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鍾凱的身份
小張露出一副惡魔嘴臉,我本想給他機會,可壞人終究是壞人,想要用言語去勸導一個內心邪惡的人,這種徒勞隻有嚐試之後才知曉。
他用腳踢著我的背,讓我去山洞裏,這時,身後那輛車已經開過來,車上又下來四個人,其中一人就是姓曾的警察。
黃思雯還是不相信我啊,這讓我難免有些失望,姓曾的走到我麵前,冷笑的看著我說道:“王浩寧,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這樣你都能逃出來。”
我也笑道:“你真是侮辱你這身警服。”
他笑著點頭,說道:“沒錯,我小時候夢想成為警察,但是後來我發現,做壞人比做警察要更舒服。”
邪惡已經侵入他的骨髓,我笑道:“黃思雯在哪裏?我不想再與你說話,讓黃思雯出來。”
這話一出,小張舉起拳頭便朝著我的臉砸下來,這小子竟然偷襲我,我雖然跪在地上,但是我將身體向後一靠,輕鬆的躲過他這一擊,小張沒想到我竟然如此輕鬆就能躲過這一擊。
我猛地站起來,此時再看小張,憤怒之情溢出心頭,此人不僅殘忍無情,還卑鄙無恥,留他何用?
我一手抓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扔,將他扔進山洞中,小張被扔進去的那一瞬間,我正好看見他驚恐的眼神,不一會兒,他便消失在黑暗中。
緊接著,他發出一聲慘叫,再接著,便是開心的喘息聲,一分鍾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我看見一個大頭穿著和服的影子,在黑暗中一閃而過,正是那個香子,看來,她一直隱藏在黑暗的洞穴中。
姓曾的等四人見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姓曾的對其他三人揮手,那三人連忙慌忙的拔槍,我甩出狐尾鞭,將他們手中的槍打的飛起來,掉在地上。
那三人見狀立即一哄而散,姓曾想攔住他們都攔不住,我甩出狐尾鞭,纏住姓曾的脖子,將他扯到我麵前。
我怒目圓睜的看著他,姓曾的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息,倒是嚇得渾身發抖。
我低聲問道:“黃思雯在哪裏?我問你最後一句。”
姓曾的結結巴巴說道:”黃隊長,她……黃……她。“
這時傳來鍾凱的聲音:”王浩寧,想找黃思雯是嗎?在這裏呢。“
鍾凱推著黃思雯走過來,來的真是時候啊,我抽出狐尾鞭,一腳將姓曾的踢開。
我已經分不清楚,鍾凱與黃思雯是不是又在聯合欺騙我,可是我沒得選擇,即使黃思雯不相信我,我也不能看著她出事,必須得救她。
我揮著鞭子,說道:“鍾凱,你到底是誰?有事直說,不要欺騙女人。”
鍾凱陰沉的笑道:“王浩寧,你若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若是還對黃思雯念念不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威脅我,我現在也不管他是誰了,先幹了再說,我甩起狐尾鞭,但是黃思雯立即攔住我說道:“王浩寧,不要這樣。”
我奇怪,她為什麽要攔住我?難道是因為擔心我這一鞭子會傷到鍾凱?不得已暴露了自己?
我說道:“黃思雯,我跟你話已經說到了底,你若是還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了,就這樣吧。”
黃思雯搖頭說道:“王浩寧,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
她沒有繼續說,而是轉過身來,我一驚,她身後扒著個東西,黑黑的一團,看上去陰森恐怖,那東西的雙眼冒著火紅的光芒,青天白日裏,竟然有這樣的東西。
鍾凱笑道:“王浩寧,這東西,你可認識?”
我閉上眼想了想,一驚,原來在地獄中,因為常年累月充滿了酷刑與痛苦,生前作惡多端的惡鬼,在地獄中被挫骨揚灰。
那場麵血肉橫飛,惡鬼被折磨成碎片,到了第二天又是一個輪回,昨天被磨成碎片的惡鬼,又一次凝結,重複經曆著這樣的痛苦。
這樣看上去那些惡鬼永遠會在地獄中重複著痛苦,直到刑滿為止,可是事實上也並非如此,那些惡鬼沒經曆一次折磨死亡再重生,這個過程是會消磨帶魂魄的,它們的魂魄充滿了怨怒,消磨的魂魄在地獄中無法揮去,它們在地獄的最底層凝結最後形成黑怨,也就是黃思雯背上的東西。
我一驚,鍾凱怎麽搞到了黑怨?這可是地獄之物啊,可以說這東西,比在地獄裏抓一隻地獄犬還要難的,鍾凱是來自陰間的?
鍾凱聽著,十分興奮,說道:“王浩寧,你真是不簡單,不過我喜歡,我開始以為你不過是個土地神,再厲害不過是一方護城神罷了,沒想到你認識黑怨,看來你也是來自陰間的啊,報上名來。”
鍾凱對我身份好奇,我同樣對他的身份十分好奇,能弄到黑怨的人,在陰間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我打算吊吊他的話,我笑道:“這樣都被你識破了,我就是陰間黑無常徐浩聰。”
鍾凱聽著一驚,瞪著雙眼驚道:“你是黑無常?徐浩聰?”
他的反應很激烈,像是與聰少相識,我試探著問道:“你認識我?你是何人?”
鍾凱背著手冷笑道:“想不到堂堂黑無常落到如此底部,連老朋友都認不出來了?”
我拿出電話,想現在問問聰少,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就在這時,鍾凱說道:“不認識我很正常,因為我這身皮囊,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套,你隻要認識淫鬼就可以了。”
此話一出,我腦子裏“嗡”一聲,淫鬼?不是人聖嗎?已經被我殺死了啊?怎麽又出現了鍾凱?他扭頭看著我說道:“我!就是淫鬼。”
我難以置信,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有可能啊,人聖之前那邊輕鬆的就被我弄死,連聰少都覺得懷疑,這個淫鬼可真是夠狡猾的,竟然能來個金蟬脫殼,差點就讓我上了當。
我問他想怎麽樣?為什麽要揪著黃思雯不放?鍾凱倒是反問我,為什麽要盯著黃思雯,我感覺現在,我們搞的很亂,我在猜測他,他在猜測我,誰也不知道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