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兄妹聯盟

  清晨,一匹快馬奔馳著進入了兵器城,馬上的熱一路狂喊:“六爺回來了!六爺回來了!”再到戰家大門,他一個翻身下馬,推門而入,直奔戰家廳堂。此舉驚動了不少人,師素娘一聽聞此消息,快速整理好衣冠,代表戰家的主人來到了廳堂上。她才剛坐上椅子,飛奔而來的小廝立即撲倒叩首。“夫人,六爺回來了!”“真的?”師素娘激動的站了起來。“是的。”小廝抬起頭,歡喜地回答。“好,傳令下去,請各親族即刻到城門口恭迎六爺!”師素娘立即下令讓六爺風光的進城。六爺名叫戰戎,與前掌門戰憾天來同門師兄弟,戰戎排行第七,因此城內的人都尊稱他為戰六爺。當年兵器城缺鐵,各種兵器無法繼續製造,因為戰憾天想讓人到外地收購鐵礦極其他礦產,是戰戎主動接下了這門任務。豈料戰戎一忙就是十幾年,一年更是難得回來幾次,辛苦地為兵器行在外奔波,因此大夥兒在感激之餘,總在他回來時狂歡慶賀,並且在城內列隊恭迎。所以此次戰戎的歸來才會引起如此的騷動,畢竟他距離上次回來的時間已經有一年了。戰家的仆人們突然行色匆匆,驚擾了正在樹上“吸收日月精華”的戰不羈和寧嫣然。兩人疑惑地對看了一眼之後,寧嫣然從樹上梭了下來,一把扯住了一名匆忙的仆人,問到:“出了什麽事了?”“少爺、寧姑娘,是好事!剛剛六爺的隨身小廝來報,說六爺馬上就要到達城門口了,大家都在準備恭迎六爺呢!”仆人說到。原本該有人來稟報戰不羈的,不過因為戰不羈正在做月婆娑所交代的事情,因此才沒有刻意過來說明,怕的就是打斷了他的治療。“原來是六堂伯回來了!”戰不羈解了疑惑,臉上也露出了朝陽般的笑容。“少爺,夫人交代過了,要您別過去了,等會兒午時用膳,再替六爺接風洗塵。”仆人如此說著。“哦,沒事了,你去忙吧。”戰不羈大發走了忙碌的仆人,心情甚為愉悅地坐在樹梢上看太陽。“六爺究竟是誰啊?為什麽他回來會引起這麽大的轟動啊?”寧嫣然問道。原本怕曬太陽而躲在樹下的寧嫣然,最後還是良心發現,爬上了樹,與戰不羈一道“共患難”。在外人看來她和戰不羈可恩愛了,每天卿卿我地在樹上說著悄悄話,羨慕嫉妒恨了一大片的人。不過,隻有他兩人才明白這些都是假象,兩人其實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妹了!並且二人還已經達成了同謀……妹妹替哥哥追女朋友,這個女朋友就是月婆娑。成蹊當然不知道這裏的“行情”,躲在一邊吃幹醋。寧嫣然也懶得向他解釋,一開始就將謎底亮出來了還有什麽意思呢?那可就一點都不好玩了!“那是當然,六堂伯可算是咱兵器城的大支柱了,當年若沒有他,兵器城早就土崩瓦解了,哪裏還有今天的繁榮景象?所以人人都很崇敬六堂伯。”戰不羈說的可是大實話,當初若是沒有六堂伯到處去收購鐵礦回來,戰堡恐怕就不是現在這副樣子了,難以想象沒有凝聚力的戰堡會是怎樣一派衰敗頹廢的景象。“哦……”寧嫣然點了點頭,道:“想來這個六堂伯也該是不年輕了吧,他怎麽就不想著回戰堡來享清福呢?”“六堂伯說,他不放心將收購鐵礦的事交於小輩去打理,他寧可累些,這樣他才放心。”一想到六堂伯的理由,戰不羈也覺得有些好笑,六堂伯就是不肯認老,真是小孩心性啊!“是哦!”寧嫣然半信半疑地答了一句,心中老覺得怪怪的。“對了,你要不要也去迎接六堂伯?”戰不羈問到,這可是兵器城難得一見的熱鬧景象呢。“不了,我得陪你。”寧嫣然雖然心裏很想去,但是她卻不能,因為她不能違背自己的職責。“不用你陪我了,你去吧!隻要你先去幫我請月大夫過來陪我就成。”戰不羈朝著她眨眨眼……嘿,你懂的!戰不羈知道依照月婆娑那樣冷漠的性格,必定不理會恭迎六堂伯這一套,與其讓她在房裏看書,還不如過來陪他曬曬太陽,聊聊天。“那我是不是得找個借口才是……”寧嫣然心領神會地嘻一笑。“嗯,有一點悶熱……”戰不羈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但是表情卻像隻偷吃了鮮魚的貓兒一般。“那……好吧。”寧嫣然可是寧願去街頭看熱鬧,也不想在這裏曬太陽和那個月婆娑大夫頂嘴啊!