最後說道:“我就說我這人命苦的了,我拚命賺錢,我承受良心的譴責,為了錢做了很多壞事,可是我這都是為了我那兒子陳誌,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希望他過的好,哪怕他是壞人,我也要他做一個一生平安的壞人,可是我悲哀啊,這小子竟然要殺我,竟然要弑父。”


  聽陳叔這話,我先是一愣,但是隨即我覺得沒什麽意外,反而覺得這事很正常,是我疏忽了,沒有保護好陳叔,差點讓他被殺,陳叔的身份暴露在我與南城的麵前,事實上他也確實將陳誌的事和我們說了,陳誌要殺他滅口,實在太正常了。


  我安慰了陳叔一番,我說陳誌殺他肯定不是陳誌的本意,陳誌是被賭鬼上身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肯定都不是陳誌的意識。


  我這麽一說,陳叔摸著眼淚問我是不是真的,我說這個絕對不會有假,陳叔這下安心了很多,連說陳誌肯定不會這樣的,他拉著我的手說道:“寧少,我信你還是沒有錯的,你不像一空那混蛋東西,你有真本事,而且做事還仗義。”


  我讓他別在墨跡了,說的有些惡心,倒是說到一空,我也覺得奇怪,這個人好久沒有看見了,他去了那裏?陳叔說管他去哪呢,騙子一個,死了最好,我沒有跟陳叔去辯駁,但是心裏卻十分奇怪,一空這個人確實個討巧的騙子,但是這個人也不是一無是處,打打雜還是可以的,而且跟著陳叔那是有好吃好喝的,這年頭去哪裏能找到陳叔這樣的冤大頭?所以一空這人絕對厚著臉皮也要留下來的,自己主動離開,那不可能的,我估計這一空八成是出事了。

  我也沒心思去想一空了,賭鬼要殺陳叔,證明他對我是有所忌憚的,我得再去一趟結界賭場,我問陳叔,如何打開結界賭場的門,陳叔沒有怠慢,立即從抽屜裏,拿了一根骨頭來,用骨頭在牆壁上畫了一道門,接著用手去推,可是牆還是牆,沒有一點反應。


  陳叔有些急了,說道:“怎麽回事的了,陳誌之前就是這麽教我的,我進去過無數次的了,這……怎麽……”


  我讓他不要急,我接過骨頭,這是一根臂骨,正宗的人類骨頭,我不知道陳叔認不認識,反正我是認識的,以前跟我爸給人配冥婚,遇到過一次死了近十年的老屍,開棺後,已經爛成了白骨了,其中臂骨就是這樣的。


  我用這死人臂骨在牆上畫著,可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我問陳叔有沒有什麽咒語之類的?陳叔說沒有,之前都是輕輕一畫,牆上就出現一道門,推開進去就是賭場。


  看來賭鬼已經將結界賭場的門給關了,這時,我突然感覺手裏變得黏糊糊的,我一看是手中的臂骨開始融化了,我趕緊將它扔到垃圾桶,那臂骨幾秒鍾便化成一灘膿水,陳叔看著眼睛都直了,連聲問道:“寧少,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說你別驚訝了,賭鬼已經封了賭場的門,這條路走不通了,陳叔問那該怎麽辦?我想了想,賭場進不去了,該怎麽辦?我問陳叔,陳誌是不是也每天都待在賭場?


  陳叔搖頭說道:“說實話,他不經常去,但是這個點肯定在,聽說這個時候是收錢的日子。”


  說到這裏,我打了個岔,我問陳叔:“賭場的賭徒,我也看著,這些人早就輸的清潔溜溜了,現在還將他們留在賭場,他們的身上還有多少油水可榨取的呢?”


  陳叔一拍手說道:“寧少,你是真的厲害啊,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問過陳誌,但是陳誌不說,他隻說,他們賺的不是錢,還讓我不要擔心,以後會給我大筆的錢的。”


  開賭場賺的不是錢,那什麽意思?難道隻是賭鬼與瘟神隻想單純的培養賭徒?讓他們家破人亡?把人家搞的烏煙瘴氣?如果是這樣,這賭鬼與瘟神,真是太損人不利己了,我就不信,他們肯定是有所祈求的。


  陳叔盯著我,問我怎麽辦?陳誌不經常去,那證明他肯定是有其他落腳點的,我讓陳叔想想,還有沒有什麽地方?陳叔想了想答道:“你還別說啊,寧少,還真有個地方啊,我們見在郊區有棟別墅,我們不常住,隻是讓工人在裏麵打理,但是三年前有一夥匪徒,潛入家中,那天正好有兩個搞衛生的女工在別墅住,那夥匪徒用極為殘忍的手段殺了她們還碎屍了,後來案子破了,但這事傳開了,那兩個女工陰魂不散一直待在別墅裏,一到晚上那全是她們吼叫聲,那棟別墅也沒人願意接受,後來就空置著,鑰匙一直在陳誌的手中,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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