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江淮安,你凶我?
原來愛會消失,會突然不見。
江淮安見果桉澄沒心沒肺地吃著早餐,所以想要領結婚證的隻是他一個人是嗎?
越想越生氣,江淮安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果桉澄,隻要你說,所有的事情我都能給你辦。我喜歡你,我的感情就這麽廉價嗎?廉價到對你來說隻是開玩笑。”
“你幹嘛說這個?”果桉澄還是不明白:“幹嘛呀,衝我發火!”
“江淮安,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吧,都敢跟我發火?說,誰給你的膽子?”果桉澄跳起來,氣急敗壞。
李管家和林嬸兒都愣在一旁,嚇得直哆嗦。果桉澄真敢跟江淮安吼,還這麽大聲。
這個女人好厲害,他們這些老年吃瓜群眾都不敢啃瓜了。瓜沒吃好,籽卡在嗓子裏能要他半條命。
江淮安忍著脾氣,放下報紙就走。
“明明是你要跟我吵架的,你還要走?”果桉澄不依不饒。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別惹我。”
“江淮安,你凶我?你竟然又凶我?”果桉澄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大聲嚷嚷。為了用氣場壓倒江淮安,果桉澄站在椅子上:“反天了,你竟然跟我這麽大聲說話。”
“下來。”江淮安神色微冷,指著地麵。
“你讓我下來我就下來,那豈不是很沒有麵子。”果桉澄仰起頭,她才不要就這麽下去,想了想:“要抱才下來。”
江淮安黑著臉,抬起手把果桉澄扔在沙發上。
沙發很大,就算果桉澄跌在沙發上也不會被彈走。
江淮安是真的在生氣,要果桉澄的一個態度怎麽就那麽難?當初招惹他的人是果桉澄,說要跟他在一起的人也是果桉澄。
是不是果桉澄以為他在她麵前一點脾氣都沒有?
“喂,你丟我。”果桉澄爬起來,其實摔在沙發上一點都不疼,但她就是氣不過:“江淮安,你竟然把我丟出去?”
反了天啊!
“啊……江淮安你太過分了!”
“你就當董事長當習慣了,竟然學會跟我吼?”果桉澄聲音微高:“董事長了不起啊?你哪裏了不起了?”
“他們比你聽話多了。”江淮安單手抹掉剛剛果桉澄不小心蹭到他下頷的口紅:“至少他們不敢違背我的意思,你就沒聽過我的。”
“他們能陪你睡覺,陪你吃飯,能刷你的卡嗎?能對你撒嬌,能對你指手畫腳,能叫你江淮安嗎?能的話你找他們過日子去唄,找我幹什麽!”
“強詞奪理,我懶得跟你吵。”
江淮安被果桉澄的邏輯氣到沒話說,她總能這樣,讓江淮安無語。
又氣又心疼,左右兩難。最後隻有自己一個人悶在家裏生氣的份兒,果桉澄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麽。
再待下去他能被果桉澄氣死,氣到胃疼,江淮安不想說話,要離開。
“你不領結婚證啦?”果桉澄對著江淮安的背影問:“我特意昨天跟景然說下午再去公司,你怎麽回事兒?”
江淮安身形一頓,血液從倒流逐漸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