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準備離開二
“我找她自然是有事,你們幫我問閻王就行。”
白無常正想什麽,傾月抬手製止。
“要麽讓冥幽來見我,我讓他把雲兒帶過來,要麽你們直接把雲兒送過來。”
黑白無常雙雙無語,最終結果還不是要雲兒,那他們肯定是選前者啊。
“知道了,我們回去就和閻王殿下。”
傾月笑了,“謝啦,放心,我隻是讓雲兒幫我朋友看病,至於怎麽讓她留在人間,這點我有辦法呀,別忘了我是誰。”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煉魂師,滾吧。”白無常直接趕人,他們正忙著呢,今死了那麽多人,不知道要加班到什麽時候。
傾月心滿意足地飄走了,身後傳來黑無常幽怨的聲音,“我們什麽時候成傳信的了……”q5;
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傾月睜開眼,她這次傷得有點重,但是她有的是丹藥,根本不用擔心。
閻淩君直接帶人搜刮了白月宗的總部,得到了一大批寶物,也把那條唯一的通道給找到了。
白月宗的寶物,大部分都是外麵派來的使者帶進來的,絕對不是空間大陸本土的可以相比的。
有了這些寶物,聖宗這次的損失,可以很快地彌補回來。
最令閻淩君驚喜的是,在那些東西中,他找到了一顆紫品丹藥!
有了這顆紫品丹藥,再加上其他靈地寶的輔助,南宮陌雪想要衝破空間大陸的限製,突破巔峰靈皇不是難事。
這樣她就能和他一起從這裏走出去。
當他把紫品丹藥交給南宮陌雪的時候,雖然她麵上不是很激動,但是內心早已翻江倒海,腦海中浮現一張冷凝的臉,心中某處被輕輕觸碰了一下。
等把白月宗和白城所有殘餘勢力清除完畢,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情。
好不容易才空下時間,立刻把傾月揪到房裏。
關門,逼供。
傾月坐在床邊,看著前麵站著的一臉怒氣衝衝的男人,心裏不斷想著,她這段時間有做什麽得罪他的事情嗎,這一臉吃人的表情是神馬意思。
“幹嘛。”在被閻淩君看了半個時辰後,傾月終於頂不住他的冷氣,率先開口。
閻淩君麵沉如水,“那個男人是誰。”
傾月有點茫然,“哪個男人。”
“穿藍衣服的白臉。”
傾月回想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個從外麵來的人。
隻是奇怪,閻淩君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她怎麽可能知道。
“不知道。”
閻淩君有點磨牙,“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是誰,他會救你?”
想到蘇西對她的態度,閻淩君就想殺人。
傾月很無辜,“我真不認識,他是從外麵來的,我怎麽可能見過。”
“你失蹤的這五年,是不是在外麵招花引蝶了。”
傾月,“……”
這語氣,怎麽感覺丈夫在審問妻子紅杏出牆?
好吧,現在他們的關係,也的確像是夫妻。
雖然沒有婚禮,但是他們兒子都已經四歲了,過的也是夫妻生活,聖宗所有人也承認她女主人的地位。
他的確有立場來質問,隻是那個人,她真不認識啊。
於是傾月舉手,“絕對沒有,我這四年都在冥界,之後直接從冥界來到空間大陸,對外麵的世界也是一無所知。”
閻淩君臉色更不好了,都在冥界,和那個叫什麽冥幽的在一起。
一看他臉色不對,傾月趕緊站起來,抱著他的胳膊,“這些事能不提嗎,你存心給自己添堵是不是。
與其為那些不存在的事鬧心,你還不如早點休息。”
看他的樣子,估計已經好幾沒睡了吧,眼下都有青黛了。
這半個月以來,他真的很忙,幾乎都沒怎麽睡。
傾月恍然間發現,不知不覺間,她也開始關心他了。
他如此質問她,她本應該生氣的,可是看到他滿臉倦色,她居然心疼得不知道如何生氣,而且難得地溫柔。
閻淩君看了她一眼,心想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那的事情,她的反應,的確不像認識那個男人。
可是那個男人,絕對認識她。
閻淩君心裏隱隱有種不安,他突然不太想帶她一起出去的,冥冥中有種預感,這次出去,絕對不太平。
隻是,把她留下來嗎,他舍不得,上入地,他都想和她在一起。
五年相思,他已經怕了,再也不想飽受相思之苦。
這次出去的主要目的是把七月神戒搶到手,這非易事。
他連那個危亞斯是誰都還不清楚,身份,背景,實力,全都是一個迷。
唯有一點可以肯定,危亞斯絕對不好惹。
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更不知道會有什麽變故,他怎麽舍得和她分開那麽久。
傾月見他盯著自己,皺了皺眉,“你不累嗎,快去休息。”
閻淩君抿抿唇,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扔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覆壓上去。
傾月驚了一下,推著他的肩膀,“你想幹嘛。”
“你呢。”完,直接扯她的腰帶。
這半個月以來,他一直都在收拾殘局,已經很久沒好好愛她了,對於一個新開犖的男人來,怎麽受得了這種折磨。
傾月直接翻了個白眼,捶了兩下他的肩膀,“你個精蟲充腦的,那麽多沒好好睡覺,不困嗎。”
“睡前做些運動,助眠。”
完,直接將她所有的抗議吞入腹中,顛龍倒鳳,旖旎纏綿。
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第二傾月直接睡到中午。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個胖胖的,軟軟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傾月不舒服的皺了皺眉,睜眼就看到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正咕嚕嚕地看著自己。
看到娘親醒了,豆豆咧嘴一笑,“娘親,娘親。”
傾月捏了捏兒子的粉嫩嫩的臉皮,“大清早的,吵死了。”
“娘親,太陽曬屁股了,娘親還豆豆懶,娘親才是最懶的。”
傾月這才轉頭看向窗外,已經午時了,暗暗咬牙,心裏把閻淩君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每次都那麽禽獸,不把她榨幹都不肯放過她。
又不是管上頓沒下頓,至於那麽猴急嗎。