於是寧洋人高興地又梭下樹來,撒開腿腳一趟子便跑開了。途中,她抓住了一名小婢女,讓她去找月婆娑傳話,她則無事一身輕,快樂的看熱鬧去了。戰不羈砸樹上等了好一會兒,月婆娑才姍姍出現。“你哪裏不舒服?”她站在樹下,連抬頭的意思都沒有,隻是淡漠地問道。“全身都不舒服,你上來幫我看看。”戰不羈撩開樹枝向下探看,不太穩的身形讓人有些擔心。月婆娑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向上一躍,便跳上了樹丫,立於他身旁。“說吧。”她始終沒有看向戰不羈。“不要。”她像孩子般耍賴,原因就是為了吸引月婆娑的注意。誰叫她都不看他一眼呢!“算了。”不要就不要,她看他也沒有什麽地方不對勁,隻是個沒事做的家夥在喊無聊罷了。也不知那個寧嫣然跑哪去了,她自個兒的丈夫不好好守著,就知道偷懶溜號!說罷,月婆娑往下一跳落了地,準備走人。:“哎喲!”他突然大叫一聲。月婆娑嚇了一跳,連忙再次躍上樹丫,伸手就探向他的脈搏。不過她才碰了一下,便知道被他耍了,一雙眼眸怒視他得意的笑容。“別氣,來這邊坐!”戰不羈挪了個位置,拉拉生氣的她坐下。月婆娑此時一肚子的窩囊氣,原本她應該掉頭就走的,要不教訓他一頓也成,但她卻啥

  都沒做,反倒任他牽著她的手,順勢與他同坐在樹丫上。這個位置本應該是那個寧嫣然坐的啊,她倒溜了!這丫頭腦袋裏的鬼主意還不少的啊!“我終於想起你是誰了!”戰不羈握著她的手沒有放掉,滿心歡喜地說到。月婆娑一震,看向他,心頓時就噗通噗通地跳了。他這句話何意?她心中浮起了自己的本名,童年那段悲傷可怕的記憶隨之而來……不該有人知道她的本家姓名才是啊!可是他……“前年,我和我父親在山林裏遇難的時候,就是你救的我……”他已經能夠正常地回憶那段噩夢般的經曆了。月婆娑緊繃的身體明顯一鬆,童年的過往是她極不願意想起的,更不願意提起的,她以為自己早已忘了“應承晴”三個字,沒想到……“怎麽了?”他感覺到她像鬆了一口氣是的,手中溫暖的小手從緊張、害怕到寬鬆、放心。突然被人如此一問,月婆娑這才驚覺自己的情緒竟然泄露了出來,特別是在他麵前,若稍稍失神都會被看穿,更別提自己剛才鮮明的情緒了。於是她迅速地武裝起自己,再罩回那一層如寒霜冰冷的外表來。“你有心事不告訴我。”戰不羈以抱怨的口氣表達不滿。“與你無關。”月婆娑如往常一般冷冽地送了他四個字。“誰說與我無關?你是我的大夫,你若因此悶出病來,就沒人替我看病啦!”他一臉認真的強詞奪理,但關心的表情很自然的流露了出來。“我不會生病。”對他明顯流露的關心,她感到相當的不自在,眼神離開了他,眺望遠方。“誰說不會?人吃五穀雜糧,豈容你說不生病就不生病?你又不是神仙。”說話的同時,戰不羈的手開始有些不正經了,一步步無聲的靠向月婆娑的肩膀,準備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輕輕著陸,一嚐佳人在懷的凮願。眼看就要得逞了,月婆娑的眼角卻掃見他緩慢罩來的手爪,她立刻出手隔開,並且不悅地跳下了數。“你想做什麽?”她朝穩坐樹上的他大喝一聲,相當氣憤戰不羈的這種毛手毛腳。“我沒做什麽啊!”戰不羈露出一雙無辜的大眼。“恨!”月婆娑一怒,轉身就要離開。“月,等一等啦!”戰不羈喊道,卻沒能留住她離去的身影。“哎!”戰不羈歎了口氣。想來他現在也是個堂堂的掌門人了,怎麽就越來越活得像個小孩子了呢?以前在寧嫣然麵前,他還儼然像個大哥哥大丈夫的樣子,現在麵對這個月婆娑,他倒成了無賴登徒子了!眼看兩個時辰就要過了,家中所有人全區迎接六堂伯了,月婆娑又不理他,這下他隻好多在樹上曬半個時辰的太陽了。因為她交待過,曬了兩個時辰後,半個時辰內不得踏地,而他又是個那麽聽她話的乖乖病人,這樣曬下去這一身白俊肌膚恐怕就要曬成黑炭頭了!哎,不帥了!月,你可千萬別嫌棄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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